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莉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因爲夏侯抱得是那樣的緊。好像要把她揉碎。
夏侯的呼吸變得粗重。噴在李莉白皙的脖頸上。使得李莉渾身像過電流一般戰慄。麻麻癢癢的。不自然的也跟着他呼吸變得急促。
“莉莉。我能麼。”夏侯雖然嘴上這麼詢問。但他的手卻很不老實的攀上了李莉的腰。然後鑽入衣服裏。順勢往上爬去。
手心帶來的柔滑觸感。使得夏侯情不自禁的攀上一座高峯。開始輕柔的揉捏起來。
事情發展的太快。也太突然。李莉一時間懵了。只是直愣愣的站着。渾身都有些發顫。
見她默不作聲。夏侯更加大膽。一把抱起往病牀走去。
碰的一聲悶響。。兩人倒在病牀上。鋼架結構的病牀。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抗議。
“夏侯。天還沒有黑呢。”李莉終於出聲。可話剛剛出口嘴巴就被夏侯堵住。
他激烈而笨拙的進攻着。由於太缺少“臨牀經驗”。於其說親吻。還不如說是在啃咬。弄得李莉白皙的脖頸上霎時一片嫣紅。疼得李莉眼淚都下來了。
“夏侯。你輕點……”
感受到臉上沾着的溫熱的淚水。夏侯停止下來。可手上並沒有停止。依舊在李莉的衣服裏。隔着胸衣輕柔的拿捏着那兩座高峯。
“莉莉。你怎麼哭了。”
“被你弄疼的唄。”李莉責怪道。
“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停止。”夏侯無恥的說着。可手心裏傳來的柔滑豐盈的觸感。又讓他不自禁的用力揉捏了幾下。
“啊…你就是這樣停止的。”李莉差點兒被他氣樂。伸手抓住那隻伸進衣服裏不老實的手。嬌責道:“你就不會輕柔點啊。”
“我不懂。要不你教我。”夏侯更加無恥的說着。手就鑽入了胸衣裏面。開始無遮無攔的摩挲起來。
“我呸。”李莉真被他打敗了。推開了他。
不過當夏侯一被推開。他的手也離開的時候。真的從她的衣服裏抽出來的時候。李莉的心裏卻不由感受到一種空蕩蕩的失落。
好像期待那種。被覆蓋、被揉捏、被按壓的觸感。那種強烈的刺激仍然在李莉的腦海中迴盪。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
望着支撐起身體。坐在牀上。只是瞪着眼睛。好像一個被教訓之後。委屈的孩子似的。不再做什麼動作。傻愣愣的呆着的夏侯。
李莉不由氣惱的咬住了自己的嘴脣。在心中低低的罵了一聲:一個大笨蛋。
但很快李莉就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只見夏侯重新撲上來。只是轉眼間。就用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把她身上那件外套上的扣子全部解開。
邊解開邊無恥的說:“如果我現在停止。恐怕你會恨我一輩子吧。”
李莉完敗。罵道:“動作這麼嫺熟。你是不是在哪裏練過啊。”
“多嘴。我給你堵上。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
……
(我了了個去。一時間控制不住。描寫貌似深入了些。所以爲了世界和平與美好。此處刪除兩千六百餘字。請自行補腦。)
……
五分鐘之後。病房內春光無限好。
不過我們的夏侯老兄。卻急得滿頭大汗。抓耳撓腮。因爲李莉最後一道防線。他折騰了三分多鐘依舊攻不破。
這時候問那玩意幹嘛。
李莉再次完敗。罵道:“你找軍刺干嘛。想殺了我嗎。”
“不是。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我自殺也不會殺你呀。”夏侯不好意思的撓頭說:“我實在解不開。所以想用軍刺。割開……”
“額……”李莉冷汗下來了。罵道:“你是笨蛋啊。我的天啊!我怎麼遇到像你這麼笨的傢伙。”
李莉哭笑不得。只見她用着一絲奚落有喧笑的表情。看着傻乎乎的夏侯。只用一邊手伸到背後。
隨着噠的一聲響。
夏侯奮戰了數分鐘都解不開的胸衣。就被李莉輕易接除了。然後扔到他臉上。罵道:“笨蛋。我敗給你了。居然讓我自己來。嗚嗚……”
誰知夏侯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兒沒把李莉氣瘋嘍。
只見那個傢伙。抓起還殘留着李莉體香與體溫的胸衣。。居然研究起來。說:“結構不復雜啊。可爲什麼我居然弄了三分多鐘都沒解開。”
李莉快氣死了。罵道:“你以爲是拆炸彈還是拆地雷呢。”
誰知夏侯着傢伙更加氣人的說:“如果是拆炸彈和地雷。三分鐘我早就搞定了。”
李莉無力吐糟。恨不得一腳把他踢下牀去。
……
病房內春光無限好。可病房的門外。偷聽的火舞醫生卻銀牙都快咬碎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實在是離自己的初衷。有十萬八千里之遙遠啊。
人家就要在裏面做進一步動作了。自己肯定沒戲了。
。
破門而入。
先不說夏侯會不會恨死自己。進去之後說什麼呀。
一走了之。當做沒聽見沒發生過。
這又讓火舞心有不甘。不甘心失敗啊。
“我居然敗給一個小丫頭。”火舞恨得牙癢癢。在門口糾結着。
這時走廊遠處走來了。一個黑影。他正是妖刀老兄。
李莉就是他讓表妹叫來的。目的就是爲了讓火舞從夏侯身邊離開。自己好有機會趁虛而入。
如今事情的發展正好符合妖刀老兄的預期。他好高興啊。
火舞現在正失戀。正傷心難過需要人安慰的時候。自己該出手了。
“。幹嘛呢。”
“沒幹什麼。”火舞正在氣頭上。當然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轉身就要走。
妖刀攔住他。一臉討好的說:“火舞醫生。別急着走啊。我有事跟你說。”
“有話快說。”火舞沒什麼耐性。氣呼呼的說。
“好。”妖刀老兄單刀直入。雖然平時他也沒少單刀直入的向火舞表白過。結果無一例外都失敗了。“火舞。我喜歡你。你是知道的。所以現在再次向你求愛。請接受我。”
“去。我還以爲有什麼新意呢。”火舞鄙視道。大步的離開。然後又停下來。“溫柔”的說:“你真的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