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說我都忘了。”
南嘉只顧着沉浸在失去寶貝的悲傷裏,她都忘了那碼事了。
“我現在就約墨厭在私密茶館見面。”
南嘉定了一個包廂,她點了茶點和龍井等着墨厭。
墨厭出現時,南嘉讓求生生給自己包廂形成一個獨立空間。
求生生笑眯眯道:“這是需要一個積分的哦。”
“我艹?求生生你趁火打劫?我已經沒有積分了啊。”
求生生解釋道:“你現在沒有,但是你可以預支你這個世界的積分。”
南嘉咬牙切齒道:“你就不能看在我昨天在你這裏消費了那麼多,然後友情贈送?”
求生生帶着‘紳士’笑容,它搖頭:“不可以哦”。
南嘉深吸一口氣:“換!”
“謝謝消費,歡迎下次光臨。”
看着咬牙切齒的南嘉,墨厭有點詫異:“你怎麼了?怎麼看上去火氣這麼旺?”
“怎麼了?”
還不都是因爲你?!
南嘉深吸一口氣,沒有罵墨厭。
“我喊你來,就是想要跟你解釋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
“好”
南嘉給墨厭倒了一杯茶水:“你的記憶是錯的,錢吉不是真人,是墨向陽的雕刻的木頭。墨向陽將你的記憶篡改了,昨天那一幕也是墨向陽施法故意讓你們躺在一牀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墨向陽是想要你和錢吉發生關係,但是我及時出現,他的計謀就沒有全部成功。”
“不過他現在以爲我倆的關係已經破裂。這幾天我會和墨向陽走得親密一些,以獲取他的信任。週日我會以邀請他陪我錄製綜藝的藉口,將他帶到已經佈置好陣法的場地。只要他邁進陣法,六把神劍就會將他誅殺。”
雖然南嘉將殺死墨向陽的過程說得很簡單,但是能將一羣人的記憶全部篡改的墨向陽一定是不好被對付的,過程一定很驚險。
墨厭握着茶杯的手指收緊,他緩緩問道:“墨向陽法力高深,你確定你可以安全地除掉他嗎?”
南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放心吧,我很厲害的。”
墨厭有點懊惱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只能讓南嘉保護自己。ъ
南嘉將綠豆酥遞給墨厭,她笑着道:“你不要胡思亂想,墨向陽打不過我的。”
墨厭接過綠豆酥,他問道:“他死掉了,我的記憶和感情是不是就可以恢復了?”
墨厭想要回想起和南嘉的點滴與感情。
“對”
……
接下來的幾天,南嘉與墨向陽的聯繫密切了起來。
週五兩個人一起喫晚飯的時候,南嘉‘扭捏’地問道:“這週日,你能陪我一起去錄製綜藝嗎?”
墨向陽笑容燦爛,他道:“當然可以”。
週日那天,南嘉起得很早,她將自己需要用到的東西收好。
南嘉看向鏡子裏的自己,眼神犀利帶着煞氣,她今天必須除掉墨向陽!
墨向陽來接南嘉,他人沉浸在喜悅中,沒有注意到南嘉臉上細微的情緒變化。
墨向陽伸手試探性地觸碰南嘉的手指。
南嘉心裏一陣厭煩,只是爲了一會兒的計劃,她忍着自己的厭惡。
兩分鐘後,南嘉以拿水的理由將自己的手指抽出去。
而墨向陽則因爲這兩分鐘的觸碰眼中帶着將要溢出來的喜悅。
天道姐姐又往外挪了挪,墨厭身上的黑氣席捲整個房間,天道姐姐都感到了壓迫與窒息。
不過該說不說,天道帶着一股子幸災樂禍!
活該!氣死他!
……
墨向陽沉浸在兩人感情升溫的喜悅中,他絲毫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妥。
直到他被南嘉帶到陣法邊緣,墨向陽感覺到了一股殺氣。
南嘉看着頓住的墨向陽,她‘不諳世事’地問道:“你怎麼不走了?”
其實南嘉已經準備好將紅寶石匕首取出。
墨向陽冷笑了一聲,他雙眼死死地盯着南嘉,咬牙切齒道:“南嘉,你想殺了我?再一次殺了我?”
躲在一旁的浮聲心瞬間提了起來,墨向陽已經發現了?
南嘉依舊在裝傻:“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墨向陽冷哼一聲,他一揮手躲在一旁的浮聲立馬騰空。
墨向陽逼近南嘉,他聲音陰鷙:“南嘉,你現在還想要辯解嗎?這些天你對我的好全部都是演出來的?你想要再次殺了我?”
南嘉看向浮聲,她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
南嘉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力將墨向陽推進了已經佈置好的陣法中。
南嘉看着被陣法圍困,消磨的白沐,她冷着語調道:“墨向陽,不對,應該叫你,白沐。我本不想殺你,畢竟養你一陣也算是緣分,上個世界我也給你留了一命。奈何你總是糾纏不休,我今天必須殺了你。”
白沐揚天長笑,眼尾滿是淒涼:“哈哈哈,留我一命。笑話,我從不稀罕你的憐憫施捨!”
南嘉不想與他多話,她掏出紅寶石匕首,劃破自己的手掌,血滴在陣法上。
陣法頓時發出耀眼的金光,埋在地上的六把神劍從土中竄出,劍鋒直指陣法中間的墨向陽。
雖然墨向陽被劍刺得傷痕累累,但是他卻屢屢都能躲開劍的的要害。
南嘉心底突然間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她感覺墨向陽好像可以衝破陣法。
南嘉在心裏問道:“求生生,還有沒有什麼辦法?”
“只有那一個”
南嘉眼睛微眯,她看向一旁的浮聲道:“你趕緊離開,越快越好,不要停留。”
“爲……”
浮聲還沒有問完,南嘉語氣嚴肅喊道:“快走!”
南嘉的臉色讓浮聲的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浮聲急忙離開。
南嘉緊握手裏的匕首,她死死地盯着陣法,只要陣法破裂,自己就衝進去。
“咔嚓”
一刻鐘,陣法形成的屏障破裂。
南嘉與陣法中心渾身帶血的墨向陽雙眸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