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的傷恢復得很好,路過看見秋梅的窘迫樣,便招手讓她過來庭院中。
“參見初七大人,這時辰不早了,秋梅給千歲和大人送早膳。可是我見屋子裏一直沒有動靜,不敢進去。”秋梅爲難道。
初七:“那你就先下去吧,千歲和夫人應該是還沒有起。”
秋梅:“可是快晌午了,怎麼…”
初七語氣不佳:“秋梅,在千歲府,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問,收起你的好奇心。少說話,多做事。”
秋梅:“是!奴婢知道了!”
秋梅轉身,咬着嘴脣。她不甘心,她不甘心自己成了一個下人。她本也是富家小姐,只因家族一朝落沒,家中女子全都充作了官奴。
秋梅走後,初七看了一眼千歲的房門,眼神飄忽不定,八卦的心又再次掀起。
“嘖…果然是千歲,就是成了千歲,能力也是不一般。”
太陽逐漸西沉,屋內:
夏蓁蓁:“該起來了…停下!”
寒風:“好蓁兒,我明日就當差了。”
夏蓁蓁欲哭無淚:“可是,你已經摺騰了一晚上了,別再折騰了。你不累嗎?我是累死了…”
寒風:“蓁兒,專心點,叫相公。”
夏蓁蓁:“…相公…”
“嘎吱嘎吱…撲通!”牀底板竟榻了…
夏蓁蓁:“寒風!看你乾的好事兒!還不停下?!”
寒風:“馬上就好了…嗯…~”
寒風哼唧了一聲後,迷離地趴在糰子上良久…
隨之他擡頭滿意地看着身下的小女子,只見她嫋嫋娜娜,面容呈現出美妙別樣的表情。
“蓁兒這般,只許我看…”他蜻蜓點水她的額頭,滿眼珍惜。
夏蓁蓁對上他的滿眼星辰,怦然心動。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能讓她的心跳動不已。
她伸手把他的碎髮順到鬢邊,寒風握住這隻嬌小的手,語氣溫柔至極:
“蓁兒…”
“嗯…”
“可以再來一…”
“放屁!一你個頭!你給我先出去!再滾開!”
寒風抽身離開:“唉…那我便等晚上吧…”
夏蓁蓁:“ヾ(????)?”
二人穿好衣服,夏蓁蓁在梳妝,寒風率先開門,看到了初七。
“初七,多弄點菜來。”
秋梅在角落一旁聽到,立馬現身出言:
“千歲,奴婢這就去!”
寒風沒有反駁什麼,畢竟誰去拿都一樣。
秋梅來到屋內,很是謹慎小心地放下了飯菜。轉接對着夏蓁蓁殷勤道:
“夫人,需要奴婢幫您梳妝嗎?”
秋梅俯身行禮:“是,千歲,夫人,我先下去了。”
秋梅走後,滿臉苦悶。自始自終,寒風都沒有瞧她一眼,而是全神貫注看着那個女人。今日這般晚才起牀,想必千歲的牀第之事是說得過去的。她不相信,夏蓁蓁啥也不圖。
寒風:“蓁兒,喫完我騎馬帶你去郊外。”
夏蓁蓁:“好啊…”
二人喫完,寒風先行走出房門吩咐初七:“你找人把房屋裏的牀修一修,把木板給我換成鐵的,給我做結實點。記住了,不結實拿你是問。”
初七:“???”
但是他還是立馬吩咐下去,找了全城最好的鐵匠。
隨之,初七騎着馬遠遠跟在他們身後,馬上,夏蓁蓁坐在寒風前面。四個保護夏蓁蓁的暗衛也在後跟着。
郊外,一間隱蔽的小木屋,一位相貌英氣的中年男子站在屋外練劍。
“師傅…”寒風遠遠喚了一聲。
夏蓁蓁驚愕,師傅?
寒風抱夏蓁蓁下馬,然後愉悅地拉着她的手走向這位名叫目修的大師。
“目修師傅,徒兒成親了。這是徒兒的妻子,夏蓁蓁。蓁兒,這是師傅。”
夏蓁蓁有點驚怯,有點不好意思。她有一種醜媳婦見公婆的感覺。
夏蓁蓁握拳:“師傅好!我叫夏蓁蓁,蓁就是桃之夭夭,其葉蓁蓁那個蓁。”
只見這男子眉頭一皺,一瞬即逝,便舒展開來,客氣道:“蓁蓁客氣了。”轉接臉色不佳對着寒風,“風兒,你隨我來下。”
二人來到屋內,房門禁閉。
目修:“風兒!你一個宦臣爲何要娶一個女子?你這不是耽誤人家姑娘!”
寒風跪下低頭:“師傅!徒兒有一件事一直瞞您至今。請師傅體諒,徒兒不得已,徒兒在這世上無依無靠。雖得師傅垂憐,但是徒兒這件事若是讓旁人知曉便是殺生之禍。”
寒風擡頭目光發亮:“徒兒,是真男子!”
目修聽後嘴脣顫抖,身體晃悠一下,隨之鎮定住:“風兒,你說的,可是真的?你是男子?是真男子?!”
寒風點頭:“是!師傅,不然徒兒爲何要娶妻?徒兒自是不會白白耽誤人家姑娘。”
目修:“那女子,可信得過?”
寒風舒暢笑了一下:“師傅放心,蓁兒一直以爲我是宦官,但是真心傾心於我。直到前幾日成親,才得知我是真男子。”
目修好奇起來:“哦?世上還有這等不畏世俗的女子?”
轉接目修的眼神突然變得認真無比:“風兒,你這般。你娘,也該安心了。”
寒風激動站起來:“師傅,你知道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