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戰神狂妃:病嬌皇叔三歲半 >第六十章 怎麼來的,就怎麼滾出去
    “木傾歌,你,你太放肆了。”木丞相此刻,儼然忘記了木傾歌如今的身份。

    木傾歌伸手接住揚起手的木丞相,雙眸瞬間冰冷,“木丞相,請注意你的身份,本王妃,豈是你隨意能打的人。”

    冰冷的語氣猛然襲來,木丞相意識這才變得清晰。如今的木傾歌已經是王妃,不是他待字閨中的女兒,這巴掌若是打下去,那木傾歌告到朝廷上去,他丞相府可是犯了以下犯上的罪責,到時候被革職是小,連累妻兒事大。

    都怪剛剛被丫鬟的話氣昏了頭腦,差點犯下大罪。

    “妹妹,都是一家人,二妹許是酒喝多了,說了什麼胡話,還請你不要跟她見諒。”

    木傾歌怪異的看了眼木傾城,木傾玉喝多了?真當她鼻子有問題,還是腦子有問題,用這種小孩都不信的招數想要矇混過關。

    “塵塵,你信嗎?”

    上官無塵揚起天真的大眼,搖搖頭,“不信。”

    木傾歌抱着手,淡淡道,“連小孩子都不信的話,你拿來忽悠誰呢?”

    “.....”

    在場的人瞬間一陣汗顏,這定南王年紀已經有27了,她怎麼說是小孩子。這就算找人問,也不該找定南王吧,定南王,可足足大了她十一歲。

    木傾歌擡頭,不緊不慢說,“我這人吧,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不過....”

    話還沒有說完,木丞相皺眉,“你要多少錢?”

    木傾歌嘴角不受控制抽了抽,一開口就是錢,她的臉上,寫了她很窮三個字嗎?雖然這個世上沒有嫌錢多的人,但她怎麼覺得,姓木的在侮辱她呢。

    “我不要錢。”

    木丞相懵了,平日裏,她不是逮着機會就要錢嗎,今兒個怎麼了?

    “那你要什麼?”

    “很簡單,木傾玉怎麼踏進這裏的,就怎麼給我滾出去,記住,是滾。”

    木傾玉氣得指着木傾歌,“木傾歌,你不要太過分,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敢讓本小姐爬出去,本小姐告訴你,你不過就是個有人養無人教的狗東西罷了。”

    木傾玉的話讓木傾歌戲謔的盯着木丞相還有葉玲看,兩人臉色如出一轍,同樣青黑,同樣的憤怒。而木傾玉,絲毫不覺得有問題,木傾歌的不言不語,讓她更加得意。

    “你這個狗東西,你...啊!”

    木丞相氣急敗壞,一耳光打在木傾玉臉上,他力道過重,一下子將木傾玉打倒在地。木傾玉委屈的大眼一下子蓄滿淚水,不敢置信看着木丞相。

    “爹,你打我,你爲了這個小賤人打我?”

    “混賬,你太放肆了,平日裏,你如何囂張跋扈我管不着,因爲你年幼不懂事,我便寵着,可今兒個,你竟然連爹孃都敢辱罵,日後,你豈不是要你爹孃的命。”

    木傾歌抱着雙手,看着精彩的一幕,她的笑容,在木傾玉的眼裏是多麼的諷刺。她緊緊握着拳頭,恨不得上去將木傾歌的笑臉撕爛。

    “二妹,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罵爹孃呢?”

    上官宇臉色也很不好,“堂堂相爺千金,竟如市井流氓一般,丞相教的可真好。”

    說完,拂袖離去。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一個千金大小姐有如此醜陋一面,活了二十多年,用如此污穢語言辱罵一母同胞的妹妹,除了她木傾玉,也再無她人了。

    木傾城失望的搖搖頭,她沒想到木傾玉這麼不顧場合,竟然辱罵木傾歌。

    “二妹,你,哎!”木傾城無奈嘆口氣,只好趕緊去追上官宇。

    木傾城回到房間,只見上官宇站在窗前,他皺着眉頭,不知在思考什麼。她走上前,拿着披風罩在他的身上。

    “宇,很抱歉,我真不知道我妹妹她....對不起。”

    上官宇看着柔弱的木傾城,於心不忍,“這與你無關,你是你,她是她,不能混爲一談。

    木傾城搖搖頭,“玉兒從小身體就不太好,所以爹孃一直寵着,這次,她也是無心之過,我只是沒想到,她會公然辱罵小妹。”

    上官宇的手瞬間僵硬,無心之過?辱罵自己的妹妹,還是當着父母面,她竟然說是無心之過,木傾歌也是她的妹妹,她爲何,不給木傾歌說說話。

    突然間,他發現,自己一點都不瞭解木傾城。

    “王爺,你怎麼了?”木傾城見他久久不語,疑惑擡頭。

    他扯開嘴脣笑了笑,輕輕搖了搖頭,“沒事,你先睡吧,暗影找本王有點事,本王去去就回來。”

    木傾城乖巧的點點頭,“嗯。”

    上官宇將房門關上,便大步離開。不過,他並沒有出丞相府,而是來到了木傾歌的房間。看着裏面燈火闌珊,眼神有些複雜。

    房間裏,木傾歌淡漠坐在桌子前,木丞相跟葉玲站在門口,而木傾玉,雙眼發狠盯着木傾歌。

    “木傾歌,你不要太過分。”木傾玉咬着牙齒,那發狠的樣子,一點兒改觀都沒有。

    “你儘管試試。”木傾歌冷笑,絲毫不畏懼。

    木丞相跟葉玲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木傾歌,臉色雙雙沉了下去。兩人盯着她,暗自打量起來。從前木傾歌見着他們都是離得遠遠的,如今,不僅不畏懼,還敢威逼。

    “木傾歌,她好歹是你姐姐,你若是將這事捅給那些說書的,日後,你姐姐怎麼做人?”

    木傾歌嗤笑,“姐姐?呵,你看她什麼時候把我當過妹妹。”

    這個時候跟她談親情,當初他們哪裏去了。一對身爲父母,一對,身爲哥姐,可他們都做了什麼。不僅不給木傾歌飯喫,還時常心情不順,便拿木傾歌出氣。

    他們可有想過,木傾歌也是人,她也會痛。

    看到別人家的父母將孩子擁抱入懷,她只能抹把淚水落寞垂下眼眸。看到別人都喫飽睡暖,而她,只能喫豬食,住破爛房屋,那個時候的他們又在哪裏。

    閉上眼睛回憶原主的種種記憶,木傾歌鼻子酸溜溜的,或許是想到自己同樣的人生,木傾歌再也受不住原主記憶的感染,落下一滴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