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蘭馨和段天顯然也看到了這走來的兩人,當看到他們身上的服飾時,頓時臉色有些不好看。
特別是藺蘭馨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之前紫霞宮的宗主衛羽豐還在時,將藺蘭馨許配給了天鼎門的聖子塗陽,但因爲陸寒大鬧紫霞宮,還將衛羽豐給殺了,藺蘭馨便沒有去天鼎門,沒想到在這裏碰上了。
領頭的這位青年,不用說也知道是聖子塗陽,至於另一人也是天鼎門僅次於聖子的強者封正。
“你應該就是藺蘭馨吧。”
塗陽拿着一個酒杯,一臉玩味的看着藺蘭馨。
“是又怎樣?”藺蘭馨硬着頭皮道,她不相信塗陽敢在這種場合下動手。
“呵呵,說起來,我也算是你的未婚夫,聖女說話就是這個態度。”塗陽笑着道。
“哼,那只是上任宗主的一廂情願罷了,我可沒有承認。”藺蘭馨冷着臉道。
“哦,是嗎?整個天鼎門可都知道我塗陽要迎娶紫霞宮的聖女,你這樣單方面的毀約,讓我有點難做啊。”塗陽搖着手中的酒杯說道。
“那你想怎樣?”
“這樣吧,你喝杯酒,我就不追究這事了,如何?”塗陽說着將酒杯遞了過去。
藺蘭馨有些遲疑,自己悔約,塗陽會這麼好說話?
“怎麼?不給面子?還是說,非要我上紫霞宮登門拜訪不成。”
“我替她喝。”站在一旁的段天挺身而出,主要是怕塗陽在酒裏下藥。
“滾,我和聖女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塗陽看了段天一眼,氣勢壓去,他乃半步塑道境,段天哪裏是其對手,頓時感覺像是有座大山壓來,身體僵硬在原地,不敢動彈。
“爽快,只是一杯不足以平息我心中的怨氣,再來一杯。”塗陽說着從桌上又拿了一杯酒遞給藺蘭馨。
“你不要欺人太甚。”藺蘭馨盯着塗陽,冷聲道。
“呵呵,我就是欺人又如何?你喝不喝!”塗陽一字一頓的道。他身邊的封正也一臉的玩味,氣勢升騰,神通境九層,根本就不是藺蘭馨能夠抗衡的。
藺蘭馨渾身都有些發抖,她好歹也是一宗聖女,現在卻落到被人逼着喝酒的地步,她心裏不甘,但又無可奈何,誰讓對方的實力比他們強呢。
她顫抖着手接過塗陽遞過來的酒杯,再次一口喝乾。
“好酒量,不愧是聖女,再來一杯。”塗陽絲毫沒有要放過藺蘭馨的意思。
藺蘭馨本就不擅長喝酒,此刻兩杯下肚,俏臉已經通紅,猶如要滴血一般,甚至腦袋都有些昏沉。
陸寒眉頭一皺,這事是他疏忽了,自己答應過藺蘭馨出來後,要去天鼎門一趟,將她的婚約給退了,但從遺蹟出來後,便來了皇城,也沒有時間去處理這事,導致現在藺蘭馨被逼着喝酒。
“塗陽,你可知道藺聖女許配給了陸寒,她是陸寒的女人,你敢這麼逼迫她,陸寒不會放過你的。”
段天見藺蘭馨一臉難受的樣子,大聲喊了起來。
“陸寒?什麼玩意,沒有聽過,有本事你讓他來找我,我倒要看看誰敢和我塗陽搶女人。”
塗陽是真不知道陸寒,陸寒的名氣幾乎都在華鼎域這邊,天鼎門是漢皋域的宗門,陸寒的事蹟根本就沒有傳過去。
前段時間,陸寒斬殺一品宗門掌門的事,也就在華鼎域和皇城掀起了點轟動,漢皋域和平陵域雖然也有傳播,但影響並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