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戰神狂妃:病嬌皇叔三歲半 >第二章 惡主有惡奴
    木傾歌身形一頓,冷漠道,“我若是孽障,那生下孽障的你是什麼,畜生?不,畜生比你還有人性。”

    畜生再怎麼畜生,方知虎毒不食子,而她眼前這位德高望重,人人愛戴的丞相,卻是親生女兒的催命符。

    自打原主出生,他便扔到破院,要不是奶孃垂憐,哪有如今的她。十歲那年,她高燒不退,奶孃苦苦哀求給點退燒藥,卻被活活打死,至此,她跟奶孃女兒,也就是青梅相依爲命。

    小時候奶孃處處護着,長大後,青梅替她擋傷,從今兒個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誅。他們欠的,她要一一討回,她要丞相府,不得安寧。

    “你你你....”木丞相氣得胸口起伏,險些暈過去。

    吳公公看着那遠去的清冷背影,暗自搖頭,看來以後,丞相府不得安寧了。

    “公公,今日之事,煩勞你了,這小小心意,煩請你收下,至於聖旨,您放心,就是綁,我們也會綁她上轎。”木夫人連忙逃出一錠銀子塞給吳公公。

    “行,那咱家,這就給皇上回命去了。”說完,吳公公帶着人離開在衆人視線。

    木傾歌跟着丫頭回到破屋,四面露風,傢俱破爛,一張破爛的牀上,除了破爛被子就是稻草。看到如此景象,木傾歌冷笑。

    別人的子女都是捧在手心,而她,不僅沒有好的房間,還要經常餐風露宿,堂堂丞相,竟然如此對待親生女兒。

    木丞相一共育有三個女兒兩個兒子,因畏懼木夫人孃家,一直沒有納妾,五個子女皆由木夫人所出。

    明明同父同母,她的那些哥哥姐姐全部視她爲眼中釘,就是母親,也將剛出生的她扔出房門外。難道,就因爲她長得醜?

    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到底什麼樣的心腸,纔會嫌棄自己女兒。

    “青梅,幫我在外面摘點蒿草來。”蒿草有祛溼排毒消炎作用,她現在必須先將傷口處理,要是發炎那就麻煩了。

    “小姐,你要蒿草幹什麼?”青梅很是疑惑。

    “蒿草可以消炎止痛,我這傷口必須儘快處理。”雖然是冬天,但是得以防萬一,發炎有膿就麻煩了。

    青梅還是頭一次聽說蒿草可以消炎止痛,雖然疑惑,但還是給木傾歌去尋找來蒿草。

    拿到蒿草,木傾歌快速將蒿草搗碎包紮。

    看着動作嫺熟的木傾歌,青梅嘴巴張大,雙眼全是震驚。她知道眼前這個小姐不一樣了,可爲什麼會懂這些?

    她們從小一起長大,小姐什麼樣她很清楚,眼前這個小姐與以前的小姐根本就是兩個人,可,胎記沒法變。

    這到底是爲什麼?

    將蒿草跟布條緊綁,木傾歌站了起來,嘴角泛起冷笑。她還沒有去找他們,他們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只見不遠處,一個怒氣衝衝,不停擼袖子、約莫二十歲的男子衝了過來,他的身邊,還有木傾玉跟兩個丫鬟。

    “小賤人,你竟然敢氣倒父親,今日本少爺非殺了你不可。”木傾歌的二哥木武一拳朝她打去。

    木傾歌閃躲開,只聽到‘啊’一聲慘叫聲響起,木武人沒打着,硬生生打在門上,痛得他不停嚎叫,手也紅腫起來。

    這小賤人什麼時候速度變得這麼快了?

    不僅木傾玉,還有丫鬟跟木傾歌身後的丫頭,一個個跟見了鬼一樣的盯着木傾歌。

    “嘶,我的手好痛,看什麼看,還不快去叫大夫。”剛剛那一巴掌他可是費了十足的勁,打在木頭上,他的手都腫了。

    “你,還不快去叫大夫來,快點。”木傾玉回過神,連忙推搡着丫鬟。

    丫鬟愣了一下,隨後連忙去叫大夫。不一會兒,聽到兒子出事的木夫人哭哭啼啼到來,一來,便看到沒事人的木傾歌在一旁喝水,兒子手變得紅腫,臉色慘白。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是我女兒。”她的女兒很怯弱,多年來,一直被打也只是默默忍受,而眼前這個人不僅會反擊,那雙眼睛冷漠如冰,令人不寒而慄。

    “我是誰,呵呵,我也想知道我是誰,一出生,爹不疼娘不愛,將我扔進深淵,任由哥姐,甚至下人欺負,我也很想知道自己是誰,爲什麼同樣都是你生的,你偏偏討厭我。”木傾歌一字一句控訴,胸腔的怨恨一下子爆發,那是來自原主的憤恨。

    木夫人被問得連連後退,心虛低下頭去。木傾歌冷笑,將他們的神色全部收在眼底,心虛害怕恐懼,神色應有盡有,宛如變色龍。

    “給我滾,你們若是再來打擾,我便將這丞相府,一把火燒乾淨。”她如神女一般,俯視他們,幾人嚇得連忙逃荒而去。

    三小姐變了!竟然反擊,還打傷二少爺跟夫人。

    這句話在丞相府添油加醋傳開了,一些欺負過木傾歌的人終日瑟瑟發抖,生怕木傾歌前來報復。

    “爹,我的手是不是廢了,好痛。”木武不停哀嚎,他的手一點知覺都沒有,痛死了。

    “你的手一點事都沒有,這賤丫頭反了天了,竟然敢打你跟你娘。”木丞相陰沉着臉,那咬牙切齒的模樣讓人看一眼,心裏直發毛。

    沒有了干擾,木傾歌心情也愜意不少,養了幾天,傷口也癒合得差不多。她坐在院落,看着破敗的房屋,站起了身。

    “小姐,我們今天,得先喫這個了。”端着一碟子樹皮,青梅無奈的搖頭。

    “在這兒等我。”喫樹皮那是不可能的,飯得喫,還有這房子,必須重建,每個小姐都有月錢,這麼多年沒給,全部要來,應該不少。

    根據記憶,來到管事房,纔剛到門口,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你來幹什麼?”管家嫌棄的捏捏鼻子,惡狠狠說道。

    他前幾日出府給老夫人帶東西,今日剛回,對於府裏的事一概不知,當看到木傾歌到來,他滿臉諷刺。

    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狗,惡主有惡奴,這話,說得還真不假。不過今日,她沒空搭理,現在的她,只想拿到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