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異能,他也好久沒有發泄裕望了,他不顧李翠花的意願,還有身上未好的傷口,拉着她就去房間裏進行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運動。
這次比每一次都要持久,也沒有那一下踹出隱患,王延德心滿意足,完事之後,李翠花累得睡昏了過去。
爽完了,王延德心裏的氣焰消了不少,心情自然好多了。
早晚他得讓程甜這個死丫頭好看!
就在王延德幻想着程甜跪地求饒的時候,他沒有想到空氣中有幾條透明的絲線,正在慢慢逼近。
絲線一直延伸到了李翠花的耳中,纏進了她的腦區。
不出一分鐘,李翠花慢慢睜開了眼睛,呆滯無光的臉上嘴角翹一抹弧度。
此時兩人都是赤裸着,沒有穿衣服,命令一傳遞過去,李翠花空手套白狼,快速的往王延德最脆弱的地方抓去。
“啊……”
本來那地方就沒有完全好,這舉動換來了王延德的慘叫聲,他瞬間清醒了過來,臉色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他的臉色驟然大變,怒容滿面:“李翠花,你是找死麼,快點給我鬆開!”
一個程甜就算了,現在又來,是想讓他絕後嗎?!
被這麼一抓,力量跟本調動不起來,王延德急得上下跳竄的老鼠。
李翠花呆若木雞,彷彿沒有聽到他說了什麼,手中還漸漸發力,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哎喲……啊!!”王延德痛得齜牙咧嘴,他怒得揮起手掌,陰狠地一個耳光扇過去,還沒有碰到她,他的下身就噴濺一道血泉。
王延德叫得撕心裂肺,他捂着下半身,在血跡斑斑的牀上原地打滾,這下他是徹底成了太監。
他還不忘一腳踹住了李翠花的肚子,把她踹向牀邊上的牆壁,砰的一聲撞到了牆上。
鮮紅的血順着額角流滿了臉,李翠花額頭凹進去了一塊,牆上雕刻了她的印子,意識也漸漸恢復了起來。
不知道發現了什麼,還無緣無故被踢了一腳,李翠花疼得說不出來一句話,肋骨斷了好幾根,嘴角也流出了血。
李翠花不是超能者,身體自然好不到哪去。
這一腳,估計要了李翠花半條命,如果沒有有效的治療,她也離死不遠了。
釋放的幾根精神絲被收了回來,程英佐眼底有着暴戾的兇光,冷冷笑了一下。
這是個不錯的實驗,這證明距離性控制是有效的。
不過,還沒完呢。
落利得把精神力收了回來,跟凌甜打了一個招呼,怕發生什麼狀況,程英佐叮囑葉子興和黃曉毅留了下來,他獨自一個人去東村。
先前本來是估計爺爺奶奶,也怕凌甜不忍心看,程英佐沒有去東村。
現在不一樣了,他先要安葬好程爺爺劉奶奶的屍首。
差不多十分鐘,程英佐一個人找到那幢破舊的屋子。
程爺爺和劉奶奶比較懷舊,好幾次程華想派人裝修一下他們的房子,可是都被他們制止了。
無奈,這一來二去,程華也打消了這個念頭,爲了他們過上好日子,他每個月都會派人寄些錢過去。
程英佐眯了眯,握了握拳,進去院子,門口外果然發現了劉奶奶程爺爺兩個人的屍首。
他們已經完全變成了喪屍,可能是死了有好幾天了,空氣中全是腐敗地腥臭味,久久不能散去。
這種味道就算是正常人都受不了,更別說有輕微潔癖的程英佐。
程爺爺與劉奶奶大張着嘴,頭顱有點變形,鼻孔、耳邊滲出的腦漿也凝固了,脖子上是一條極深的切口,還有一點兒皮肉沒有斷裂。
程英佐呼吸一緊,他輕輕皺了一下眉,走過去蹲着握住了程爺爺乾巴巴的手,眼神沒有露出任何嫌棄的目光。
他用手紛紛拂過程爺爺與劉奶奶睜着的眼睛,好好修整了一下他們的表情後,他極爲認真地說道:“爺爺奶奶,你們放心,我會照顧好甜甜的。”
說完,程英佐在附近找了一個好地方,親手挖了兩個坑,把他們葬在了一起,用木頭建了兩個墓碑。
他默默在墓前站了許久,眼裏是不可忽視地陰沉。
回了南村,天色也不早,程英佐運用精神力一直觀察着王延德的動向。
此時,王延德用布料簡單堵着出血的傷口,這些年他爲了要個兒子看得比誰都重要,好喫好喝遷就那些女人,結果沒有一個爲他生下孩子的!
現在連作爲一個男人的尊嚴都沒有了,他以後都沒辦法享受作爲一個男人的快樂了,更別說孩子。
爲了這事,王延德氣得打了李翠花好幾拳,活活生把她打死了,扔到外面去喂喪屍去了。
王延德原本以爲是李翠花害他變成這樣的,怎麼也沒有想是有人背後操縱。
程英佐眼眸黯了黯,表情沒有一絲溫度。
這麼輕易讓他死了,簡直太便宜他了,不是嗎?
晚上,劉景麗去了曾豔麗房間裏睡覺。
剛開始曾豔麗還有點驚訝,以爲凌甜和程英佐是兄妹,這麼大還睡一起,結果聽到了劉景麗的解釋,才知道他們是情侶。
這把愛八卦的曾豔麗激動到不行,想着去凌甜這細談,半途上想到程英佐的冰山臉又有點害怕,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換好睡衣,程英佐剛好推開門進來,凌甜就過去抱住了他的腰身,她聲音又嬌又輕地叫了一聲:“哥……”
“嗯?”
程英佐輕輕關上門,低低地看她。
凌甜得心從來沒有跳得這麼快過,她的臉有點發燙。
“你對我真好。”
好到越來越不是那個冷血無情的大反派了。
“傻丫頭,我不對你好,對誰好?”程英佐笑了,他撩起妹妹的頭髮,望向窗外漆黑一片地夜,他的眸底陰鶩。
“嗯……”
呆在這個他的身邊,聞到他身上熟悉清新的味道,凌甜感覺到了放鬆與安心,漸漸地,迷迷糊糊中她靠着他睡着了。
程英佐聽到懷裏均勻的呼吸聲,發現她應該是睡着了,便抱起她起來輕輕放在了牀上。
指尖劃過她臉上白嫩的肌膚,他終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