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量有些多，都怪那可惡的張大象，後者不喊停，他哪裏敢停？
結果換來的卻是一句，“我看韓將軍扇的太快，出於禮貌，不忍心打斷，只能看你表演！”
黃口小兒！
待你回到邊關，就是你的死期！
韓德浪想起臧天狗臨行之前的部署，不由地放聲大笑。
“將軍，您爲何發笑……”
“莫非將軍被自己打傻了不成？”
“胡說八道！將軍本來也不聰明！”
韓德浪豈會對手下解釋，“少主果然料事如神！丑旦這些年在突厥的部署，沒有白費！”
——
突利部落內。
突利可汗一盡地主之誼，殺牛宰羊不在話下，更準備了不少美酒。
張玄將突利可汗叫到一邊，“大汗，你們突厥人不是信奉長生天？爲何我看到不少人，祭拜一位婦人？”
突利可汗無奈道：“前些年，草原盛行疫病，不針對人，卻只針對牛羊！”
“結果可想而知！我等面臨危機，有一號稱薩滿之人到來，只用了一副藥，便救活了牧民們的牛羊！”
“那人後來便坐鎮我部落，偶爾出去，但沒幾日便會回來。”
薩滿？
見張玄疑惑，突利可汗笑道：“此人沒事還會幫我族人治病，我便沒有阻止族人祭拜。”
“快來吧，羊肉已經煮好了！”
尚好的食材，只需要最簡單的烹飪方式。
煮好的羊肉，蘸上精鹽，便能品嚐到肉的清甜。
李沁眉目流轉，不斷看向張玄，後者擡頭，正好四目相對，兩人都小臉一紅。
坐在張玄身邊的蕭靜彤頓時醋意大發，親手切下一塊羊肉。
“張家哥哥，你嚐嚐，可香了呢！”
“靜彤妹子，我自己來便是……”
蕭靜彤的纖纖玉指，已經將羊肉遞到張玄嘴邊，後者只好接受。
嘴上剩下的擦渣，也被蕭靜彤輕輕用手指擦拭。
突利可汗心中這個氣啊，他心心念唸的宋姑娘，竟然被張大象送回了長安！
若是宋姑娘知道了他的身份，肯定會投懷送抱！
殊不知，宋靜知道突利可汗的真身後，投懷送抱是肯定的，不過她會毒殺可汗。
畢竟殺了大唐皇帝的盟友，纔對梁師都有利。
“諸位，我部落中，占卜吉凶的薩滿，今日有雅興赴宴！”
突利可汗大笑道：“就讓她來爲我等送上幾句吉言！”
薩滿神婆緩步走進帳篷，此皮膚如枯樹般乾涸，雙目緊閉，彷佛失明一般。
“見過大汗！”
“免禮！還請薩滿爲我等預測吉凶！本汗近日剛談了一筆買賣！”
突利可汗笑看向薩滿神婆，他說的買賣，便是歸降大唐一事。
但凡聽到突利可汗的語氣，都知道對方想要討個吉利。
薩滿神婆笑道：“大汗此舉不妥！對方聰明，定能賺個盆滿鉢盈，大汗不過是爲他人做嫁衣！不如保持現狀，大汗還能保護住自己的家業！”
突利可汗露出不悅之色，“哦？那麼說起來，對方是要騙我了？”
“確實如此！以老身之見，大汗利用保持現狀，他日定能成爲草原雄主！”
都說此人能預測吉凶，深得人心，她這一句話，很容易讓之前突利可汗與大唐的交涉前功盡棄！
突利可汗本想告知其他手下，現在可好，直接被這老婆子堵死了！
“神婆，可有解決之法？我那友人，待人真誠，必不會讓我虧損。”
“大汗，老身還是那句話！與此人做生意，最後喫虧的肯定是大汗！”
薩滿神婆冷笑道：“今日前來的貴客，想必就是那生意人的手下吧？此等皆爲邪魔外道！若是任由他們停留草原，定會引起禍端！”
此言一出，張玄忍不住問道：“邪魔外道？薩滿沒見過我們，何出此言？”
不等神婆回答，營帳之中的其他突厥大將，便已經做了回答。
“薩滿未卜先知，豈是你等能夠想象？”
“若不是薩滿當年援助，我等的牛羊都要死於疫病！”
“神婆的話，肯定錯不了！”
張玄笑道：“哦？未卜先知？神婆真有如此能耐？”
那神婆冷笑道：“自是如此！公子若不信，可隨時考考老身！”
神婆的自信，得益於平日與牧民，以及突厥將領的交談，獲取到不少信息。
然後再給出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終歸錯不了！
江湖騙子的手段，大抵如此，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這樣的簡單騙術，反而不容易被識破。
說一不是一，說二不是二，追究起來，他們也總有道理。
李麗質氣鼓鼓地說道：“哼！那老太婆一看就不像好人！張大象，給我噴她！”
張玄拱手行禮，“敢問神婆，我今日所傳內褲，是黑還是白？”
此言一出，突厥衆人大怒。
“臭小子！你問的都是些什麼問題！”
“你這是在褻瀆薩滿，問如此無聊的話！”
“不錯！我看你就是在存心找茬！”
突利可汗差點笑出聲，還是勸道：“張公子啊！我們一般，都是占卜吉凶這等大事，你問的是否太小了？”
張玄擺了擺手，“細節決定成敗，若是連這點小事都不知道，再大的事，她能知道個屁！”
此言一出，就連那薩滿神婆自己都有些發懵。
誰特娘關心你一個大男人，胖次是什麼顏色？
“黑色！男子主黑！”
“錯！大錯特錯！”
“哼，那就是白色，老身就覺得公子有些龍陽之好，才喜好白色！”
“錯錯錯！錯的相當離譜！”
薩滿神婆有些發懵，這小子莫非是在尋自己的開心不成？
李沁俏臉一紅，這等問題，想想都羞人！
蕭靜彤則是滿臉期待，張家哥哥以後喜歡什麼顏色，做妻子的可要做好功課。
李麗質饒有興趣，他就是想看那老婆子出醜。
“張公子，你剛纔都說了，非黑即白！這兩個答案都說了，爲何還是錯的？”
突利可汗發問，張玄笑道：“大汗，我沒穿啊！連這等小事都看不出來，你問她吉凶禍福，她懂個屁！”
【系統提示：宿主成功觸怒青衣丑旦，獎勵作死值40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