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穿書之廢材成了魔尊 >第五十六章 兔子坡7
    還好,兩個時辰後,他們就被放了下來。

    也許是怕他們幾個呆在一起又會耍什麼花樣,兔臉女人打開了兩間石室,分別把兩名少年關了進去。

    離開前,又看了童青青一眼,似乎還是不太放心讓她單獨與那另外兩隻水缸呆在一起,於是把關着“大蠕蟲”的那間石室打開,把她也一同關了進去。

    石門轟隆一聲又被關上了,“大蠕蟲”一邊忍着疼,一邊顫顫巍巍地從懷裏摸出一隻白色的小藥瓶,剛要脫衣服,猛地想起身邊還有個童青青,忙道:“你,你轉過身去,不準偷看!”

    “這話說的,好像我很樂意偷看似的?”童青青嘀咕一句,轉身面向石壁。

    “哎,你過來,”不料,“大蠕蟲”卻突然叫住了她,“你是姑娘,你先上藥!這個可是我們家祖傳的金創藥,對於外傷很有效的。”

    “不用了,我才捱了一鞭子而已,死不了!”童青青不以爲然道。

    “那怎麼行,”“大蠕蟲”一瘸一拐地走過來,把小藥瓶硬塞進童青青手裏,道,“你們姑娘家,細皮嫩肉的,挨那麼重一鞭子,不上藥,將來可是要留疤的!”

    留疤?童青青倒沒想到這個問題,她訥訥地看了對方一眼,正要道謝,“大蠕蟲”卻已甩開了額前的那縷長髮,露出一個招牌式的明媚笑容:“不用謝!”

    說完,他不等童青青開口,就自覺地轉過身,背對着她道:“放心,君子不乘人之危,我要是敢偷看一眼,就叫我眼睛長瘡,永遠都好不了!”

    童青青看着這小小的藥瓶,揚了揚嘴角,然後從瓶子裏倒出一點粉末,灑在腰間與大腿上那微微往外滲血的鞭痕上。

    “該你了!”童青青把藥瓶遞給他,道,“我幫你上藥吧,你背上也捱了那麼多鞭子,自己上藥不方便……”

    “不用,我自己就行!”“大蠕蟲”臉一紅,一把將藥瓶搶了回去。

    “行了,都這種時候了,還這麼矯情,”童青青打趣道,“過幾天就要死的人了,還怕被人看到自己光膀子的樣子?”

    “那,那你只能幫我弄背上的,前面的,我自己來!”“大蠕蟲”像個害羞的大姑娘一樣,低着頭,紅着臉道。

    “行,你把衣服脫了!”

    “額,那我脫了!”“大蠕蟲”緩緩解開腰帶,又重複道,“我真脫了啊!”

    “快點,脫個衣服都磨磨唧唧的,”童青青見他大半天還沒把滿是血痕的裏衣脫下來,忍不住催促道,“你現在不脫,過幾天人家幫你開膛破肚時,一樣要脫,到時我一樣能看到!”

    聽了這話,“大蠕蟲”才狠下心,把血跡斑斑的裏衣給扒了下來,往地上一趴,閉上眼睛,視死如歸般地別過臉道:“我已經脫了,來吧!”

    童青青一怔,舉着藥瓶的手頓在那裏,她總覺得對方這個樣子怪怪的,好像她正在逼良爲娼一樣!

    好半晌,她纔將細細的藥粉均勻地灑在對方血肉模糊的鞭痕上,邊灑邊感嘆道:“那個女人,下手也太狠了,怎麼把你給抽成這樣?”

    “怎麼,你不會是心疼我吧?”“大蠕蟲”強忍着疼痛,回過頭來若無其事地開起了玩笑,“你要是心疼我,就跟我共用一隻水缸唄!”

    “誰心疼你了,別臭不要臉!”童青青沒好氣地把他的頭給按了回去,罵道,“你這隻自以爲是的大蠕蟲!”

    “啥,啥?你說我是大蠕蟲?”“大蠕蟲”又把頭給扭了回來,“你見過像我這般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大蠕蟲嗎?人家有名字的好不好,我叫李源,木子李,水源的源!記住了沒?”

    “哦,知道了!”童青青懶洋洋地敷衍道。

    “不行,你得叫一遍我聽聽!”

    童青青見他固執地堅持着,只好無奈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大蠕蟲”,哦,不對,是李源這才眉開眼笑起來,反問道:“那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青青!”童青青沒有多想,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後,才忽覺不對,便又道,“有人也叫我水星!”

    “青青,水星,還是青青好聽,以後我就叫你青青吧!”李源複述了一遍她的名字,開心地坐了起來,轉過身剛要再開口說些什麼,突然發現自己沒穿衣服,便手忙腳亂地抓起地上的衣服,擋在自己胸前,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是不是已經看到了?”

    “我看到什麼了?”童青青一愣。

    “這,這裏!”李源指着自己的胸口。

    “對啊,怎麼了?一馬平川的!”

    “天啊,我的清白之身毀了,”李源哀嚎一聲,一把抓住童青青的手腕,道:“如今,你已經看到我的身體,那你就要對我負責任!”

    “啊,負什麼責任?”童青青有些莫名其妙。

    “我的身體都被你看光了,我以後也不好娶媳婦了,我這輩子都只能跟你了,你說,你不用對我負責任嗎?”李源一臉悲切地說完,突然仔細地打量起童青青的臉來,邊打量還邊自言自語道,“還好,你就是額頭大了一點,凸了一點,其他地方長得倒還挺好看的,嗯,跟了你,我也不算喫虧……”

    “閉嘴!”童青青杏目圓瞪,“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把你嘴巴給堵起來!”

    “哇,我都是你的人了,你還對我這麼兇,”李源披好衣服,委屈巴巴地湊了過來,一臉諂媚地說道,“你說,我們都這樣了,等過幾天,你就和我共用一隻水缸唄!”

    “滾!”童青青簡直粗暴地給了他一記眼刀,坐到一邊,不再理會他……

    幾天後,那個兔臉女人又來了,童青青他們三個被放了出來。

    餓了幾天,三個年輕人皆已是有氣無力,各自軟綿綿地靠在洞壁上,耷拉着腦袋,默默地看着兔臉女人掀開那兩隻缸蓋,把長好的胡蘿蔔連同底下那個人一起給提溜了出來。

    胡蘿蔔長得很好,紅得發亮,大得出奇,只可惜,它長得再好,卻也令人忍不住感到陣陣膽寒與作嘔。只見連在它根部的那個人,已經皺巴巴地縮成一團,根本分不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幼!

    兔臉女人把胡蘿蔔從那團人皮中扯了出來,擺在一旁的石桌上。然後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桌面上敲了敲,問道:“怎麼樣,你們商量好沒,到底哪兩個人共用一隻水缸?”

    “我,我跟她!”她話音未落,李源就已經指着童青青搶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