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一喜,原來他變成人也是有好處的。
她蹲在洞穴口等着墨厭回來。
只是穿着破破爛爛的墨厭站在自己面前時,南嘉愣了一下。
他那一身金色的戰袍已經變成一個黑洞接着一個黑洞,看着像是逃荒的。
南嘉嚥了一下口水。這麼慘?
墨厭五官妖冶,眉間卻又帶着戾氣讓人不敢輕視。
他揚起鮮紅的嘴角,聲音陰沉又滿是誘惑:“南南,你喜歡我這幅容顏嗎?”
南嘉被他金色眸子盯得心顫,他現在有股蠱惑人的魔力。
南嘉暗悄悄地問求生生:“你主子又不正常了?又被劈出了一個型人格?只是這個新人格怎麼……那麼”色氣?
“沒,資料上顯示主子發情期到了。”
發情期?南嘉瞪大眼睛,看着墨厭金眸閃着妖冶的光芒。
南嘉撒腿就跑,發情期太恐怖了。
墨厭伸出一把摟住南嘉,一個胳膊將南嘉抱起來。
他的俊臉靠近南嘉,溫熱的氣息讓南嘉的睫毛忍不住輕顫:“南南,怎麼不說話,只是跑呢?怎麼對你看到的這幅容顏不滿意?這可難辦了。”
墨厭低頭親吻南嘉的眼瞼,嗓音含糊道:“臉不滿意,我換另一種方式讓你滿意好不好?嗯?”
南嘉的精神高度緊繃,這……這……人絕對更加不正常了。
墨厭將南嘉帶到牀上喫幹抹淨。
“叮,陰暗值已降二又五分之三。”
三天後鳳凰來‘報道’的時候,南嘉還是一副躺屍的樣子。
她懷疑墨厭是早就計劃好的,不然也不會讓鳳凰三天後再來。
鳳凰蹲在門口,即使那條金龍現在不在,它也不敢進去。
南嘉艱難起身,走到外面。
看着蔫地鳳凰,她突然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她摸了摸鳳凰美麗的翎羽道:“你馱我去另一個山上,我給你指路。”
鳳凰怯怯地扭頭往洞穴裏看,那意思就再說,金龍同意嗎?
南嘉一副大氣凜然的樣子,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們家我說了算,他聽我的,你放心吧。”
鳳凰眼睛立馬就亮了,它低下身子帶着南嘉飛躍這座山。
躺在自己的小金山上,南嘉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南嘉深吸一口氣,這金錢的味道令人癡迷。
鳳凰看着這一小座金山,它嘴裏的口水都要留出來了。
她們真的好富有啊!
南嘉看着空蕩的屋子,沒有那個煩人精,她心神舒暢。
她硬氣的給自己壯言:今天我就要擺脫墨厭,自己過天好日子,讓他自己跟自己玩去吧,老子不伺候了。
南嘉閉上眼睛安心睡覺,終於能睡一個好覺了,不用擔心被奇奇怪怪地弄醒了。
南嘉一覺睡到了下午,她伸了個懶腰。
身邊突然響起低沉的男聲:“睡飽了?”
南嘉瞬間被嚇醒,她往後挪驚悚地看着墨厭:“你……你什麼時候來的?你怎麼嚇人呢?”
墨厭說着視線凝在縮起來的鳳凰身上
南家打死不認:“瞎說,我只是來清點一下我的寶貝。我可沒離家出走,你別誣陷我。”
墨厭笑了一聲,也不很她計較。這三天把她逼的有些狠了,確實該放鬆一些。
“喫吧”墨厭從乾坤袋裏將他專門去城裏買的牛排遞給南嘉。
南嘉啃着牛排:“小鳳凰呢?”
墨厭皺眉,顯然南嘉對鳳凰的關注讓他很不滿:“讓它自己去找食”。
南嘉吐槽:“你是主子,他是你的手下,你也太小氣了吧。”
神識裏的求生生不住的點頭認同南嘉的話,他不僅對它們不好,它們還時常面臨生命危機,恐怖得很。
晚上墨厭還是將南嘉帶回了他們一直住着的洞穴。
休息的時候,南嘉一臉戒備,她是真的有點受不住了。
墨厭有些無奈:“放心,今天不碰你。”
南嘉鬆了一口一氣,只是還沒將心全部放進肚子裏。
墨厭接下來的話就震驚了她,他挑起南嘉一縷秀髮,在他的指尖纏繞:“南南,我曾經問過你。
我和墨厭二號,註定要消失一個,你猜猜誰消失了。”
南嘉猛地起身,突然“嘶”一聲,她按住頭皮,眼淚被疼出來了。
她一着急忘了墨厭手上還纏着她的頭髮了。
墨厭急忙將手上的秀髮散開,他也坐起身。給南嘉揉頭緩和那陣刺痛。
墨厭有些埋怨:“你那麼着急幹什麼?你是在緊張誰?”
南嘉瞪着眼睛:“我是被嚇得!你那話什麼意思?真消失了一個?”
墨厭歪着頭,好整以暇地看着南嘉,興致沖沖:“嗯,你猜猜我是誰?”
南嘉真的地打量了一下墨厭,然後又躺回去,沒有震驚只有頹廢。
“愛誰誰”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墨厭勾脣笑了,他上半身整個爬俯在南嘉的身上,眸光沉沉:“南南,你好聰明呀。”
這個回答誰也不得罪,尤其是對於現在已經合二爲一的墨厭來說這個回答讓他很滿意。
南嘉用力的推墨厭想將他推開:“閃開,重死了。”
墨厭不起身,依舊笑着追問:“我們合二爲一,你是不是很高興?這樣都不用選擇了。”
南嘉雙眼微眯,她看着墨厭的額頭,她上手摸了摸,嫩滑沒有一點坑坑窪窪:“你什麼時候合二爲一的?”
“是不是被雷劈中腦袋的時候?”
墨厭一頓:“你怎麼知道的?”
南嘉神情一滯:媽的,又多嘴了!
南嘉面不改色:“嗯,我猜測的,你回來的時候都炸毛了,我猜你一定被雷劈中了腦子。”
南嘉煞有其事地分析:“而且你副人格不就是被雷闢出來的嗎?現在被雷劈沒了,合情合理。”
墨厭又追問道:“那你現在怕我嗎?我這麼不正常,你會不會怕?”
南嘉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墨厭:“你什麼時候正常過?”
不一直都很變態?怕什麼?她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