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咱們七王爺,那叫真漢子一條,拉着三男兩女就急不可耐進屋,天雷勾地火,一屋子瀰漫的氣息,那叫一個激烈,不曾想,第二天,你們猜怎麼着?”
說書先生醒木拍在桌上,一臉神神祕祕,賣了個關子。
場下的人也很配合,一個個興趣濃濃,要知道,這皇家的八卦,從來沒有人敢提,不過今兒個鬧遍了整個京城,他們纔敢起鬨。
“後來呢,後來怎麼了?”
木傾歌嘴角抽搐,她是不是穿錯時代了,這哪裏是古代,說書的都那麼勁爆。
說書先生搖頭晃腦,滿意的環顧四周,摸了摸山羊鬍,笑眯了眼睛,這才慢悠悠,繼續開口道。
“這第二天早上啊,七王爺不認賬,還說被人陷害,哎,他就賴賬了。”
“這滿屋子的凌亂,滿身的痕跡,七王爺想要賴賬,那也得看看對方是誰,那可是名動京城的含香院,就是皇上到裏面,那也不會賴賬。”
“可這七王爺,他就賴了賬,還準備從後門逃離....”
“後來呢?”
說書先生哈哈一笑,將醒木放下,“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籲。”
場下一陣噓籲聲,對於說書先生的下回分解感到不滿意。可八卦一次聽完,那往日可無聊了。
木傾歌扔下一錠銀子,便離開了。
不愧是說書的,這搞得跟在現場一樣,生動的畫面,各種腦補,全部都用上了。看來,這上官浩以後出門,不帶面具是不行了。
上官浩之所以會在含香院,那都是因爲她配製的藥物,她特意爲‘有心人’準備的,本來想找個試驗品,不想,這上官浩自找死路,自告奮勇來做試驗品。
她配製的藥物,無色無味,除了她,根本無人查的出來。
此時,浩王府內,上官浩咬牙切齒。
“廢物,全都是廢物,連這麼點小事都查不出來,本王怎麼就養了你們這幫沒用的廢物。”桌子上,上官浩拿着花瓶重重扔在地上。
“給本王再去查,查不到,提頭來見。”
“是,屬下遵命。”暗衛低着頭,一雙眼睛,充滿憋屈。
“王爺,如今京城四處都在議論您,您看,如何處置?”
說起這件事,上官浩臉色更加陰沉,因爲這件事,父皇關他緊閉,就連母妃,也受了牽連,這次的事若是平息不了,他必定被封去偏遠地區,無法回京。
到底是誰,這麼作弄他?
腦海中,忽然出現上官絡。他與上官絡一向不合,可上官絡幾斤幾兩,他還是知道的,他根本不可能悄聲無息的將他帶去含香樓。
可是誰呢?
上官浩臉色鐵青,“誰再傳,格殺勿論。”
“是。”
上官浩利用武力,皇上利用威嚴,嚴禁百姓再傳風言風語,木傾歌第二日才知道。也是,名聲關乎一切,到底是兒子,不可能放任不管。
日子平平淡淡過了三日,木傾歌這段時間除了喫就是帶上官無塵遊湖,沒有綠茶婊白蓮花找事,日子就是清閒。
鳳棲樓一切準備就緒,即將在三日後開業,今兒個,木傾歌特別高興,準備研究藥物,看看能不能找到治療上官無塵的藥。
可牆上....
木傾歌站在牆下,雙手環抱。
“是你自己滾,還是我幫你滾?”這傢伙,算起來也很久沒出現了,可這兩天,抽了瘋似的動不動來爬牆,幾個意思,怕別人不議論她偷人?
“小丫頭當真捨得打?”葉木塵飛身而下,痞裏痞氣走到木傾歌面前,嘴裏叼着一根草。
“你這臉到底有多醜,摘了面具,本姑娘給你治治。”
葉木塵嘴角抽了抽,戴面具就是醜?誰給她這種想法的。要不是怕她....算了,反正,這張面具,不過多久,也會摘下,先留給她點遐想吧!
“今日,我可是給你帶來一個好消息,你怎麼還不領情呢。”
“什麼消息?”
“後天,皇后娘娘要辦賞花宴,皇上大有讓皇子選妃的意思,而且,還準備冊封太子。”
“冊封太子,關我什麼事?”木傾歌無語翻了個白眼。
真是搞笑,他要封誰做太子,那是上官無際的事,與她有鳥關係。她只想悠閒過過清淨日子,其他的,與她無關。
“這次宴會,可是有頭彩的,而且,是你需要的。”
“我需要的?我需要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對了,你那兩個丫頭不錯,是塊練武的料。來人了,我先走了。”葉木塵扔下一句話,便飛身離開。
木傾歌無語,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她這裏是便利店還是什麼,看來,得找個機會,安裝點東西,這防範措施,還是得做一下。
木傾歌轉過身,管家剛好走來。
“王妃,丞相府來人,讓您去丞相府。”
丞相府,這老狐狸,又想整什麼幺蛾子?“你照顧好王爺,我去去就來。”
有上官無塵在,她擔心嚇到上官無塵,所以決定,單槍匹馬赴宴比較好。木家,那個如狼窩的地方,她倒要看看,一天到晚,是不是真的那麼嫌。
丞相府正廳:
木丞相滿臉不爽的坐在凳子上,看到木傾歌到來,便起身走向木傾歌。
這什麼個情況,這老狐狸,今兒個抽風了嗎?
“傾歌啊!坐吧!”
不對勁,一點兒都不對勁。木傾歌淡淡掃了一眼,可木丞相,什麼表情都沒有,葉玲也沒有平日的凌厲,木老夫人滿臉的慈愛。
木傾歌愣了一下,她好像沒有下藥吧!這家人,腦子是不是被門夾過了。
“有什麼事就直說吧!”這個樣子,她是真的不習慣,而且,還感到毛骨悚然。
“傾歌,知道爹今日叫你來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