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甜皺緊眉，楞着兩隻桃花眼發癡地看着程英佐通紅的俊臉，眸底的憂愁轉瞬消失在眼波深處。
她不解道：“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哥哥他沒有遭到背叛而死，他現在的負能量怎麼可能產生怨念？”
“這纔是更頭疼的，一個事件不同的過程或一個不同的決定的後續發展都會產生不同的效果，你雖然阻止了後續發生，那是因爲你沒有遇到過黑化後的反派，也沒有在原劇情跟本原因上去消除怨氣，而世界因爲極度混亂已經分化了兩個時空，而這股怨氣已經通過這另一個時空入注到了現在他的身上。”
空靈只覺得有股冰冷的氣息在它背後漫延，可回頭一看，又沒有任何東西。
它總感覺這股負能量已經超脫了這個世界的束縛，對它都有影響了。
可惡，它早應該發現的。
“而他冒似爲了抵禦這種能量，一直都在剋制，所以我才遲遲找不到原因。”
凌甜握緊手，嘆息道：“那我該怎麼做？”
“收集負能量，消除怨念。”空靈撇撇嘴，淡淡道：“我會把你傳送到另一個時空，你想辦法接近那個時空的反派，用我爲你設計的空間去收集他身上的負能量，沒有承載的能量，怨念自然會消除。”
這次，它語氣變得認真：“我先提醒你，這個世界已經分化爲兩個時空，一個是你所處的混亂時空，一個就是按原劇情走的固定時空，你傳送過去的時間，是反派已經黑化的時候，危險極大，畢竟那個時候程甜已經死了，你直接面對他，他肯定會殺了你。”
凌甜瞭解，這確實是反派黑化後能做出來的事。
她自然知道原書反派有多厭惡程甜，最後那一次的拋棄，確實讓反派徹底對程甜沒有一絲親情了，剩下的只有厭惡。
沒有去殺她，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黑化後的反派，嗜血、殘殺超能者，圈養喪屍等等，每一件都讓人毛骨悚然，是個人估計都不敢靠近他吧。
可是，不管是那一個他，她都想要接受。
她如果出現，不止反派，估計認識程甜的人，都認爲她是個鬼吧。
“那我要去多久，萬一太久他怎麼辦？”
“不用擔心，回來的時候還會是這個點，反正時空中沒有時間限制，不過……對於我來說傳送除我以外的生物，卻是一個大消耗，等傳送完之後，我需要休眠一段時間，你自己保重，千萬別死了。”
空靈飄來飄去，臉上說不出來的煩躁與無奈，心裏還是有點不放心。
畢竟這件事很重要。
凌甜像被蛇咬了似的，心裏一陣發痛。
她忍着自己內心這個小脾氣，深吸一口氣。
“你放心好了，我還沒這麼弱，還有……對我自信點，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我，絕對不會！”
第一次，凌甜的面孔十分嚴肅，簡直像生鐵鑄成的。
“這麼想最好。”
空靈有點意外，餘光瞥了一眼躺在牀上不動的程英佐，忍不住蹙眉。
它話不多說，醞釀了一會兒，便揮動空間隧道，慢慢開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