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會是未來的的皇子妃,寧靜好的臉頰微微發燙。
“殿下,您這是怎麼了”
寧靜好一邊走上前,一邊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而裏面她穿着的暴露衣服也隨之顯現了出來。
“你!你竟敢對我下藥!”
慕容述眼神狠狠的盯着寧靜好,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敢對自己下手。
寧靜好裝作十分無辜的樣子眨了眨眼睛,隨後柔弱無骨般纏上了慕容述。
“殿下,您這說的可就不對了。臣女哪能對殿下下手啊。”
寧靜好說着,手已經在慕容述的身上摸索着,想要把慕容述身上的腰帶卸下來。
房頂上,阿武看到此種場景耳根子已經紅到不能再紅。
但是爲了完成寧靜鳶交給他的任務,阿武還是忍着朝着慕容述穴位的方向射去了一根銀針。
事情辦好後,阿武把房瓦又放了回去,隨後離開。
而屋子裏,寧靜好原本已經陷入意亂情迷的狀態,但是慕容述突然甦醒,一腳把她從牀上踹了下去。
“你好大的膽子!”
看着眼前幾乎算不上穿衣服的女子,慕容述眼裏滿是怒火,這還是他第一次讓一個女的給擺了一道。
寧靜好聽到聲音後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心裏暗叫一聲不好。
這藥那大夫明明說是如果沒有解藥的話,至少得三個時辰才能清醒過來,這二殿下怎麼就這麼快甦醒了。
但是寧靜好反應也算是快的,立馬跪在了地上,磕頭求饒。
“殿下,臣女是太喜歡殿下了這才做了錯事,還請殿下饒命啊。”
但是慕容述哪能聽她說話,直接讓人綁了當着街上百姓的面直接送回了寧府。
“小姐……”
阿武彎腰在寧靜鳶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只見寧靜鳶的眼裏充滿了笑意。
“真沒想到這二殿下也是個不顧情面之人,之前那般追求寧靜好,如今卻是直接將人扔回了寧府。”
不過發生了這種事情,寧靜鳶自然也不好再在二皇子的府上帶下去了。
於是寧靜鳶就帶着夏茗和阿武回了寧府。
回了寧府,寧靜好依舊穿着她勾引二皇子的那套衣服在地上跪着。
“我錯了奶奶,求您饒了我吧。”
看着老夫人手裏的家法,寧靜好怕極了,上次請家法還是寧靜殊給她擋下的。
可是如今,她和寧靜殊已經決裂,又有誰會給她求情?
“真是丟了我們寧府的臉面,我們寧家怎麼出了一個你這樣的孽種”
說着手裏的鞭子就打了下去。
只不過這一次,鄭氏根本護不住自己的女兒,只能用自己的身體去擋下這鞭子。
“母親!”
寧靜好看着臉色慘白的鄭氏,心裏的恨意止不住的涌出。
看着事情越發不受控制,寧靜鳶覺得目的已經達到,於是主動站了出來。
“奶奶,既然打也打了,那不如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想二姐姐一定會長記性的。”
老夫人正愁怎麼收手,正好寧靜鳶主動站出來說話給了她一個臺階。
“既然五丫頭都爲你求情了,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以後若是再這般不知廉恥,別怪我這個老婆子翻臉不認人!”
事情敗露,寧靜好的名聲一落千丈。現在整個京城的人都在傳言說寧靜好是如何的不知廉恥,連帶着整個寧府未出嫁的姑娘都淪爲了全京城的笑柄。
一個一直跟寧靜好不對付的世家小姐跟人聊天時說。
“就是就是,我真是看錯她了,先前還以爲她是個品行高潔的小姐。”
一旁的人也跟着附和,全然不顧寧靜好正站在她們面前。
可現在寧靜好身後沒有扶持,她也沒辦法跟這些人鬧起來,不然到時候喫虧的還是自己。因此儘管氣憤,寧靜好也只是狠狠的瞪了她們一眼,然後轉身就走。
不過即使這樣也沒有人把寧靜好放在眼裏,似乎又轉身走的時候,還聽到那些世家小姐仍然在嘲笑她。
“也不知道是誰亂嚼舌根子,這全京城有誰不想嫁給皇子,我不過是比她們主動點罷了。”寧靜好一個人離開後自己回房,哭着喃喃自語。
說起來寧靜好之所以敢這麼做,也是因爲先前二皇子誤以爲慕容逸喜歡她。一度對寧靜好示好的原因。
只是現在二皇子發現慕容逸真正喜歡的是寧靜鳶,可寧靜好又並不知道這點,才鬧了個大笑話。
但這還不算是最糟的,更糟的是沒過多久,就傳來消息,說是鄭氏意圖毒害小妾的孩子,被人發現了。
這個消息對於現在的寧靜好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原本哪怕鄭家倒了,可再怎麼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寧府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把鄭氏怎麼樣,要是這時候對鄭氏下手,豈不是讓外人說寧家薄情寡義。
可要是像現在這樣直接被發現作爲正室意圖謀害子嗣,結果就不一樣了。這可是犯了七出之罪。
“這等歹毒夫人怎麼配做寧家長房媳婦,要是讓人知道堂堂正室想去害一個小妾的孩子,豈不是讓人笑話。”
“就是依老奴看着鄭氏,現在孃家倒牌了,自己眼皮子也變淺了,這妻妾之分難道還能讓一個妾室越過她不成。”
羅嬤嬤也是很鐵不成鋼的說道。
“可不就是這個理,這種事情要是被外人知道,恐怕寧府的名聲要雪上加霜。”
老太太一副頭痛的樣子。“我看着寧靜好也是隨了她娘,平白做出那等荒唐事惹人笑話。”
要是得手了這件事也就算了,最讓人氣憤的是,這丫頭竟然還沒得手,讓人從府上扔了回來。
這還牽扯到府裏頭未出嫁的小姐,羅嬤嬤不敢多嘴,只應聲附和,“老太太說的是。”
“行了,把大老爺叫過來,我這個當孃的總得勸勸他,不能讓這一個婦道人家敗壞寧府的名聲。”
這邊老夫人才做了打算,就看到大老爺怒氣衝衝的闖進來。
“娘,兒子實在受不了,鄭氏這等無理取鬧的人,從前這鄭氏,在府裏頭一直無所出,也就罷了,現在兒子年過四十,不過是想爲長房以後留點香火,竟然被這惡毒婦人狠心掐斷!”
說到這裏大老爺狠心直接往地上猛的一跪。“先前大夫過來都診過脈,說這一胎必定是個男孩,結果現在差一點就讓這惡毒的夫人給害沒了。”
大老爺一副忍無可忍的樣子。“要是再這麼讓這瘋婆娘胡鬧下去,恐怕兒子的香火,寧家的根就斷了。”
自個的兒子的想法看來和自己一樣,老太太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順着他的意思問下去。“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那你準備怎麼做。”
“不管怎麼說這鄭氏好歹給你生了兩個女兒,還有兩個兒子,到時候要讓別人說府裏無情就不好了。”
老夫人這話看似勸慰,實則簡直是火上澆油。不提女兒的事情還好,一提起來大老爺又是一肚子牢騷。“還不就是她教的好女兒,害得兒子這幾日上朝時總被同僚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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