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見過姐姐,好久不見了。”
徐洛站在寧靜鳶的面前,大膽到連禮數都忘在了腦後。
寧靜鳶看了一眼慕容逸身後的玄九,自己明明是說讓皇上一個人來,如今徐洛也一起跟來了,她屬實不太好下手。
“本宮的母親從未給本宮生過什麼妹妹,所以還望徐小姐多注意一下。而且徐小姐之前是個癡傻之人不會行禮本宮也不追究什麼。但是現在既然恢復了神志,那是不是該正常向本宮行禮?”
寧靜鳶說着將身邊的茶杯拿起,輕輕的抿了一口。
徐洛一臉不屑,隨後抓住了慕容逸的手,“皇上,姐姐剛剛竟然說要讓洛兒行禮呢。”
而慕容逸則是皺了一下眉頭,隨後看向了寧靜鳶,“你不是肚子疼嗎?既然如此那就趕緊找太醫看看,朕又不是太醫也不能治你肚子疼的毛病。”
雖然慕容逸的語氣很重,但是寧靜鳶卻沒有一絲不高興,因爲她剛剛看到,在徐洛拉着慕容逸手的時候,慕容逸有一絲反抗的意味。
“那倒是臣妾的不對了,臣妾不該隨意打擾皇上。”
寧靜鳶裝作一副十分失望的表情看着慕容逸。
等到慕容逸離開後,寧靜鳶的心情愉悅了許多
雖然沒有機會下手,但是寧靜鳶的心裏依舊高興。
畢竟她現在可以確認,雖然慕容逸已經被那女人控制,但是還有一絲清醒的。
而且現在看來,那女人還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娘娘,您先將今天喫的藥喝了吧。”夏茗手中端着一碗藥說道。
寧靜鳶點了點頭,很乾脆的一飲而盡,隨後用手帕擦了擦嘴,這纔對一旁的傅詩淇道,“老師,您看現在改如何是好?”
要是徐洛一直粘着慕容逸的話,她也沒有機會下手。若是不能解了這個蠱蟲,慕容逸就會一直被徐洛控制在掌心之中。
“我剛剛看了皇上的反應,並沒有完全被蠱蟲控制,這可能也與他練武有關係。不過雖然如此我們也不能大意。這解藥還是要儘快給皇上喫下去。”
傅詩淇想了想說道。
寧靜鳶同意的點了點頭,不過如今該怎麼要讓慕容逸喫下去這也是個難題。
幾天後,宮裏突然傳出了消息,徐洛被封爲皇貴妃,地位僅次於寧靜鳶,並且皇上特地下旨皇貴妃無論見到誰都不用行禮。篳趣閣
寧靜鳶知道這是徐洛對於自己前些天的爲難做出的迴應。
不過再怎樣她徐洛也只是一個妃子,是妾。
而她寧靜鳶纔是慕容逸名正言順的妻子。
“娘娘……”
夏茗看着寧靜鳶不言不語的樣子,語氣有些猶豫的喊着她。
“怎麼了?”
寧靜鳶擡頭看了一眼夏茗,這丫頭這一副擔心的表情讓她覺得十分有意思。
“好了你就放心吧,只不過是皇貴妃的位置,她想要便給她。”
現在寧靜鳶唯一的想法,就是儘快讓慕容逸喫下解藥。
不過這一連好幾天慕容逸都不肯見她,無論她用了什麼理由,甚至就連自己說見了血,慕容逸也就只有淡淡的一句話,那就是讓她去找太醫說這件事。
“再過一段時間就是皇上的壽辰,到時候百官朝拜,不如娘娘就在這壽宴上動手?”
寧靜鳶想了想,壽宴上是個不錯動手機會。
隨後看着自己手中的那一顆小藥丸。
雖然這藥不大但是卻是能夠讓慕容逸恢復正常的唯一辦法。
想到這裏不知道爲什麼,可能也是孩子知道父親出了事,寧靜鳶的肚子突然一痛。
這一下和之前寧靜鳶感受到的胎動完全不一樣。
“夏茗,快去找顧大夫!”
寧靜鳶臉色變得蒼白,一隻手扶着自己的肚子,另一隻手撐着自己的身子隨後對夏茗說道。
夏茗見事情不對,撒腿就吵着顧陌陌所在的院子跑了過去。
一段時間後,顧陌陌氣喘吁吁的和夏茗一起到了寧靜鳶的寢殿中。
“怎麼會這樣?”
顧陌陌將手放到了寧靜鳶的手腕上,隨後臉色瞬間變得十分不好。
寧靜鳶心裏有一絲害怕,她總覺得孩子可能會出什麼事。
“你最近見過什麼人嗎?”
顧陌陌一邊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了銀針,一邊對寧靜鳶說道。
寧靜鳶搖了搖頭,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陌陌沒有回答她的話,隨後在寧靜鳶的身上下了足足十五針。
“你是藥王谷的人?”
看着顧陌陌下針的手法,一旁的傅詩淇驚呼道。
顧陌陌點了點頭,眼裏也劃過一絲驚訝。
她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會認識她藥王谷的下針手法。
過了一會後,寧靜鳶覺得自己肚子沒有那麼疼了。
不過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噁心想要嘔吐的感覺。
“嘔!”
寧靜鳶沒忍住直接扶着一旁的桌子吐到了地上。
只不過寧靜鳶吐出來並不是其他的什麼穢物,而是一個血團,裏面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蠕動着。
“這是蠱蟲!”
寧靜鳶眼裏劃過一絲驚訝隨後說道。
顧陌陌點了點頭,“沒想到你竟然認識這玩意,那自然也不用我多說什麼了纔是。”
說着說着顧陌陌一臉嚴肅的看着傅詩淇。
“閣下是?”
雖然自己之前從未見到過傅詩淇,但是寧靜鳶可以肯定的是,傅詩淇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畢竟能夠認識她藥王谷下針手法的人並不多。
“顧姑娘,這是我之前在江南的老師,傅詩淇。老師這是爲我醫治的大夫,也是藥王谷的繼承人,顧陌陌。”
傅詩淇點了點頭,“你倒是和顧染那老傢伙長得十分相像。”
寧靜鳶聽到傅詩淇說的話後一口茶差點沒直接噴出來。
因爲傅詩淇所說之人是顧陌陌的祖父,這足以看出傅詩淇的身份和輩分到底有多高。
畢竟能夠這麼叫前藥王谷谷主的人也沒有幾個。
“閣下到底是誰,您是我祖父的摯友?”
顧陌陌聽到傅詩淇說的話後皺了皺眉頭。
傅詩淇笑了笑,“顧姑娘倒是不用糾結於此,我到底是誰你以後會知道的。”
說完傅詩淇便回了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