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雪蓮有很多奇效,娘子要用來做什麼?”
木傾歌停住腳步,“你家住海邊?”
雪蓮,她要定了,但不是分羹,而是屬於她一人。雪蓮不僅可以用在上官無塵身上,還可以用來治祛除她身體的毒素。
只要毒素排乾淨,臉上的胎記自然而然就會消失。
“什麼意思?”
“道不同不相爲謀,雪蓮我要定了。”哪怕被找到,她也毫不猶豫去奪。
男子抿抿脣,低下頭小聲說,“不如,你嫁給我,我幫你找,如何?”
木傾歌翻了個白眼,繼續尋找機關。
找了很久,依舊沒有蹤跡,木傾歌站直身。古代人都喜歡將重要東西放在書房,而書房裏,又經常放有機關。
難道,是她猜錯了?
低頭沉思,木傾歌蹲了下來,桌子底下,仍舊什麼也沒有,她瞬間犯了難。
“怎麼不找了,打算就這麼放棄?”銀面男子蹲在她的身旁詢問道。
木傾歌翻了個白眼,“這書房都快被我們兩個翻爛了,什麼都沒有看到,你說,他會不會放其他地方去了?”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他是時不時到王府轉悠,但不是辰王府,上官宇的地方,他的手下已經進了個滾瓜爛熟,要不是爲了她,這破地方他纔不想來。
“當我沒說過。”跟他說話,真是費勁。
木傾歌眼睛再次放到木傾城的畫像上,正中位,擺放位置那麼重要,必定將她放在了第一位。沒想到,上官宇竟然對木傾城那白蓮花如此死心塌地,還真是難得。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木傾城那日的眼神,可是放在上官凌身上。
木傾歌站起身,捶捶腿,忽然間,她看到木傾城畫像下方,有一顆珍珠。
好端端的,畫像下方怎會放珍珠,難道....
她快步走過去,用力一按,‘咔咔’聲音傳來,只見整堵牆慢慢移動,直到出現能過一個人的密道來。
“還真會玩。”她就說,這古人,藏東西地方,還真是千古不變。
兩人先後走進密道,密道不大不小,約莫有九平方樣子,裏面是各種金銀珠寶,在密道中央,一朵雪白中泛着粉紅的雪蓮出現在兩人面前。
“這就是天山雪蓮,不應該是白色的嗎?”銀面男疑惑,發出詢問。
木傾歌無語搖頭,“誰告訴你天山雪蓮就一定是白色的。難道,你家大米就只是紅色的。”
銀面男徹底懵逼了,大米不都是白色的嗎?她的言語,總是奇奇怪怪的,有好多東西,是他從未聽過的。
“雪蓮歸我,錢財歸你,各不相干,兩不相欠。”說罷,將雪蓮快速放進胸前。
銀面之下,一張俊逸的臉龐瞬間僵硬。
木傾歌噙起嘴角,得意的揚揚頭,放在這裏,無疑是最安全的。打不過,她還有招,反正,流氓遇流氓,那就得比誰更流氓,誰更無恥。
銀面男撫撫額頭,哪怕再想要千年雪蓮,也只能作罷。
出了王府,木傾歌便甩手,“再也不見。”
就在木傾歌走後不久,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出現,俯在銀面男耳邊耳語幾句,隨後,二人快速離開,那樣子,似乎很着急。
第二天,全城戒備,上官宇黑着臉在城中不停轉來轉去。
昨日發生大事,辰王府被竊,貴重天山雪蓮不翼而飛,城中挨家挨戶搜查,勢必要找出偷竊天山雪蓮的小賊。
定南王府,木傾歌搖着腿,喝着茶,心情看似不錯。
“姐姐,姐姐,塵塵找到了一窩小鳥,好可愛,你跟塵塵去看看嘛!”上官無塵氣喘吁吁跑上前,伸手拉着木傾歌。
“呃,塵塵,姐姐還有事呢?”看鳥,她沒那心情。
“姐姐,你不喜歡塵塵了嗎?”
頭疼捏捏眉心,木傾歌站起了身,“姐姐怎麼會不喜歡塵塵呢,走吧,姐姐陪你去看看。”
任由上官無塵拉着,木傾歌跟着他來到花園處,花園牆角,一個鳥窩放着,裏面嘰嘰喳喳幾隻小鳥不停叫着。
走上前去,兩人蹲下,木傾歌眼尖的發現在鳥兒底下,有一根血紅色草根。
難道是.....
將鳥兒抓起放到一邊,木傾歌拿着草根仔細查看,震驚的瞪大眼睛。
“還真是百年蟲草,得來全不費工夫。”
原以爲要花很長時間才能給上官無塵解僱,沒想到,他真是上天的寵兒,幸運籠罩着他。
拿着蟲草,木傾歌連忙朝自己房間走去。現在,靈芝、雪蓮、還有蟲草都有了,接下來,是準備需要的其他草藥。
“小姐,青梅醒了。”青禾敲門,叫喚木傾歌。
“嗯好,我這就過去。”
收拾一番,準備去看青梅,這時,許許多多的人到來,堵住木傾歌的去路,看到來人,木傾歌的臉一下子變了。
“孽女,你到底知不知羞恥,未出閣,長住男子家,你的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木丞相指着木傾歌,憤怒開口。
木傾歌不緊不慢說道,“算算日子,我出來都五天了吧,父親怎麼這時候纔想起我在外面呢?”
木丞相啞口無言,“你....”
“跟我回去,聖旨已下,回去接旨。”
今日,太后讓皇上下旨賜婚,要不是因爲聖旨,他都不會發現木傾歌不在府中。這個孽女,竟然揹着他住到男人家裏,他的臉,都要被丟盡了。
“你們幹什麼,不許欺負姐姐。”上官無塵過來,擋在木傾歌面前。
木丞相嗤笑,心中全是蔑視:這傻子,也就只能配醜女。
木傾歌皺眉,“爹爹這是什麼神情,自古君臣有別,難不成,父親有自信,要獨霸四方?”
此話一處,木丞相整張臉變得煞白,這孽女,一定是故意的。獨霸四方,那意思不就是,他要翻身,成爲帝王嗎?
要是給皇上聽到,他有十個頭,都不夠砍。
“孽女,休....休要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