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爲迎接海王國的皇帝,在宮裏安排接風宴和其他事宜一直到夜露深重。他回到千歲府推開臥房時,夏蓁蓁正守着一桌子菜,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其實夏蓁蓁早在回府的時候就接到了寒風的手下來報,說不用等他喫飯。但是夏蓁蓁還是做了幾道精緻可口的小菜等着她。
他拂上她的臉頰,滿眼溫馨...
她感受到那摸溫柔地觸感,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
“什麼時候回來的?”小貓軟咩咩的聲音很是可愛,臉上還有睡覺的褶子印記。
寒風親上她的額頭,“纔回來,不是派人告訴你不用做飯了嗎?”
夏蓁蓁:“做習慣了,你喫過了嗎?”
寒風:“在宴席上只吃了一點點,眼下還真是餓了。”
晚膳變夜宵,夏蓁蓁準備去熱熱菜,寒風卻說不介意。
寒風:“張彼岸派手下跟我說,事情有進展了?”
夏蓁蓁喫好跨步過去進了他懷抱,“嗯,我知道他爲什麼死的了。真是他小妾所爲,應該就是個偶然事件。但是大理寺找不到屍體,我又覺得背後又有人在指使。眼下只能找到這個蔣夫人,有了人證纔好說。”
寒風抱緊她腰身,“說事情就說事情,怎麼蓁兒手亂摸亂放的?”
夏蓁蓁變本加厲,“怎麼了,我犯法了?我就碰!”
寒風把她的小手往下挪,“我看你怎麼犯法的?”
她頓時面上一熱,小手想要縮回,會被他的大手牽制住。
他湊近他的耳旁,咬了一下耳垂,只喃喃突出一句話:“蓁兒的小手很漂亮…”
她當然聽出其中意思,這幾天寒風一直很安分,她是知道他在憋屈着。
看着他那雙渴望的眼神,小貓爪不由得探去……
她漲紅的小臉埋在他的脖頸間,任有他抓着自己的貓爪子發揮。
良久後,他雙手緊緊環住她腰身,微微顫抖着身體,動情地喚了一聲她的名字。
“送開我啦…”懷中小貓叫喚了一聲,他轉接鬆開,只見她鼓着臉頰,嘟着小嘴,語氣滿是埋怨:
“脫了…”
寒風:“什麼?”
夏蓁蓁:“我幫你洗下褲子。”
寒風戳戳她鼓着的臉,“讓他們洗就行了。”
夏蓁蓁:“別忘了,你對外是太監。讓他們看到,豈不是露餡了?”
寒風聽後笑了一聲,“這我倒是沒想到。”
夏蓁蓁走到櫃子裏拿出乾淨衣服,拿手絹給他簡單擦拭了下。
“你自己去浴池洗下吧,我去給你洗褲子。”
寒風誇讚道:“蓁兒真是賢惠。”
夏蓁蓁:“知道就好,以後對我再好點兒~”
寒風笑道:“還要再對你好點兒?蓁兒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夏蓁蓁:“娶雞隨雞,娶狗隨狗,認命吧你。”
寒風:“蓁兒怎麼把自己比做是狗?”
夏蓁蓁一時語塞,“我就是舉個例子,快去洗吧你!”
第二天早上,清風請了方圓五十里名聲最好的驅邪大師在寒珍樓做起法事來,陣仗很是浩大。
大師前腳剛走,三三兩兩的熟客就後腳進來了,夏蓁蓁見了鬆了一口氣。雖然人不多,但是好在有人開了先例。
夏蓁蓁見日近中午,於是準備進宮給敖龍天做午膳。寒風被安排接待海王國皇帝出宮看嵐越國的風土人情,完全不知自己的小娘子給別人當了廚娘。
由於敖龍天昨天拿寒珍坊威脅,所以夏蓁蓁今天中午做了一桌子菜端了過去。
敖龍天見如此用心,且色香味俱全的菜品滿意地點了點頭。
“坐下來一起喫?”
夏蓁蓁:“不用了皇上,我剛纔在御膳房喫過了。”
敖龍天:“就這麼不想跟朕一起喫飯?”
這話回答不想,就是找死。
夏蓁蓁:“不是的,我就是剛纔餓了。”
敖龍天見她低着頭,“不用跟朕這麼拘束。”
夏蓁蓁撓撓頭,“要不皇上您自己喫吧,事情還沒有解決,我出宮看看。”
敖龍天:“坐下來,陪朕喫完再走。”
夏蓁蓁:“難道是我長得下飯?”
敖龍天看着她疑惑的小臉蛋,吐出一個字:“是...”
氣氛變得很尷尬,夏蓁蓁腦子裏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這男的該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想到這裏,她突然身體一哆嗦。
敖龍天:“怎麼了?冷嗎?”
溫柔的語氣傳入夏蓁蓁耳中,其實敖龍天一直這麼跟他說話,但是剛纔想法冒出來,她不覺有點刺耳。
夏蓁蓁擺出江湖再見的握拳手勢,“皇上,告辭!”
說完她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泡了出去,敖龍天反應過來,人已經沒影了,隨之他只輕笑了聲。
夏蓁蓁一時間不知道去哪裏,只能去了寒珍坊。沈天今日沒有打牌,而是統計着賬目。
“幹什麼呢?”
沈天坐在帳臺下,擡眼一看,是一張笑魘如花的面容。
“我在算這些天的銀子流水,跟前陣子比,大不如從前了。”
夏蓁蓁嘆了口氣,“我已經查出來那人的死因了,奈何現在屍體不見了,大理寺少卿病了,只有一個臨時管事的沒有什麼作爲。”
沈天:“這事情,怎麼輪到大理寺來管?”
夏蓁蓁:“誰知道呢?唉,這案子一天不結束,我這寒珍樓的聲譽就一天回不來。”
沈天安慰道:“你也別愁眉苦臉了,其實跟其他店比,收入已經很好了。”
夏蓁蓁手指向自己,“我夏蓁蓁要做就做最好的,不行,我得去看看這個大理寺少卿得的什麼病!”
沈天:“要不,我陪你去?”
夏蓁蓁拍拍他肩膀,“你幫我管店就行了,其餘的我自己能解決,走啦。”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只把那份歡喜藏在心底。
夏蓁蓁打聽到大理寺少卿鄭懷仙的住所,只是夏蓁蓁帶着東南西北到了鄭府外,被門童攔了下來。
東方:“告訴你們鄭少卿,就說千歲夫人帶着補品來拜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