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穿越到今天,所做的事,樁樁件件都在爲大秦的百姓着想,怎麼到了這女的口中就變成了殘害百姓的混蛋了?
一時間,趙昆不禁有些啞口無言。
隨後看向那女子,發現她目光中沒有一絲失神,便冷聲朝她問道:“本君何時殘害過百姓?我趙昆自出世以來,所做的任何事,都是爲了百姓,何來殘害之說?”
他平內亂,攘外敵,開科舉,重農商,某海外發展等等,一件件利國利民的事,怎麼到了這女的口中就變成殘害百姓了。
話音落下,趙昆便揮手讓辛海城停止攻擊。
他想知道這女子口中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因爲這話背後不是他們自我欺騙爲了殺他,就是有某些不爲人知的事。
那女子看着四周黑甲將她包圍起來,知道自己在劫難逃,於是冷哼道:“哼,你本不該存在這世上,卻擾亂乾坤,難道不該死嗎?”
說完,手中突然出現一枚丹藥,是一枚毒丹,似乎要服毒自盡。
“快阻止她,別讓她死!”
趙昆臉色微變,急忙大喊。
聽到這話,那女子急忙想要服毒,但拿藥的手卻被一根細弱髮絲的鋼針擊中。
“啊!”
女子慘叫一聲,手中的丹藥瞬間滑落。
只聽有人悠悠的說道:“公子不讓你死,你最好老老實實回答公子的話。”
此話一出,不論是捂着手,面容慘白的女子,還是門廊下的趙昆,亦或是雨中的辛海城,都下意識循聲望去。
“姜娃兒,你怎麼來了?”
趙昆見到姜潮,欣喜的開口。
姜潮斜靠在牆角,澹澹的說道:“肚子有些餓,想回來找東西喫,沒曾想遇到這事。”
“那你回來得不是時候,廚房裏的剩菜剩飯都被我喫光了!”趙昆有些好笑的道。
“不是還有廚娘嗎?讓廚娘做吧!”姜潮皺眉道:“我從昨晚開始都沒喫東西。”
“昨晚?昨晚你不是陪我七姐嗎?她沒給你東西喫?!”
“反正我餓了。”
“餓了也沒辦法。”
趙昆聳肩:“宮裏的廚娘去給王雅弄叫花雞了,沒咱們的份。”
“怎麼能這樣!”
“就這樣。”
“那算了,等我收拾完這些人,你幫我做.....”
聽到二人的地話,在場的刺客一臉懵逼,心說,你們鬧嘛呢?
我們在刺殺!刺殺!刺殺!
重要的事說三遍!
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們?!
但顯然,趙昆和姜潮都沒理他們,只是互相對視,沉默不語。
半晌,站在雨中的辛海城,突然對姜潮開口道;“這些人我能應付,不用你動手。”
“等一下,先別動手!”
眼見辛海城準備大開殺戒,趙昆連忙阻止他,然後朝姜潮道:“姜娃兒,你認識這女子嗎?他剛纔說我殘害百姓!”
“嗯?”
姜潮聽到趙昆的話,歪頭打量了那女子一眼,沉吟道:“看樣子,有點像陰陽宮的七長老,此女名爲夜月白,年紀輕輕,刺殺之術就已經煉得爐火純青了;
此話一出,趙昆眉頭微皺,心說王雪那傢伙果然不簡單,原來早就跟陰陽宮的人聯繫了。
只是,她既然跟陰陽宮的人聯繫,又爲何說要輔左自己?
難道她腦子有病?
在趙昆想來,王雪確實有病,而且還病得不清,否則也不會做出那些荒唐事。
卻聽姜潮又道:“據傳,夜月白有望成爲陰陽宮的宮主,也就是那東皇太一!”
“這.....”
聽到這話,趙昆不禁有些驚訝,擡頭深深看了眼前方的女子。
說實話。
他見過不少漂亮的女子,比如王雅,比如呂素,甚至王雪那些,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但此女卻給人一種仙氣飄飄的感覺。
稱之爲仙女也不爲過。
可這樣的仙女,不僅有仙氣,還有殺伐之氣。
兩者結合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迷人,甚至連辛海城這樣大起大落的戰將,都差點被她迷住。
似乎感知到衆人不同的目光,夜月白有些懊惱的瞪了眼姜潮,怒斥道:“姜潮,你羅網助紂爲虐,不得好死,若宮主出世,必定殺你!”
聽到這話,姜潮下意識望向趙昆:“公子,她好像腦子不好使!”
“我也覺得。”趙昆深以爲然的點頭。
“你,你們!”
夜月白被兩人氣得差點吐血,但又不敢輕舉妄動。
陰陽宮之名,很少有人知道,宮主東皇太一之名的祕密,除了他們內部高層之外,更是無人知曉。
東皇太一確實不是一個人,而是每一任宮主的代號。
但傳出去的名聲,便是東皇太一已經活了很久,以此來充滿神祕的色彩。
這在民間有着很大的影響力,甚至有人爲他築起廟宇來供奉。
可羅網竟然將這些祕密調查得一清二楚,讓她不由得心驚肉跳。
若羅網不僅知道這些祕密,還知道陰陽宮的老巢,那對陰陽宮來說,絕對是滅頂之災。
自己死不要緊,若陰陽宮遭到滅絕,該如何是好?
不行,自己一定要活着,活着將消息帶出去,讓宮裏的人早點戒備!
心中下定決心,夜月白下意識環顧四周,尋找逃脫的可能。
就在這時,辛海城突然開口道:“你想逃嗎?得問我手裏的槍,答不答應!”
“你.....”
辛海城的話音剛落,夜月白臉上的表情一僵,滿是駭然,看向辛海城的目光都有些恐懼。
她沒想到辛海城竟然能看出自己的心思,這對她來說,着實有些驚人。
“你會讀心術?”夜月白驚疑不定的看着辛海城。
辛海城表情澹漠的道:“我從你臉上,看到了某個人想逃走的神色,幾乎一模一樣。”
“誰?”
夜月白下意識追問。
辛海城冷哼一聲,不作回答。
趙昆聽見兩人的談話,第一個想到的是辛勝。
看來辛海城對他父親的行徑,還是有些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