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厭二號在墨厭的腦子裏已經炸開了鍋:[你等什麼呢?你趕緊答應!我知道你不喜歡南嘉,不願接觸她。一會兒你來休憩,我控制身體,我摟着南嘉睡覺。]
墨厭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她們吵得自己頭疼:“閉嘴,我同意了。”
南嘉立馬揚起笑容,抱着一條金燦燦的龍想想就覺得舒服。
南嘉快速爬到小金堆上,她拍了拍一側:“上來,睡覺呀。”
墨厭皺眉,怎麼感覺有些奇怪呢?
墨厭沒有上去,而是從一旁扒拉出一把銀色的寶劍。
看着反光的寶劍,墨厭臉上的神情陰森恐怖。
他將爪子附在寶劍上面,這熟悉的觸感真的令人……懷念啊。
還好南嘉背對着墨厭,看不到他眼裏病態的光。不然肯定覺得他又犯病了。
他把劍放到距離南嘉最近的地方。
南嘉很嫌棄,她將寶劍扔下去:“不要把這麼鋒利的東西放到我附近。我睡覺很不安生的,它要是刺傷我怎麼辦?”
墨厭怔了一下,她……這理由真的……還挺有道理。
墨厭將寶劍放在一個距離南嘉不遠不近的地方:“那我把它放到這裏,方便你拿,而且不會刺傷你。”
南嘉對於墨厭執着於那把寶劍的態度感覺很是奇怪:“我拿它幹嘛?你在,誰敢傷害我?”
“誰說的準你拿它幹什麼呢?可能是殺死某個你不喜歡的人。”
墨厭眼中妖冶的光更盛,晚上在自己熟睡的時候,她就會將寶劍刺進自己的心臟。
然後在無情地拔出,將鮮血濺到她的裙子上,將白裙子染紅。
南嘉明顯感覺到他神情不正常:犯病了,要犯病了!
她趕緊打斷墨厭的:“文明社會,不要打打殺殺,心平氣和。”
“趕緊來睡覺吧。”
“好”
南嘉摟着墨厭,還輕輕的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肚皮。
越接近深夜,墨厭越是興奮。
南嘉翻個身,墨厭心神一顫,心底揚起病態的想法,要來了嗎?
墨厭二號能感覺到墨厭心底陰暗的情緒,它很無語:[你有毛病?南嘉不會傷害我的。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她是在找一個能一擊必死的機會。]
墨厭二號:……他絕對不正常。
墨厭一直亢奮着,直到太陽昇起,他想象的事情都沒有上演。
她真的不想殺自己?墨厭看着南嘉的側臉陷入沉思,他不明白她爲什麼不對自己下手。
墨厭神情陰暗不明,突然墨厭二號掌控身體的控制權。
南嘉睜開眼睛,“嘶”她痛呼一聲,感覺自己渾身疼。
墨厭二號扭頭看向南嘉,看到她身上被黃金摁出來的粉色印子,眼底滿是擔心。
太硬了,她睡不習慣。得去給她買軟軟的牀墊。
墨厭二號緊張兮兮:“是不是很疼?要不要去看醫生?”
南嘉擡眼看着墨厭,它怎麼這麼奇怪?
一覺醒來感覺它的氣場都不對了,難道昨天晚上它又被雷劈了?
可能是現在的墨厭氣息過於的溫柔,南嘉甚至伸手摸了摸墨厭的腦袋。
“沒事兒,一會兒就褪了。”
被觸摸,墨厭二號臉頰微紅。
南嘉也發現了它害羞了,和小時候害羞的樣子一模一樣。
南嘉突然心生惡趣味,她的手慢慢挪到它的龍角。
龍角不像是小時候那樣軟了,異常地鋒利。
墨厭二號更加害羞,它的爪子甚至都蜷縮起來,眯着眼睛享受南嘉的撫摸。
墨厭看着墨厭二號的動作,眼神厭惡:[你個蠢貨,你別露出這樣的表情,你不嫌丟人,我嫌棄。]
墨厭二號語氣中的顯擺幾乎要溢出來:[特別的舒服,可惜你享受不到。]
[蠢貨,我不稀罕。]
墨厭反駁着,但是他心裏對南嘉的舉動非常的不滿。
她面對那個蠢貨的時候就那麼溫柔,面對自己的時候怎麼就脾氣那麼臭?她就是對自己有意見。
南嘉摸夠了,將手抽回來:“喫什麼?”
墨厭二號立馬道:“要不我帶你去市集上喫?正好我們需要去市集上採買。給你買牀墊,被子等等。”
“好”南嘉連忙應道,自己也需要買幾件替換的衣服。
墨厭不贊同蠢貨的提議:[你帶她去集市?你不怕她拋棄你,跑了?]
雖說南嘉現在是真的對自己沒有惡意,但是誰知道她想不想逃跑呢?
墨厭二號而無可忍對着他怒吼:[你能不能收一收你對南南的惡意?或者埋在心底不要表達出來。每次打臉你不臉疼?你不疼,我都聽煩了。]
[等着她逃跑了,你可別後悔。]
墨厭二號也不甘示弱:[我等着你臉腫的那一天]
等南嘉勾搭完墨厭去洗漱的時候,求生生擰着眉:“南南,剛剛陰暗值掉了。只是有些奇怪,顯示掉了一顆星的五分之一,後來卻又直接掉了兩顆星。”
南嘉一點都不詫異,她從容地洗着臉,風輕雲淡道:“他畢竟精神不太正常,能理解。”
求生生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同情南嘉還是墨厭。
這次南嘉騎在墨厭的背上飛下山。
這種凌空之上暢遊的感覺好久都沒有享受過了,南嘉還有些懷念。
墨厭二號不知道南嘉興奮激動的情緒,它還總時不時地問她:“南南,你怕不怕?怕的話,我就慢一點。”
南嘉聲音雀躍:“可以再快一點”
“好”
墨厭陷入沉思,她和上一世真的有所不同。
到了森林進出口,南嘉道:“你變小吧,不然被人發現,你會有危險的。”
這個國家的人認爲龍是邪惡的,要是被他們發現墨厭,後果不堪設想。
墨厭對南嘉的話不悅,怎麼?自己那麼見不得人?
但是墨厭二號卻對南嘉有求必應:“好”。
墨厭二號直接縮小到手鍊大小,蜷縮到她的手腕上。
乍一看像是一個雕刻精美的金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