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到墨厭毫無愧疚甚至還想要威脅壓迫自己,她伸手指着墨厭破口大罵,言語刻薄:“你看什麼看?罵的就是你。虐貓,你絕對精神有問題。你這種人就不該活着!活着也是社會的毒瘤。”
“喵喵”南嘉走到墨厭的前面,她氣勢沖沖地兇那個女人。
你纔不配活着,你個賤女人,雖然你長得醜,但是你也不能不要臉!
女人厭惡地看着南嘉,她罵道:“什麼雜種玩意也敢衝着我叫喚?”
南嘉氣氛地看着那人,媽的不能忍,她要去撓死這個賤女人。
她居然辱罵南嘉,墨厭雙眼浮上一層陰霾。
只是還沒等南嘉躥到女人的身上開始報復她,墨厭猛地走上前,他直接上手甩了那個女人一巴掌。女人都被打蒙了,她一直覺得墨厭不可能會動手。
墨厭眸色藹藹幽暗:“雜種?嘴裏要是說不出有用的話,就閉嘴。”
“你敢打我?”女人坐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哭。
“不僅虐貓,還打人了,大家快來看這個人心裏陰暗的變態。”
媽的,她還惡人先告狀?
南嘉衝到她身前,衝着她的胳膊用力地撓了一下。
女人的胳膊被南嘉撓出血,她厲聲喊道:“啊!你這隻死貓!”
南嘉撓完就跑,她飛速衝向墨厭,一路從他的褲腳爬到了他的肩膀頭。
她還用頭輕輕地蹭了一下墨厭的臉頰,安撫着他。
我給你報仇了,你別生氣了。
墨厭笑着摸了摸南嘉的頭,隨後他陰冷的視線掃過一旁的布偶貓。
被墨厭的視線鎖定,它低着頭,身軀發抖,再也沒了剛剛霸氣的樣子了。
墨厭直接無視掉坐在地上不停謾罵的女人,他繞過女人徑直離開。
墨厭絲毫沒有被女人的詆譭影響到,神情極其的平靜。彷彿他不是當事人,只是一旁看戲的圍觀羣衆一樣,戲看完了便瀟灑的立離場。
女人猛地站起身,雙眼冒火地看着墨厭:“你給我站住!你踢了我的家的貓,你那隻死貓還撓了我。你就這麼走了?覺得我好欺負?”
墨厭看着雙眼冒火的女人,他慢慢道:“前面那棟黑色的別墅是我家,想要錢?記得帶着傷殘證明。”
黑色的別墅?女人心裏一動。因爲他們都說黑色別墅裏的人非常有錢。
但是看看他肩上的貓,她又開始懷疑傳言裏的真實性。
有錢人會養一隻雜貓?她身邊有錢人的寵物不說特別高貴吧,但起碼都是純物種。
“我怎麼確定你話裏的真實性?誰知道,你是不是想着誆騙我?”
墨厭冷冷瞥了女人一眼,他眼神中的威懾力讓女人不敢再放肆。
墨厭緩步離開,他將南嘉放在自己的手裏,用手揉搓了一下她的腦袋:“我教給你,下次要是有人欺負你,你直接衝着她的臉撓。咱們家有錢,賠得起。”
撓胳膊有什麼用?撓臉絕對能讓那個人記一輩子。
圍觀的鄰居們兩三成羣看着這場鬧劇閒聊,一個穿白裙子的女孩子指着地上的女人道:“真的活該,她也被人欺負了!就該打她。”
“是,她家的那隻貓和那個女人的脾氣一模一樣,總是找事兒,欺負這個欺負那個。這次被踹了真的解氣。”
只是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第二天,三層一個女人發出了一聲慘叫。
她被自己牀上的一團肉色的東西嚇到了,她用力將那東西揮到地上。
它摔到地上發出一聲痛呼:“喵嗚”。
女人這才認出那坨醜東西是自己家沒了毛的布偶。
女人突然間身上冒出了一層冷汗,手腳冰涼。
自己家是三樓,將布偶從家裏抱走,並且給它剃毛的人是怎麼進來的?
他爲什麼會有自己家裏的鑰匙?
女人臉色煞白,他能悄無聲息地將貓抱走並且送回來,那是不是也可以將自己悄無聲息的殺了?
女人心裏的恐懼陡然升起,她抱着被子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她要趕緊搬家離開!
南嘉趴在小碗前喝奶,突然間求生生道:“南南,陰暗值的第一顆星降了五分之一。”
南嘉喝奶的動作一頓:“這麼突然?爲什麼?”
難道是自己喫飯的姿勢太優美?墨厭被自己美到了?
還好南嘉這想法只是在她自己心裏想了想,要是被求生生聽到,求生生一定會非常無語,並且不想和她說話的。
“我覺得可能是前幾天你的行爲慢慢影響到他的。”
“哦”南嘉繼續喝奶,突然間一陣兒肉香飄來。
南嘉用力地吸鼻子,她忍無可忍道:“求生生,我到底什麼時候能變成人?我真的被香的不行了。”
求生生嘿嘿一笑,眼神有些閃躲:“快了快了”。
求生生有問題!南嘉雙眼一眯,很有壓迫意味地問道:“求生生,你瞞我什麼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就是那個南南你可能變不成人形了,因爲這個世界沒有精怪。”求生生搓了搓手,在南嘉高壓的視線下,它的聲音越來越低。
南嘉眼神幽幽,真的很像主子。
“那個南南,你別生氣啊。不能變成人的好處有很多的。你……那個。”
神識中的南嘉雙手抱拳居高臨下地打量着求生生:“嗯,你說。我聽着呢。”
求生生:嗚嗚,她這語氣更像是主子了。
南嘉可真的是沒有白被主子威脅那麼多次,這個神態語氣什麼的學的還是挺像的。
求生生忽然道:“那個……那個,起碼你做錯事後不會被主子踉踉蹌蹌了。”
“求!生!生!”南嘉厲聲喊道
它還是不是人……不對……球了?這種話也能說得出口?
求生生看了眼南嘉,它小聲道:“怎麼了嘛,我……說的也是實話啊。”
“你給我閉嘴!”
人和貓?不行了,南嘉現在腦子裏已經有畫面感了。
有些畫面不由自主地浮現在南嘉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