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畜生!快放了我爹爹!”
她怎麼也沒想到,慕容述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會直接將她爹爹抓走。
畢竟南宮家在朝堂上的地位不輕,南宮家主莫名失蹤,一定會讓皇上有所懷疑。
慕容述並沒有將其放在眼裏,雖然小時候的事情讓他對於南宮晴柔很有好感,但是這並不能證明他就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遷就這個女人。
“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呆着,不然不僅你的父親,還有你的家人會經歷什麼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慕容述一把掐住了南宮晴柔的脖子,隨後一把將其甩到了牀上。
南宮晴柔眼角含着眼淚,但是爲了自己的家人,她也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另一邊,寧靜鳶看着自己手裏的兵符,眼裏劃過一絲堅定。
畢竟慕容逸不在,她必須要撐起這一切纔可以。
“阿武,這些人是否都在京城?”
寧靜鳶看着站在一旁的阿武,出聲問道。
畢竟阿武之前一直跟在慕容逸身邊,對這些應該是有些瞭解的。
阿武點了點頭,“這些人是殿下爲了保護皇上特地留在京城的。只要您一聲令下這些人馬上就會過來。”
和慕容述不同,慕容述的軍隊只能駐紮在京城外面的山上,還不能讓人發現。
但是慕容逸藏的這些人,卻是經過皇帝首肯的。
寧靜鳶點了點頭,隨後看向外面的天氣。
烏雲陣陣,要是她是慕容述的話,絕對會趁着這個天氣直接打到京城。
不過按照慕容逸的安排,寧靜鳶還是打算帶着手上的證據進宮一趟,不過她得等到韓盛回家以後和他一同進宮。
畢竟女子不得參政,這件事要是由韓盛來說的話,皇帝會更容易接受一些。
“娘娘,殿下臨走之前吩咐過我,無論如何都要保證您的安全,所以請娘娘無論如何,第一時間都要以自己的性命爲主。”
阿武說着,單膝跪在了寧靜鳶的面前,彷彿她要是不同意的話就不起來。
寧靜鳶看着阿武,如果慕容述真的起兵造反,那危險的事情就會接踵而來,此時阿武讓她不管發生什麼都以自己的性命爲主,怕是將他自己的性命早就拋擲腦後了。
“起來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們爲了保護我而丟了自己的性命,懂嗎?”
寧靜鳶走上前將阿武扶了起來,話語中也不算拒絕也不算同意。
阿武看了一眼寧靜鳶,嘆了口氣,站到了一旁。
此時韓盛剛剛到家,而清悅早早地就等在了門外。
當看到韓盛毫髮無損的站在門口的時候,一直十分堅強的清悅此時紅了眼眶。
“你終於回來了。”
今天清悅剛剛起牀,就收到了寧靜鳶託人帶回來的消息,說是韓盛已經回來。
所以她便早早地就等在了門外,一直期盼着韓盛出現。
“你還懷着孕,這府裏的人都是死的嗎?竟然就一直讓你站在這裏。”
說着韓盛的目光掃過了在場除了清悅的所有人。
當看到韓盛發怒,在場的所有婢女和小廝皆往後退了提,他們也攔了,但是這主子不聽他們也沒辦法啊。
韓盛聽到清悅說的話,嘆了口氣。
隨後他伸出手摸了摸清悅的頭,眼裏滿是寵溺。
“我這次回來帶了二皇子造反的證據,所以我不能在這裏久留,得先和太子妃去一趟皇宮。”
韓盛必須把自己找到的證據親自交給皇上,這樣才能讓皇帝徹底明白慕容述的野心。
清悅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她知道韓盛和慕容逸以及大家爲了扳倒慕容述做了很多努力,所以她更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爲韓盛添亂。
“早些回來,孩子會想他的父親的。”
清悅摸了摸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如今已經過了頭三個月,她的胎已經坐穩了。
韓盛點了點頭,隨後將頭輕輕地靠在了清悅的肚子上。
過了一會韓盛起身,又騎着馬離開了。
而寧靜鳶和慕容述同時收到消息。
寧靜鳶換上了自己太子妃的服制,打算去和韓盛會和。
而慕容述則是派出了不少南宮家的暗衛,打算暗殺韓盛。
他一定不能讓這一份證據交到父皇的手裏,不然他策劃的一切就都完了。.七
而寧靜鳶也想到了這一點,先讓太子府的暗衛去保護韓盛的安全。
自己則是和阿武加快腳步去和韓盛匯合。
半路上,韓盛一直保持着警惕性。突然他身下的馬兒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驚起,揚起了蹄子。
“噗!”
一直細長的箭直接插在了韓盛的肩膀上。
雖然韓盛早早的就有了心裏準備,但是他沒想到這些人竟然來的這般的快。
很快幾個黑衣人將韓盛團團圍住。
看着自己受傷的肩膀,韓盛手上一用力直接將箭斷成了兩半。
隨後當他看到箭尾的圖案,眼神暗了暗。
“南宮家這是要爲虎作倀嗎?竟然幫助一個叛國的叛徒?”
爲首的黑衣人眼裏劃過一絲驚訝,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我們也只是奉令行事,還請韓將軍見諒,只要您將懷裏的東西交出來,我們便不會爲難您。”
黑衣人說着指了指韓盛懷裏的卷軸。
韓盛嘴角勾了勾,隨後將卷軸從懷裏取出,扔到了黑衣人的面前。
“你要這個早說啊,何必還用箭傷我。”
說完韓盛趁着黑衣人撿起卷軸的一瞬間,用輕功逃離了。
黑衣人看着手裏的卷軸,雖然心裏知道這只是一個障眼法,但是慕容述只是說要卷軸,也沒有說要真的,所以他們拿了這個東西回去覆命就好了。
另一邊寧靜鳶已經帶着真正的證據到了皇宮門口。
當她看到受傷的韓盛的時候,眼裏劃過一絲隱晦的神情。
“是誰傷了你?”
寧靜鳶說着走上前伸手將韓盛傷口的斷箭取出,隨後讓阿武爲他上了藥,包紮好了傷口。
韓盛緩了口氣,“是南宮家族的暗衛,不過我想他們應該也是被人所迫,所以即使拿到了假的證據,他們也沒有再繼續追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