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戰神狂妃:病嬌皇叔三歲半 >第六十七章 顛倒是非黑白
    “給。”木丞相走來,將一個盒子交給了木傾歌。

    木傾歌打開盒子,只見,裏面躺着兩個玉鐲,一個雕刻着浴血鳳凰,一個上面,飛龍在天,洶洶氣勢,一看就不凡。

    玉鐲通體翠綠色,冰冰涼涼的,木傾歌反覆摸着,一股莫名熟悉感涌上心間。這麼好看的玉鐲,可惜了。

    木傾歌看了眼木丞相,嘴角微微勾起,手忽然鬆開,兩個玉鐲,在木丞相的驚呼聲下,‘啪’瞬間破碎成渣。

    “你....你....”木丞相話沒有說完,兩眼一黑,連連後退。

    還好管家扶着,不然,必定摔在地上。管家拿出風油精給他嗅了兩下,這時,他才清醒許多,當看到木傾歌那淡然的模樣,手不停顫抖。

    “你,孽女,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那可是歷代祖先傳下來的,一直保存完好,可如今,到了他手裏變成這般,百年之後,他如何去給列祖列宗交代。

    “殺人的玉留着,煞氣太重,女兒這樣,可是爲了父親身體健康着想。”

    “你你你....”你字半天,木丞相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父親還想救木傾玉嗎?”

    木傾歌牽着上官無塵看了眼木丞相,隨後大步朝木傾玉的屋子走去。木丞相此刻哪裏管不管得上木傾玉怎麼樣,那可是傳家之寶,等母親回來,他該怎麼交代。

    上官宇看着木傾歌往木傾玉房間方向走去的身影,大腦深處,一根弦突然繃斷。

    他怎麼感覺,他們被木傾歌耍了。

    “老爺,三小姐,往二小姐房間去了。”管家出聲,提醒木丞相。

    木丞相還未從玉鐲被摔碎的畫面中回神,此時的他,只想着母親回來知道玉鐲破碎會發生什麼。母親一生,恪守婦道,祖宗教誨,一直銘記在心,從小,就不停教育他,龍鳳玉鐲是他們木家存在上萬年的象徵。

    而今,象徵破碎。木家,以後還有什麼傳承可言。

    “老爺,去看看吧。”管家嘆了口氣,不知道要怎麼安慰。

    “走。”木丞相回神,在管家的攙扶下,快步離開。

    此時,木傾歌走到了木傾玉門口,看了眼木傾玉庭院,嘴角噙起冷笑。想起當初,奶孃就是在這兒沒的性命。

    當年,看似事情是木傾玉所爲,實則是誰,她心裏特別清楚。木傾城,那個人面獸心的東西,總有一天,她要一個個,將他們的希望泯滅,將他們連根拔起。

    “你,你來幹什麼?”看到木傾歌走了進來,葉玲眼睛瞪大。

    木傾歌沒有理她,而是朝木傾玉走去,葉玲母雞一般將木傾玉護在身後,“你要幹什麼?”

    木傾歌嗤笑,“你不想她有事,就給我讓開。”

    難道,玉兒身體裏的藥物,真的是她?

    葉玲大腦發懵,腳步卻快速挪開。一旁的木傾城想要說什麼,又不敢開口,生怕自己不小心,也變成木傾玉那般模樣。

    木傾歌走上前,拿了一個杯子,裝了一點泥土,在摻和了點茶水。

    “你到底要幹什麼?”葉玲看着她的動作,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你是她母親,你喂她喝吧!”說完,將杯子遞給了葉玲。

    葉玲‘砰’一下子將茶杯打倒在地,雙眸發紅,“木傾歌,你想害死玉兒不是,這東西,能喝嗎?”

    擺明了要她女兒性命,她知道,她一定是要給那個女人報仇,十三年前的事,她一直都記得很清楚,一定是這樣的。

    “怎麼不能喝,當初,你不就讓我喝過嗎?”就因爲原主不小心動了她的花盆,就讓年近五歲的木傾歌喝了泥水,她可沒有忘記。

    “你這是在報復。”葉玲雙眸猩紅,恨不得將她那張臉頰抓破。

    “隨你怎麼想,反正,木傾玉是死是活,與我又沒有關係。”

    隨後,牽着上官無塵離去。出門,剛好撞上上官宇,此刻,他正神情複雜的看着她。木傾歌嘴角勾了勾,諷刺一笑,快步離開。

    上官宇從未想過,葉玲竟然會讓自己的女兒喝泥水。這丞相府,簡直比後宮還有混亂。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一個母親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

    “聽她的。”木丞相走進去,沉聲道。

    想要在上官宇面前秀一下自己的木傾城強忍着噁心,端着泥水,餵給木傾玉喝下。一旁的葉玲淚水吧嗒吧嗒不停落下,心疼的給她擦拭汗水。

    第二天,木傾玉悠悠轉醒,她看着屋頂,眼睛沉重的眨了兩下。

    “娘。”喉嚨很乾澀,說出的話,有些沙啞。

    “你醒了玉兒,你,你嚇死爲娘了。”葉玲一把將木傾玉抱在懷裏,淚水在也控制不住傾瀉而下。

    木傾玉喉嚨乾澀得說不出話來,要不是木傾歌看出不對勁,連忙倒上一杯水,恐怕她非得被幹渴而亡不可。

    也是,吃了泥土混合的水,喉嚨不幹澀纔怪。

    “咕嚕咕嚕。”木傾玉一下子喝了兩大杯水。得到水的滋潤,喉嚨也舒服了不少。身上臉上一陣刺痛,忽然想起自己被白狼所傷。

    “娘,我的臉...”她是不是毀容了,爲何臉上那麼疼痛。

    “放心吧,沒事,只是皮外傷,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肌膚也不會留下疤痕的。”好在白狼沒有下狠手,不然,木傾玉臉上必定留疤。

    木傾玉沉默了,從今兒個,她再也不敢去找木傾歌麻煩了。這次,只是被抓傷,如果有下次,她不被木傾歌養的白狼殺了纔怪。

    “玉兒,到底怎麼回事?”木丞相凝聲詢問。

    “沒事,爹,都是我的錯。”

    此話一出,葉玲跟木傾城不敢置信的看着木傾玉,平日裏,她囂張跋扈,哪怕不是她的錯,她也不忍。可現在,她竟然說是她的錯,太不可思議了。

    “玉兒,你別怕,你給娘說,是不是她去找你麻煩,還讓那頭畜生傷的你。”葉玲不死心,繼續潑髒水。

    上官宇聽得眉頭緊皺,明明就是木傾玉去找的麻煩,爲何葉玲要顛倒是非,非得說是木傾歌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