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不想再聽墨厭胡扯,她現在極其想要見到墨厭,然後殺死他:“我現在把地址發給你,你十分鐘趕不到,我就將南嘉的手指剁了!我下得去手的。”
“嘟嘟嘟”電話被無情掛斷
墨厭拎起車鑰匙往外跑,他一路飆車,卡着點趕到李茹發的地點。
墨厭推開門走進去,李茹穿着一身白裙了,紅脣昳麗。
“墨總來的很及時呀”
李茹拍了拍手十個身材魁梧的外國人出現,他們的形態,氣勢一看就是接受過系統訓練的。
李茹一個李家的女兒,她怎麼可能接觸到這些人?
墨厭眉頭緊蹙,眼底閃過算計。
“我好像沒有爲難過你,你爲什麼置我於死地?”墨厭在拖延時間。
高臺上的李茹死死地盯着墨厭:“爲難?是啊,你這輩子確實沒有爲難過我,但是你上輩子怎麼對我的你忘了?”
上輩子李茹被墨厭折磨的生不如死,這一輩子她就墨厭也嘗試一下。
上輩子?
墨厭心中駭然,四肢僵硬,血液凝固。
李茹是重生的?怎麼可能。
看到墨厭震驚的樣子,李茹叫囂着大笑:“哈哈哈哈,想不到吧。
我上輩子一直等,等南嘉死後,我準備在你悲痛欲絕的時候殺死你。
結果,我跟着你發現你了你的祕密。
你可真是了不起,居然還能顛倒時間世界線,我可託了你的福,重來一世大仇得報。”
看到南嘉被推過來李茹道:“呀,你的老婆被送過來了。”
李茹又想到了什麼,她右手突然間捂住嘴巴,神情中帶着些可惜:“不對呢,好像南嘉現在還不是你老婆呢,你倆後天才辦婚禮領證。真的好可惜呢。”
這個日子是李茹特地挑選的,就是爲了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新婚禮物。
南嘉被綁在牀上,她往墨厭的方向看。
看到南嘉的精神還算正常,墨厭鬆了一口氣。
李茹將一個針管扔到地上:“將這藥劑打進去”。
墨厭將針管握在手裏,看到他的遲疑,李茹直接拿起一旁的刀捅進南嘉的肚子裏。
“啊”南嘉痛呼出聲
墨厭立馬看向病牀上的南嘉,鮮紅的血跡刺痛墨厭的雙眼,他瞬間將針管扎進自己的胳膊,將裏面的藥劑注射進胳膊裏。
南嘉意識到自己拖累了墨厭:“求生生,給我屏蔽痛覺。”
這樣自己不會喊出聲,墨厭也不會屈服。
一針下去,墨厭心跳加快,手指顫抖,精神亢奮。
這是安非他命,爲了讓自己意識清醒得感受接下來的折磨。
墨厭瞳孔放大,他盯着李茹道:“你找了境外勢力?他們爲什麼會跟你合作?讓我想想,你唯一的價值就是重生。”
墨厭突然扭頭,他盯着攝像頭,眼神犀利:“你想要時光機可以和我合作,爲什麼要跟李茹合作呢?
時光機是我研製出來的,她什麼都不懂。你應該跟我合作,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李茹勃然大怒,墨厭居然想與自己被背後的人聯繫,她惡狠狠道:“小A給我打他,往死裏打。”
南嘉臉色驟變,眼神充血:“求生生,給我解開束縛。”
“南南,就算我給你解開,你也幫不上忙。”
看到墨厭被打到吐血的慘樣,李茹拍了拍手:“墨厭,你在想什麼?
你覺得他們會與你合作?你是條狼,會蟄伏殺人的狼。
他們不會冒那麼大的風險與你合作。你以爲他們傻嗎?等你被你反殺?”
墨厭將嘴角的鮮血拭去,他不想讓南嘉擔心。
只是這還遠遠不夠,完全不抵不上李茹心底裏的怨恨。
當初她被扔進機構受到的折磨,她要一一讓墨厭承受一遍。
李茹從高處扔下去一把刀,她紅脣裂開:“墨厭,我給你一個自己捅自己的機會。
你應該記得你當時折磨的我有多慘吧?你要照着我當時的悲慘程度纔可以哦。”
墨厭上前兩步將匕首握在手裏,墨厭眼皮輕擡。
他對上南嘉滿是擔心的眸子,他對南嘉溫柔的笑。如春風般輕輕道:“南南,閉上眼睛。”
南嘉搖頭,眼神裏滿是焦急:“墨墨,我沒事兒的。
你別傷害自己,你快走,你知道的,我不會有事的。你……”
南嘉的話讓李茹聽了心煩,她從一旁撕開一節膠帶直接粘在南嘉的嘴上讓她閉嘴:“真麻煩,放心,我會讓你去陪他的。”
李茹皺眉看着墨厭:“你動作快點,不然我就先拿南嘉上手了。”
墨厭看着哭泣的南嘉,他眼眉溫柔:“南南,別看”。
墨厭將刀刃直直地捅進自己的身體。
李茹很不滿意,她神情陰鷙:“捅肚子?墨厭你再偷工減料?自己下不去手?
小A,小B,你們兩個把他的腿廢了。”
南嘉在心裏大喊着:“解開,求生生給我解開!”
求生生看着南嘉猩紅的雙眼,它只好將束縛住南嘉的皮鏈劃開。
求生生嘆了口氣,這注定是死局。
南嘉將嘴上的膠帶撕下,她直接從高臺上跳到地上。
看着逃竄的南嘉,李茹心神一震,只是轉念一想,南嘉跑到墨厭身邊又能怎樣呢?
讓兩個苦命鴛鴦看着彼此受苦,也很有意思呢。
看到僱傭工們準備攔截的動作,李茹揮手喊道:“不用攔她,讓她去。”
僱傭工後退一步,任由南嘉跑到墨厭的身邊。
南嘉雙手託着墨厭的臉,她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墨厭:“墨墨,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會有事的。
你知道的,你找機會跑。我保證去找你。”
“動手!”
小A和小B兩個拿着刀衝向兩個人
墨厭猛地翻身將南嘉壓在自己身下,兩把刀全部插入他的脊背。
“嗯”儘管他強忍着不出聲,卻還是悶哼了一聲。
墨厭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腦門低落在南嘉的臉頰上。
李茹站在高臺上狠狠地盯着他們:“把他的腿打折”
兩個人又將匕首換成了帶尖的鐵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