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牽着追風,寧靜鳶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他的狀態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寧靜鳶不停的問着阿武慕容逸的狀態,只不過阿武只是聽其他暗衛說看到了殿下,他也不知道慕容逸此時到底是怎樣的狀態。
看着阿武一臉爲難的樣子,寧靜鳶抿了抿嘴,隨後轉身朝前走去。
臉上還滿不在乎的說到,“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但是腳下的速度卻是一點都沒慢下來。
追風的速度不慢,很快就到了暗衛所說看到過慕容逸的城池。
不過這個城池比起寧靜鳶和阿武剛剛離開的那個城池,可要好很多。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事情,畢竟此處還有官兵鎮守,這也讓寧靜鳶更加確信慕容逸就在這裏。
到了城門的地方,寧靜鳶剛剛想往裏走就直接被守門的官兵攔了下來。
“你是誰?可有進城令?”
官兵的樣子十分嚴肅,彷彿只要寧靜鳶拿不出進城令就不放他們進去似的。
阿武眼神一凜,剛想上前說放肆,但是卻被寧靜鳶伸手攔了下來。
畢竟他們出來是爲了尋找慕容逸,而眼前這些官兵很有可能是慕容述手下的人。
要是自己貿然暴露身份的話,怕是會引起慕容述的懷疑。
雖然寧靜鳶是易容出來的,但是阿武並沒有。
爲了以防萬一,寧靜鳶還是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
“我們是陛下派來幫助平反的。”
說着寧靜鳶伸手扔出了一塊令牌。.七
這是當初皇帝賜給雲唸的,後來雲念快要不行的時候送給了寧靜鳶,說是在必要的時候呢能夠幫上她的忙。
自然寧靜鳶一眼就認出這令牌是皇帝親身佩戴的,見此令牌如見聖上親臨。
守城的士兵一看,的確是皇帝的令牌,立馬轉變了臉色,迎寧靜鳶和阿武進了城門。
“不知道大人來臨,有失遠迎,實在是不好意思。”
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頭子的人出聲說道。
另一邊一個士兵消失在了城門口,寧靜鳶不用細想就知道,這人應該是去通風報信去了。
只不過到現在寧靜鳶還不能確認這些人到底是原來駐城的士兵,還是和慕容述一起造飯的那些人。
過了許久,一個衣着不凡的老者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
當他看到寧靜鳶的時候眼睛一亮,但是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照常行了禮。
“老身是王府上的管家,我家王爺已經等候您多時,還望大人移步王府。”
見到老人的時候,寧靜鳶記憶深處一段幾乎已經被忘卻的事情,浮現在了眼前。
這也讓她想明白了,爲什麼這個地方離那座城那麼近,卻沒有淪陷的原因。
因爲這裏,鎮守着一座王府。
爲了保家衛國,鎮西郡王自請到邊疆居住,而這個地方就是他的封地,也是府邸所在之處。
寧靜鳶剛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老者卻搖了搖頭,隨後轉身帶着寧靜鳶和阿武朝着王府走去。
過了許久,一個淒涼的府邸出現在了寧靜鳶的面前。
寧靜鳶很難想象,這竟然是一個王爺所居住的地方,甚至還比不上京城的富商所居住的地方。
老者瞧着走到了門口,伸出手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塊銀子,遞給了一直跟着他們的士兵。
拿錢誰不開心?
士兵一下子就笑了,隨之拿着銀子離開。
老者確定士兵已經走了,這才帶着寧靜鳶進了府邸,隨後朝着她拜了下去。
“太子妃,您終於來了。”
雖然寧靜鳶和慕容逸還未成親,但是在所有人眼裏,他們二人早已經是夫妻了。
寧靜鳶伸手扶起了老者,隨後滿臉驚訝。
“您認得我?”
要知道這一世雖然她曾偶然在皇宮見到過清河郡主,但是鎮西郡王府的人她卻是沒見過的。
“您我還能不知道嗎?快來,殿下如今正在我們府上養傷。”
說着老者帶着寧靜鳶走到了正廳,此時慕容逸正坐在椅子上和對面滿臉鬍子的大漢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
看着慕容逸安然無恙,寧靜鳶的眼神一下子沒忍住,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你個大壞蛋!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
此時的寧靜鳶也顧不得什麼禮儀廉恥,直接撲到了慕容逸的面前。
慕容逸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伸手推開了寧靜鳶,一臉疑惑,“這位姑娘,我們認識嗎?”
聽到這句話後,寧靜鳶直接傻在了原地,她看着慕容逸,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在了地上。
“你!”
眼看着寧靜鳶就要崩潰,一旁的大漢連忙站了出來,嘴裏訓斥道,“好了,你看看給人家小姑娘嚇成什麼樣子了。”
聽到大漢說的話後,寧靜鳶愣了一下,隨之慕容逸臉上露出了笑容。
“小哭包,我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啊。”
說着一伸手拉着寧靜鳶就抱在了懷裏。
鎮西郡王也不是個拘於禮數的人,看着二人恩愛的樣子,滿意的摸着鬍子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寧靜鳶掙扎着從慕容逸的懷裏起來。
隨後朝着鎮西郡王行了個禮。
“小女見過王爺,剛剛真是讓您看笑話了真是不好意思。”
說着寧靜鳶回頭瞪了一眼幸災樂禍的慕容逸,眼裏滿是警告。
慕容逸攤了攤手,他就尋思逗一下這個小傢伙,沒想到直接把人弄哭了。
“好了好了,你們小兩口也是許久未見有好多要說的話,我這個礙眼的就不在這裏當障礙了。”
說着鎮西郡王轉身就直接離開了。
寧靜鳶一下子就紅了臉,拳頭狠狠地砸在了慕容逸的胸口上。
“都怪你,你看在郡王的面前出醜了吧。”
寧靜鳶的臉紅成了蘋果一番,又紅又熱的。
慕容逸笑着起身,拉起了寧靜鳶的手,隨之帶着她去了內院。
“你怎麼過來了,我不是讓阿武好好看着你嗎?”
不說還好,一說這話寧靜鳶一下子火就起來了。
“你還好意思說,你出事我有多擔心,我帶着追風跑了四五日才找到你。甚至還不小心闖進了白城。”
說到這裏,寧靜鳶眼淚又如同開了伐的洪水氾濫成災。
慕容逸嘆了口氣,只好耐着性子哄着眼前的小女人。畢竟這次的確是自己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