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您是打算,將那些飯菜全部打包?”來花樓一般都是喝花酒,這打包的,還是頭一次聽說。
“嗯。”
媽媽很確定,自己壓根沒有聽錯,這公子還真是要打包飯菜。今兒個,將她的三觀徹底刷新,這位公子,真乃奇人。
媽媽吩咐丫鬟,將飯菜全部打包好,隨後交給了木傾歌。
“公子,這是您的飯菜。”
“嗯,多謝。”木傾歌到了謝,戴上歐陽烙,便轉身離開。
就這樣走了?
媽媽跟在場的姑娘客人看得一陣懵逼,沒想到,今天會遇上這麼奇怪的客人,別人來煙花之地都是尋歡作樂,他倒好,來打包飯菜。
“媽媽,這位公子,還真是奇怪。”一個姑娘扇着扇子,扭着水蛇腰風情萬種的看了眼門口消失的背影。
“去做你的事。”
媽媽看了眼門口,抿抿脣,今兒個的事,她到底要不要告訴主子?
這位公子如果是其他樓的主子,來這兒打聽,那麼她有必要告訴主子這件事。可這公子什麼也沒有問,只是逛了一圈打包飯菜,她到底要不要給主子說說。
就在媽媽爲難時候,一個小廝上前,在她耳邊耳語幾句。
媽媽臉色大變,急忙朝樓上走去。打開密道,她快速走了進去。
“屬下參見主子。”媽媽單膝跪地,完全變了個人,沒有外面時候的溫和嬉笑。
“起來吧!”一聲冷冽聲音響起,媽媽隨後起身。
“謝謝主子。”
一個身穿紅衣的男子背對着媽媽,他渾身散發着冰冷氣息,臉上帶着銀色面具,一雙深邃不見底的眼眸淡淡看了眼前方。
銀色面具,紅色着裝,此人赫然就是葉木塵。
“今日,有什麼情況?”
媽媽低着頭,不敢去看葉木塵,“回主子,就在剛剛,有兩位公子到來,可是,他們竟然只是打包飯菜,這點實在是太奇怪了。”
“哦,是嗎?”
葉木塵沒有生氣,雙眼寵溺一閃而過,快得讓人無法捕捉。
媽媽很疑惑,爲何她聽主子聲音,感覺主子還有點寵溺的味道呢?媽媽連忙甩甩頭,什麼寵溺,那可是兩個男子。
主子的性取向正常,不可能喜歡男子。
主子在他們心中,一直都是神一般的存在,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敢相信,主子的性取向有問題。
“主子,要不要讓影去查查?”這事關主子的利益,他們必須得小心謹慎。
“不用了,這事你們不必管。”開什麼玩笑,他的人,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媽媽不再多言,既然主子說沒事,那她也不用擔心太多。主子的實力,他們有目共睹,他做事,向來謹慎,他說不用管,那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
木傾歌回到王府,一直心神不寧,這時,軒轅寒到來。
“上官無塵,不見了。”他皺着眉頭,爲難的看了眼木傾歌。儘管知道上官無塵裝傻,可是,他總不能直接拆穿了吧,當下,只能裝作不知道上官無塵裝傻一事。
看來,心神不寧跟上官無塵有關係,可這大活人,會去哪裏?
她最擔心的不是上官無塵被拐,畢竟,誰膽子那麼大,敢拐王爺。她就是怕皇帝出手,上官無際心狠手辣,他的目標一直都是上官無塵,如果....
越想越坐立不安,木傾歌猛然起身。
“管家,你帶幾個人在城中找找,我跟蕭越到郊外,歐陽烙,麻煩你跟軒轅到各家酒樓看看。”
“是,王妃。”
歐陽烙本想木傾歌一起,可她已經安排,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跟着軒轅寒連忙跑出去尋找,軒轅寒心裏百般不樂意,心中的氣憋得難受。
如果不知道他裝傻還好,這已經知道,還不能說出,實在是悶得慌。
“寒,你怎麼了?”爲什麼百般不情願的樣子。
“沒事,只是不知道,上官無塵會去哪裏?”
歐陽烙搖搖頭,“不清楚,先找找看吧!”
就這樣,分成三撥,木傾歌跟蕭越,歐陽烙跟軒轅寒,管家則帶了家丁。
木傾歌跟蕭越走到郊外,尋覓了很久,仍舊不見上官無塵的身影。不安的感覺不停衝刺着她的神經,她只感覺整個頭腦都是懵的。
如果上官無塵出事....不,塵塵不會出事的,不會。
木傾歌甩甩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上官無塵在她的心中,佔據了很重要的位置。
“放心吧,他會沒事的。”也不知道主子什麼時候坦白,看得出,師傅很在乎主子。
“嗯,先找找再說吧!”現在,她只想趕緊找到上官無塵,其他的,到時候再說。
兩人不知走了多久,依舊一無所獲,上官無塵沒有人帶領,是不可能到處亂跑的。可....他到底會去哪兒?是誰將他帶走的?
“蕭越,我們分開走,你去那邊,我去這邊。”木傾歌看着前方的兩條路,指着其中一條對蕭越說道。
“好。”
木傾歌快步朝前方走去,邊走便叫,可除了大山的迴應,根本沒有任何聲音。而蕭越,見木傾歌走遠後,飛身快速離開。
此時,百花樓裏,葉木塵正喝着小酒,腦海裏,浮現那張美麗的小臉,嘴角噙起溫柔笑容。
“你怎麼還在這兒,快,主母到處找你呢。”顧不上那麼多,蕭越急忙將葉木塵拉起身。
聞聽蕭越的話,葉木塵連忙將面具摘下。那張面孔,赫然就是上官無塵。
“到底怎麼回事?”上官無塵此時頭腦清晰,眼神深邃,哪裏還有傻里傻氣的模樣。
“還不是你突然離開,她以爲你出了事,現在到處找你呢,在郊外樹林。她...”
不等蕭越說完,上官無塵一個閃身,快速飛身離開。蕭越嘴角抽搐,主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猴急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主子,你還是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