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到這個時刻,夏蓁蓁覺得他是個太監也挺好的。若是有了那幾兩肉,她還不得天天打小三。
“在想什麼呢?”
夏蓁蓁對上寒風的雙眼,微笑回道:“我在慶幸你是個太監。”
寒風愣了愣,說道:“這話你以前說過。”
夏蓁蓁舒了一口氣:“對呀,因爲這樣我就少了很多情敵嘛。”
寒風摸上夏蓁蓁臉頰:“蓁蓁,其實…我是…”
門外傳來敲門聲和初七的聲音:“千歲,郎中夫婦來了,要給千歲和夫人換藥。”
寒風回覆:“進來吧!”
進了門郎中先給夏蓁蓁把脈,說道:“姑娘脈象平穩,恢復得不錯。待會兒拙荊會繼續給姑娘傷口處敷藥。還有昨日藥還要繼續喝幾天。”
夏蓁蓁皺眉:“郎中啊,那藥太臭了,跟糞水一樣,你能不能給我開個好喝的。”
郎中爲難道:“這…姑娘。是藥都是苦的,姑娘忍幾天,等傷口內部恢復好,便可不喝了。眼下應該結血痂了。”
初七安慰道:“夫人,初七這就給您出去買冰糖葫蘆。”
夏蓁蓁出言感謝。
郎中把脈後就給寒風換藥包紮了,夏蓁蓁這纔看到其實寒風的傷不比她輕。
隨之郎中出了門並且關好,郎中妻子要給夏蓁蓁脫衣服包紮,夏蓁蓁看了看寒風:
“你先出去下…”
寒風:“怎麼了?”
“出去啦~~~”夏蓁蓁不好意思了。
“我又不是沒看過,你怕什麼?昨天我還看了一遍。”寒風語氣很是輕鬆隨意。
郎中妻子解圍道:“小娘子不必害羞,小兩口之間有什麼好避諱的?”
夏蓁蓁微微紅了臉:“麻煩大嬸把牀簾拉下來…”
片刻後,郎中妻子拉起了窗簾。嘴裏說着明日再來的話語。
夏蓁蓁看着寒風上身,才意識到他剛纔還是什麼都沒穿。嬌嗔道:
“以後有女人在,你就把衣服穿上。”
寒風走近坐在牀邊,捏了捏夏蓁蓁下巴:“越發使小性子,這不許那不許。我以後見了女人是不是還得閉着眼?況且剛纔是個大嬸,人家看都沒看我。”
初七這時又送來了清淡小菜,二人簡單吃了番。
夏蓁蓁被寒風喂完輕輕翻個身,剛纔她看傷口已經結了血痂了。緩緩說道:“寒風,我可不可以多養傷幾天?”
寒風頓了一下:“儘量讓你多休息幾天,我出來也有些時日了,我怕皇帝會怪罪。”
夏蓁蓁撅起了小嘴:“回去後就不能和你這樣天天膩在一起了,還得等到晚上。唉…你回宮那個公主說不定還會纏着你,我不開心。”
寒風手背蹭了蹭夏蓁蓁臉頰,柔情似水說道:“我答應你儘量不見公主,就是遇到了也不看她,行了嗎?”
“我倆結婚,你也把她邀請過來。”
寒風不解:“怎麼?你不是不喜歡她嗎?”
“我就是要讓她看看,你寒風是我夏蓁蓁的,我要讓她死了這條心,哼。”夏蓁蓁一臉嚴肅。隨後臉部扭曲地打了個哈欠,手拍了拍右邊空處:“你快躺裏面來,我要睡會兒。”
寒風聽話地躺進被窩,夏蓁蓁左腿敲在了寒風腿上:“真是舒坦啊,你不許動啊,我要睡會兒。”
寒風自然是睡不着的,就這麼看着夏蓁蓁。她確實不是第一眼十分貌美之人,卻格外的清秀脫俗,屬於耐看型。況且情人眼裏出西施,寒風越看越喜歡。她身材嬌小,讓人有種保護慾望。夏蓁蓁雖然身材嬌小,卻凹凸有致。寒風情不自禁親了上去。
“唔……走開!”
啪嗒…
夏蓁蓁剛睡着被弄醒,起牀氣上來,隨即一巴掌重重打在了寒風臉上。
寒風啞笑喫癟,天下敢這麼打他的估計只有她一個。寒風無奈,索性閉目養神起來。
二人睡了會兒,初七便端着藥和冰糖葫蘆敲門。
夏蓁蓁哼唧了一聲,頭埋在寒風左臂上。寒風輕輕推開她,起身說道:“進來吧!”
初七把東西放在桌子上便離開了。寒風拿着糖葫蘆放到了夏蓁蓁嘴邊,夏蓁蓁舔了一口,便張嘴咬了一個山楂。就這麼自然醒了…
寒風溫柔命令着:“起來喝藥了…”
夏蓁蓁被扶起來半坐,寒風剛要喂。夏蓁蓁一把奪過來,捏着鼻子一鼓作氣全部喝了下去。然後立馬喫起了糖葫蘆。
隨後夏蓁蓁翹起蘭花指:“小風子,扶哀家起來,哀家要去上個茅房。”
寒風:“………”
夏蓁蓁憋在房間裏實在是無聊,便跟寒風撒嬌要來了骰子,二人博弈。
夏蓁蓁自詡自己的賭術和運氣是極好的,但是,她和寒風玩了十幾把,只贏了一把。剩餘的碎銀子全都輸出去了,再輸下去就得動銀票了。
她轉了轉眼珠子,繼而說道:“小風風,我現在把骰子用碗蓋住,你猜大小。”
“看!飛碟!”
寒風轉頭看向夏蓁蓁指的方向。
“四五六,大。”夏蓁蓁看完心中默唸道。
夏蓁蓁:“小風風,你猜是大是小?”
寒風:“大…”
夏蓁蓁眉頭緊蹙,委屈道:“你猜小嘛…”
寒風咧嘴笑道:“那我猜小…”
夏蓁蓁頓時雲開見月明,把寒風面前的錢全都抓到自己跟前,興奮道:
“銀子,拿來吧你!”
寒風看着他的小財迷,幸福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輸了?”
“我一開始跟你說過了我是仙女!”夏蓁蓁學白素貞施法的模樣朝寒風施法。
寒風:“………“蓁蓁你真是個活寶…”
夏蓁蓁雙手握拳:“多謝千歲大人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