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賽鴻國,寒風立即就去了賽鴻國那家赫赫有名的首飾店,給了圖紙,今日便取了回來。沒想到剛出店鋪,就遇到了賽鴻國的太子——顧淳,跟在太子身邊的不是別人,正是李堯。
李堯率先打招呼,“呦,這不是嵐越國九千歲嘛,怎麼?還沒有進宮接見呢?”
一上來的挖苦,寒風並沒有反駁着急,而是給顧淳行了個禮,“寒風參見賽鴻國太子。”
顧淳:“免禮。”
寒風看向李堯:“許是賽鴻國皇上政務繁忙,在下可以耐心等待。”
顧淳:“父皇近來確實挺忙,我回去提醒下。”
寒風:“多謝太子。”
只是南月看顧淳的眼神不比常人。
這邊,寒珍水韻開業非常成功,老百姓們除了帶錢可以不用帶任何東西。只要最終出去前,把浴衣拖鞋還回去即可。而且搓背服務甚是新鮮,前三天消費一杯奶茶錢就可以換取,人們自然是很可以,況且奶茶口感甚是香甜。
但是如海一般的思念來襲,夏蓁蓁這幾天忙到深夜纔回去,爲的就是讓自己忙起來抵擋這股思緒。但是夜半時分,她只能對着他的書信惆悵。
這時候,竟又來了一封信,信上赫然寫着: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難渡。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下面還有一行小字:你的小風風...
滿篇的詩句她沒有多大感受,只是看見這五個字,她笑了...
她準備一鼓作氣,把寒珍坊正式開業後,就甩屁股走人,去找夫君。半夜,她敲初七的門,她知道半夜打擾人家不好,但是眼下有一件要緊的事情。
初七一臉不開心開門,見到是夏蓁蓁,面色緩和,“夫人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夏蓁蓁嬉皮笑臉,一肚子壞水,“借你媳婦一用。”
春香聽到是夏蓁蓁的聲音,立馬起來把初七拽到了一邊。
“姐姐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夏蓁蓁把她拉去自己的臥房,一張張圖紙給春香,這些圖紙還是寒風在的時候畫的。“春香,麻煩你這幾天勞累一下,我着急用。”
春香:“夫人是準備開店嗎?”
夏蓁蓁撓撓頭,“不是,是我準備穿的。”
春香不解:“千歲不是出去了嗎?”
夏蓁蓁笑道:“這個,我準備過兩天過去找他。”
春香:“哦,原來是這樣啊~”自從結婚後,春香對夏蓁蓁就放開了許多,把她當姐姐看待。
夏蓁蓁撅起嘴,假裝生氣道:“春香,你在笑話我?”
春香回道:“妹妹哪敢啊?只是,這些衣服是不是太暴露了?”
夏蓁蓁:“跟你說過了,半遮半掩最撩人。我剛纔是不是打擾你好事了?”
春香面上一熱,“沒有的事,姐姐別胡說。”
夏蓁蓁逗她,“害羞什麼,都成婚了。不過你還是過兩年懷孕吧,我擔心你年齡小。”
夏蓁蓁:“但是有了就生下來,我這麼說是擔心你身體,你年齡畢竟還小。”
春香眼角彎起,“春香知道,初七有次也是這麼跟我說的,還說等我再長大些再考慮。姐姐這些衣服,我儘快做給你。”
夏蓁蓁抱住春香,“要不,你今晚跟我睡吧,當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
春香:“姐姐哪裏的話,我怎會不願意。”
這時候初七在門外急了,敲門道:“夫人,好了嗎?”
只聽春香大喊:“你回去自己睡吧,我今晚姐姐睡。”
初七在外哀嚎了一聲,夏蓁蓁笑道:“對不起了,初七。”
身旁有人,夏蓁蓁這一覺睡得很是沉穩。
翌日,夏蓁蓁醒來時,春香已經在縫製衣服了。
她隨便吃了幾口便來到了寒珍樓,眼下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寒珍坊要與寒珍樓聯通起來,那些打麻將的,打撲克的,光是炸的東西和飲品不是長久之計。眼下還是要做些菜食,在包廂內有喫有玩,纔是王道。於是她讓美食部門派幾個人去寒珍坊培訓。
沈天疑惑道:“夫人真要在後面弄個廚房?”
夏蓁蓁:“你不懂,等他們玩上癮了,可能通宵打一天,沒有飯和菜,是無法應付的,但是這類人多是閒人和有錢的公子哥,亦或是闊綽夫人,所以人手差不多十個就可以了。”
沈天:“夫人的經商頭腦,我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夏蓁蓁:“先別急着誇,往後有你忙的。”
沈天:“這話怎麼說?”
夏蓁蓁一臉壞笑,“寒珍水韻裏也要有小賭場的,到時候要靠你了,我要去找我夫君的。”
沈天:“......”
夏蓁蓁拍拍他肩膀,“兄弟,全靠你了,寒珍坊開張我就去找我夫君,寒珍水韻那裏的賭場,就全靠你抽時間佈置了。我給你加工資,加提成!”
沈天:“這可是你說的,工資翻倍!”
夏蓁蓁:“沒問題,小事一樁!”
沈天:“夫人去找千歲大人,可有人保護你?”
夏蓁蓁一臉自信,“我到時候女扮男裝,悄悄溜過去。”
沈天:“要我安排人保護夫人嗎?”
夏蓁蓁笑笑,“不用啦,你的人留着給我賺錢吧,小風風在暗處安排隊伍保護我的。”
沈天眼眸深邃,看了看她,“那夫人自己小心。”
夏蓁蓁:“我準備後日開業,你準備準備。”
沈天只點點頭,然後看她離去的背影。
沈天喜歡她,只是喜歡而已...在地牢裏,他便傾心於她,他在暗處看着她在府裏忙前忙後,看着她嬉戲玩耍,看着她與千歲情定終生,看着她從別院出嫁。他不打擾,不表明。
只是喜歡,僅此而已...
夏蓁蓁去柳家妝鋪拿前幾日定製的小碼男裝,柳大娘不禁好奇道:“夫人要這些男裝做甚?”她回道:“自己穿,男裝上路比較方便。”
柳大娘嗤笑一聲:“夫人這小身板即使穿了男裝,也像個男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