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五,十七點,大!”
“三三二,八點,小!”
凱爾看着眼前越來越多的籌碼,直到贏到一百六十三萬八千四百時,凱爾已經不能繼續下注,因爲整個賭局下注上限便是一百萬。
只是凱爾也沒有走開,一旁的尼格瑪見凱爾一直贏早已經拿着籌碼去了別的賭局,很明顯凱爾像是來找事的。
而凱爾的身後已經有幾人聚了過來,都是一些貴婦人,穿着名貴衣裙的少婦,大部分是陪人來玩,但卻興致乏乏,只好在賭桌周圍走走轉轉。
“一百萬,壓十六點!”
凱爾看到已經到了上限,將籌碼壓到了點數上,一賠三十二。對面的荷官此時已經坐不住了。從一開始五十籌碼到了現在近二百來萬,一直在贏。
最主要的是,其他人看到凱爾一直在贏,一些只是享受輸贏快感的人去了其他地方。
可大部分想要贏的卻紛紛跟投,一開始還好,逐漸的都一百萬一百萬的壓。
看到凱爾又下注,那名荷官目光投向了一旁的侍從,那名侍從立即明白,又給凱爾遞了一杯香檳,隨後便向着後方的辦公室走去。
又是兩局,凱爾終於等到了豹子的機會,立即將一百萬籌碼壓在了豹子圍上,三個三,一賠一百五。
荷官的額頭忍不住冒出了幾滴汗水,面色潮紅,一方面驚訝凱爾的技術,另一方面卻是因爲太過緊張刺激。
哪怕凱爾只是擺手的小動作也在不停的刺激荷官的神經,看着凱爾隨手扔着籌碼,臉上標準的笑容也已經褪去。
周圍有賭客已經看到凱爾桌上的情況,逐漸的慢慢圍起了人,身後不時有兩三個貴婦人成羣結伴,手中拿着美酒,耐人尋味的看着桌上的凱爾。
而一些四五十歲的富豪,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也站在一旁,有些已經看到凱爾許久,此時已經坐在了賭桌之上。
見到凱爾直接壓到了豹子上,人羣中衆人紛紛有些猶豫,一些人剛剛坐下,還是老老實實的壓在了大小上。
還有些依舊跟投凱爾,五六個人壓了一百萬,有人是賭徒心理,有些只是對一百萬不以爲意,其餘的人投機的壓了幾十萬,幾萬的都有。
而身後的衆人周圍衆人看到凱爾壓到了豹子身上,有幾個夫人雖然不太懂,但依舊驚訝的合不上嘴。
這種行爲就像是在給人送錢一樣。
桌子對面的荷官此時已經直冒冷汗,輕輕按了身前的鈴鐺,制止了衆人下注,隨後便慢慢打開了篩盅。
整個時間像是變的緩慢,一些壓了一百萬的投機者額頭的汗水比起荷官多多了,一滴滴汗水落在賭桌上。
傳來滴答的聲音,汗水落下。濺起的水花透過賭桌上紅色的標記,像是在人身上流出的鮮血一般。
“三三三,九點,大小通喫!”
時間停止,每個人的表情互不相同,各有想法,有的狂喜,有的淡然,有的懊悔,有點喪氣。
若是之前,即使有人壓中,荷官也不在意,只是感嘆命運使然,可是此時,即使大小通喫也不過幾百萬。
可是壓豹子的籌碼便已經近千萬。若是全部兌換,難說此時的現金流能不能支撐。
一百萬的籌碼壓上去,返回了一億五千萬的籌碼。倒不是沒有見過這麼多錢,而是這些錢從無到有,只用了不到五分鐘。
而其他壓了一百萬的,有的只是搖搖頭,露出淡淡的微笑。還有一些激動的大手捧着籌碼,興奮無比。
至於其餘壓了幾萬幾十萬的無不搖頭頓足,氣惱剛剛沒有勇氣,一時之間陷入後悔的情緒中。
“先生,我們經理有請!”
凱爾還沒有拿到籌碼,一旁便有一名侍從擠進人羣,在凱爾面前彎下腰輕聲說道。
凱爾看到來人也不意外,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隨後也不理會桌面上的籌碼,自然有人會整理。
“帶路吧!”
淡然起身,將酒杯放在一旁,起身跟着侍從離開,穿過人羣時,一兩個少婦在懷中掏出一張名片,也不顧忌旁人的目光,見到凱爾在身前走過,塞到了凱爾的手中。
而凱爾隨手接過名片,心網找到尼格瑪的位置看了過去,而尼格瑪也沒有再玩,手中已經沒有了籌碼,只是找了個賭桌,拿着酒在一旁品嚐。
看着被帶走,亦或者主動跟着走的凱爾,一點也沒有緊張,舉起酒杯遙遙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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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維加斯,原子夜總會,地下隱藏的一處密室中,肖正坐在沙發上抽着雪茄,阿扎賽爾不知道去了哪裏,白皇后艾瑪也已經回來。
整個密室被隱藏的極爲隱祕,從夜總會需要經過兩個暗門,中間隔着一個書房。
密室中一個黑白電視擺在一角,兩個半圓的沙發圍繞着一個八角酒桌,在一側是調酒臺,位置偏高。而另一旁擺滿了書架。
看上去不像一個祕密基地,更像是一個休閒娛樂的場所,給人一個安靜喝酒的空間。
“去見他了?聊的怎麼樣?”
沙發上,肖猛的吸了口雪茄,品味着獨有的香氣,看着坐在對面的艾瑪說道。
而在調酒臺上的激流有些疑惑的看着艾瑪,不知道艾瑪去見了誰,也在疑惑肖是什麼時候下的命令。
“不太友好,不是很支持我們,但對身份的轉變適應的很好!”
艾瑪對肖發現自己去見了凱爾也不驚訝,而是揣摩着凱爾之前的態度,認真的對肖說道。
“派人盯着他,他對我們最大的貢獻便是證實計劃的可行性。我們只需要認真進行着我們的計劃!”
肖看着一旁電視中報道的新聞,一邊起身在激流手中要了兩杯酒喝着,隨手又遞給艾瑪一杯
“已經派人去了!我們的計劃是不是也要提起議案?”
艾瑪接過後也沒有喝,而是放在了桌子上,對着重新坐下的肖問道。
“讓土耳其那邊發力,順便讓羅斯將軍提起議案!”
肖對着艾瑪說道,伸手做了個爆炸的手勢。
“砰!只需要一場戰爭,好的更好,壞的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