挑完手錶,她又去給陸之衍買了一塊百達翡麗的手錶,完了又去二樓,給陸之衍挑了一條愛馬仕的領帶,還挑了一對愛馬仕的袖釦。
加上溫明的手錶,還有陸之衍的三樣東西,全部就花了三百多萬。
準備回家的時候,陸柔就奶聲奶氣的說道:“媽媽,我要買小裙子,你給我買小裙子嘛。”
陸柔眼巴巴的望着她,很想要一條小裙子。
她是最喜歡穿小裙子的,家裏百分之八十的都是小裙子。
秦萱想着一段時間都沒有給她添衣服了,現在又正好是春季,所以就帶着她去了香奈兒專賣店。
香奈兒不止賣成年女裝,還會賣小孩子的一些服裝。
秦萱給陸柔挑了一條粉色的裙子,又給她挑了一條白色的褲襪,還給她挑了一雙黑色的蝴蝶結小皮鞋。
陸柔喜歡極了,她還讓秦萱現在就給她穿上。
秦萱沒有這種在店裏買了衣服就換上的癖好,所以拒絕了陸柔,讓她明天等溫明來了之後再穿。
陸柔沒有再鬧,答應了秦萱。
結完賬,秦萱就拎着幾大包東西,牽着陸柔就走了。
到一樓大門口的時候,陸柔突然就站着不動了。
秦萱拽了她兩下,她也還是不動。
秦萱看向她,見她在盯着一個小男孩,便問道:“怎麼了?柔柔,怎麼不走了?”
陸柔指着那個小男孩手裏粉粉的棉花糖說道:“媽媽,我想喫那個,那個看起來好好喫呀,像雲一樣,好漂亮呀。”
秦萱看了那個男孩手裏的棉花糖一眼,道:“可是這裏也沒賣的呀,等回去了我讓阿姨她們出來給你買吧。”
“不要!”陸柔噘着嘴,撒開了秦萱的手,她望着她,氣呼呼的,“媽媽,我現在就要喫,媽媽,我要喫,你給我買!”
現在陸柔還不到三歲,就已經知道耍賴皮了,這以後要是到了三四歲,五六歲的話,那還得了?
秦萱那張臉一下就繃了起來,她的眼中,帶着嚴厲的表情,“柔柔,你要聽話,不然媽媽下次就不帶你出來了!”
陸柔委屈的眼眶裏面都泛了淚花,她委屈巴巴的看了她一眼,跺了一下她的小腳,就氣沖沖地出去了。
“你別跑!”秦萱趕忙跟上去,“一會走丟了怎麼辦?你給我站住!”
一到外面,陸柔突然就站着不動了。
因爲她看見商場大門口右邊那裏有人在賣棉花糖。
好多的小朋友手裏都有棉花糖。
陸柔抿着粉嘟嘟的小嘴巴,她望向陸柔,小手糾結的扯了扯衣角,“媽媽,對不起,我剛剛不應該惹你生氣的,媽媽,你原諒我好不好?”
秦萱看了眼賣棉花糖的地方,又看了一眼露出真誠目光正在道歉的陸柔,這個小小傢伙……
真是的,爲了想要的棉花糖,竟然還知道提前給她道歉。
“那你以後在外面還會不會耍賴皮讓媽媽給你買東西?”
“不會了。”陸柔搖頭,“媽媽,下次我不會了。”
“走吧,媽媽去給你買。”
秦萱答應給陸柔買了之後,陸柔一下就開心了起來,她還主動牽着秦萱的手,一蹦一跳的就去了賣棉花糖那裏。
“來個棉花糖,粉色的。”秦萱道。
“好嘞。”賣棉花糖的小商販應了一聲,便開始給陸柔做棉花糖。
陸柔眼巴巴的看着那個小商販,舌頭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小嘴巴,眼中充滿了期待。
不一會,陸柔的棉花糖就做好了。
秦萱接過來遞給陸柔後,就從包裏拿錢。
可是,她的錢夾裏面並沒有十塊的,全都是一百的。
邊上的幾個小朋友眼巴巴的看着陸柔正在喫甜甜的棉花糖。
那看的真是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秦萱見他們那麼想喫,就遞給商販一張一百的,“不用找零了,你給那幾個孩子做幾個棉花糖吧。”
商販看了一眼那幾個孩子,滿口答應,“好嘞好嘞。”
他肯定是滿口答應啊,那只有六個孩子,他的棉花糖才十塊錢一個,這樣他還賺了三十呢。
秦萱隨後就牽着陸柔離開了。
上了車,秦萱給陸柔把安全帶繫好後,就開車回了林頓莊園。
……
回到家,秦萱就把買好的禮物放去了衣帽間,然後用衣服遮擋起來,不打算讓陸之衍看見。
完了便下樓去了。
陸柔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舔着手裏拿着的棉花糖。
那是手拿的棉花糖,像飛絮一樣,粉色的一大坨,看起來很漂亮。
秦萱沒管她,去到沙發上坐下後,就拿出手機,給陸之衍發了一條微信,問他晚上要什麼時候回來。
陸之衍說要八點回來,因爲下班之後要出去陪別人喫飯。
秦萱聽見後,倒也沒說什麼,只是讓他早點回來。
周阿姨走過來,看陸柔在喫棉花糖,還喫的滿嘴都是,就拿紙巾在她嘴邊擦了一下。
結果陸柔一下就不高興了,還吵吵嚷嚷的問周阿姨爲什麼要擦她的嘴巴。
秦萱看她那態度,臉就黑了下來,“柔柔,不許那樣跟周奶奶說話,快給周奶奶道歉。”
陸柔撇了撇嘴,看向秦萱,見她一臉生氣的樣子,就只好給周阿姨道了歉。
周阿姨道:“其實不用道歉的,太太。”
“小孩子就不應該那樣,下次再那樣對大人說話,我就不給你買任何喫的了!”秦萱嚴厲的說道。
陸柔哼了一聲,就拿着她心愛的棉花糖走開了。
這個小傢伙,真的是被她跟陸之衍給慣的無法無天了。
現在都這樣,以後長大了豈不是得目中無人?
看來,以後得好好的教育一下才行,她可不想以後陸柔長大了被人說成沒教養。
秦萱看向周阿姨說道:“周阿姨,以後不許慣着柔柔,她要是不聽話,不講理,你就給我吼她打她,知道嗎?”
周阿姨點了下頭,“好的,太太。”
嘴上雖然是答應的好好的,可她未免敢那麼做,畢竟那陸柔可是秦萱跟陸之衍的女兒,她身份那麼尊貴,她敢打,敢罵纔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