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木傾歌伸手做出要去扶女子的架勢,卻冷不防,一腳踩在女子手上。
想要裝可憐裝無辜,那也要看想陷害的對象是誰啊!這踢到,還躺地上,碰瓷也不是這麼碰的吧!一點兒都不專業。
“哎呀,侄女兒沒事吧!皇嬸不是故意的。”然後,又一腳踩在女子白淨的衣服上。
“木傾歌,你這個賤人,你....”女子面目猙獰,猛然爬了起來,想要給木傾歌一耳光。
這時,不遠處,傳來腳步聲,女子表情立馬變了,換上一副楚楚可憐,委屈不能在委屈的模樣。變臉速度,還真是驚人。
“皇嬸,是不是雲兒哪裏做錯了,才讓皇嬸如此動怒,這般用力的踩雲兒的手。”
木傾歌站在旁邊,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女子表演,心裏,不停倒數。
三、二、一!開口。
“沒想到,堂堂長輩,竟然對晚輩動手,皇嬸難道就不解釋解釋,爲何要對本王的王妃動手?還是說,丞相府出來的,家教就是如此不堪嗎。”
木傾歌轉過身,驚訝一番,沒想到,竟然是上官浩。那眼前這個....原本以爲是個公主什麼的,沒想到,竟然跟上官浩有關係。
不是說花王上官浩時常流連花叢,沒想到,竟然還有王妃。稀奇,稀奇,真稀奇。
“王爺。”曾雲可憐巴巴的站起身,行了個禮,“妾身沒事,王爺就別跟皇嬸計較了。”
木傾歌冷淡掃了一眼,冷漠聲音響起,“丞相府的家教,不都是有目共睹的嗎,這點,你可以問問宇王妃,是吧,姐姐。”
木傾城一愣,完全沒有想到木傾歌會拉她下水,自己不過是‘路過’,被她這麼一說,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別把皇嫂帶進來,你就是個野女人,真以爲本王不知道你那些爛事,在丞相府,連個下人都能欺負你,丞相跟丞相夫人不喜你,能有什麼家教。”上官浩冷哼,絲毫不留情面。
“呵,我是沒有家教不錯,不過,我還是知道老幼尊卑的,看王爺這話中帶刺的樣子,家教似乎也....”木傾歌攤攤手,沒有將話說完。
這下,上官浩暴怒了,“你,你竟然敢說本王沒有教養,好大的狗膽。今兒個,本王非得爲雲兒討個公道不可。”
木傾歌無畏無懼,呵呵一笑。
這樣的人,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讓他起了害她的心思。如果上官浩能做皇帝,那這天上,非得掉下頭母牛不可。
曾雲得意一笑,看着上官浩,就差沒有翹起尾巴到處宣揚,看,這是我的男人。
木傾歌無語翻了個白眼,渣男賤女,魚目混珠,答非所問,還真是天生一對,有夠噁心的。
“七王爺自己的事還沒來得及解決,就說別人大膽,比起王爺大戰三男兩女,您的膽子更大,要說公道,我可是聽說王爺一直嚷嚷着自己被人陷害,要討公道來着。”
“什麼。”曾雲驚訝捂着嘴,下意識看着眼前的男人。
曾雲隨即怒不可遏,“王爺正常,不可能如此,你莫要亂說,不然,本王妃必定讓父皇給王爺一個公道。”
“呀,你不知道啊!也是,看你這氣質,想必不是京城人世吧,想必,你還不知道這件事。”
木傾歌臉上帶着笑容,“這件事,可是傳遍了整個冰月國,要不是被壓下來,可能都丟臉丟到國外去了。”
“給本王住口。”上官浩怒吼一聲,臉黑如煤炭。
這一吼,倒是讓不確定的曾雲一下子產生了動搖之音,難道,王爺真的去了那種地方,還,還點了三個男人,兩個女人?
可上官浩她認識多年,他一向正常,如果說是女人,她很確信,可男人....打死她也不相信自家王爺有不良癖好。
“王爺息怒,此事必然是有人陷害你,王爺一向正常,怎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呢。”
此話一出,上官浩的臉更黑了。
整個京城人都信以爲真,表面上說他是被人陷害,實際是在說他私生活凌亂。是,他是喜歡流連風月場所,但那也是每個男人正常的愛好,被曾雲說他正常,反而讓人更加懷疑,他不正常。
在這一系列的腦補之上,上官浩看曾雲有些厭惡了。
要不是爲了她阿爹的勢力,自己怎麼會娶這個女人。
“你倒是想得開。”
曾雲一愣一愣的,看着自家王爺離開,趕緊屁顛屁顛跟上。臨走之前,還瞪了一眼木傾歌,那如毒蠍的樣子,讓人毛骨悚然。
不過,能嚇到她木傾歌的人,還沒有出世呢。
木傾城生怕引火燒身,也急忙離開。
“姐姐,他們好討厭。”沉默許久的上官無塵被木傾歌紮了一針,不爽的嘟起嘴巴來。
“記住,一會兒不能離開姐姐的視線,要拉着姐姐,聽到了嗎?”她總有股不好預感,可若是回去,到時會讓人議論紛紛。
雖說她無畏無懼,可天下莫非黃土,皇上不動她,不代表他不動上官無塵。自己不能時時刻刻待在他的身邊,她必須小心,做好萬全之策。
“知道了。”
中午,簡單喫過東西,皇后便讓人送來兩套衣服,說是要統一穿着,這次花宴,人人平等,可以自由發揮才智。
這讓木傾歌瞬間皺眉,古代不是尊卑分明嗎,人人平等,這四個字皇后怎麼可能說的出來。
當木傾歌摸着衣服,心一下子明瞭。
她冷笑噙起嘴角,癢癢粉,原來,她打得是這個主意。這種癢癢粉極爲高級,遇皮膚便融合,觸碰到,雖不致命,卻會令中此粉者體無完膚。
不僅如此,這癢癢粉中,還有致幻藥物。
呵,看來,皇后已經迫不及待,等待她跟上官無塵丟盡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