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蓁蓁撅着嘴拋着媚眼,“皇上,咱們進去說~”
寒風吩咐初七,“晚上別讓人靠近營帳。”
夏蓁蓁有些急了,“我晚上要休息了!”
寒風摟住她肩膀,“晚上了,別做白日夢。”
進了營帳,夏蓁蓁狼吞虎嚥喫着,寒風則是在一旁邊喫邊看。
果然,還是媳婦兒做的飯想。他進了兵營第一次喫這麼多東西。
喫完夏蓁蓁拍着肚皮,打着飽嗝,緊接着又伸了個懶腰。
“我晚上可不伺候你,你可不許再折騰我。”
寒風好聲商量道:“那,就一回行嗎?”說完他彎下身子躺在她的腿上開始磨人了。
“真受不了你,可不許貪!”她嘴上埋怨着,心裏卻是甜蜜的。
晚上,營帳外,二人的身影交疊在一起,夏蓁蓁察覺的時候叫寒風吹滅蠟燭,可是箭在弦上,顧不得其他。
於是乎,差點被演繹成萬人現場直播,好在初七下了軍令不許出來偷看,而他自己卻全程在外看着。
不遠處,小北手捧着一手瓜子,走向初七蹲着的角落。
“初七大人,來點兒?這已經多長時間了?”
初七接過瓜子也磕了起來,“才半柱香吧,早着呢,咱們的皇上體力那可是一等一的。”
小北吐着瓜子皮,“那我要不倒兩杯茶來?”
初七:“好啊,我們看看這過程要換多少個姿勢。”
小北看了看營帳,“這樣子已經多久了?”
初七回道:“就沒變啊...”
小北站起來,“那我倒茶去。”可等他回來時,已經變了。
“可惡!我竟然沒看到!”小北一臉懊悔,轉接拿了點不尋常的東西。
初七瞥了他一眼,“小北,你擱在上學堂呢?怎麼還記上了?”
因爲小北揮動着毛筆,“那我得學學,姐姐說要給我找媳婦兒了。”
小北癟了癟嘴,“我又不知道怎麼描述,快看,又變了!我畫個新的。”
於是初七的關注點又變成了小北的匠心畫作。
夏蓁蓁寒風在營帳中酣暢淋漓,倏然不知營帳外二人的行徑。
第二天醒來,夏蓁蓁覺得自己骨頭都快散架了,眼神巡視整個屋子,發現寒風已經在處理軍務了。
“小風風...”
寒風聽見立即放下筆桿跑到她身旁,“怎麼了?”
夏蓁蓁坐起扶着腰,“腰疼,好疼...”
“抱歉,我有些不知道輕重了。”他溫柔地給她揉着腰。
寒風擔心她身體,思量再三還是找來了軍醫。
軍醫一診脈便知道這人是女子,腦門微微出了汗。
“朕的皇后身體可有其他不適?”
寒風此話一出,軍醫瞬間鬆了口氣,“皇上且放心,娘娘就是...有些乏累了。這個...咳咳,皇上您需要注意點,娘娘不能再這般勞累了。奴才這就去弄幾副膏藥給娘娘貼上。”
夏蓁蓁聽後臉有些紅,這不就是公開處刑嗎?可是眼下,她的腰子真的是疼的,不貼膏藥她怕是疼死。
她躺在硬邦邦的木製牀上反而難受,索性出去活動活動曬曬太陽。
走了走,她遠遠看見小北和初七在談笑些什麼,手上還抓着一些紙張。
“看什麼呢你們?”
小北被夏蓁蓁的突然出現嚇一激靈,手上的紙張也抓不穩了。
初七小北要去撿,但是夏蓁蓁的個子佔了優勢,她定睛一看,差點沒暈過去...
夏蓁蓁翻遍了所有,昨晚的回憶涌上心頭,不難看出,這剪影其中有一個就是自己。
她手指着二人,“你們倆...你們倆!好啊,我要去告訴小風風!”
“別!別!我們錯了!”二人在後面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