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可惜了...”夏蓁蓁看着畫像中的自己,挪不開眼,甚至伸手去摸了摸。
士兵把畫像收進了袋子裏,小北突然過去摟住了那士兵,故作親近,“敢問官爺,這要是找到這女子提供線索,可有什麼賞賜?”
士兵回覆道:“只有提供線索,就有十兩黃金。”
在場的客官們驚呼着不敢相信。
夏蓁蓁嘟囔了一句,“真敗家!”
士兵見是老婦人,不好訓斥什麼,帶着人走了。
一行人又繼續上了路,馬車裏,小北突然坐了進來。
“姐姐,我有一樣東西給你。”
夏蓁蓁滿臉疑惑。
只見小北從袖口裏掏出一張紙,“我剛順手拿的,看姐姐的表情,這怕是姐夫親手畫的吧。”
夏蓁蓁打開紙,欣慰笑着,“是,這是他親手畫的。”
她從懷裏拿出桃花簪子,和紙上的做對比,一臉溫情。
“姐姐,你這頭上髮簪怎麼就只有簪杆,簪頭呢?”
夏蓁蓁收起東西,“那另一半,在小風風那裏。”
在馬車內一旁的敖龍天看着那個光禿禿的簪杆,回憶涌上心頭。
這摔壞簪子的,就是他本人。如今兒竟成了對方一人一半的信物。
和親的日子終究是來了,慶嫣然帶着長龍車隊的嫁妝進了皇宮。
“你是誰?皇上呢?”
許洛川畢恭畢敬行禮,“宰相許洛川回稟公主,皇上被人行刺傷勢嚴重,無法親自到場,所以命微臣代替他完成儀式。”
慶嫣然尷尬的地抿了抿嘴,“不用了!那本公主就等皇上傷好了!他在哪裏?本公主去看他。”
許洛川阻攔道:“公主,嵐越國有嵐越國的規矩。吉時已到,請公主完成儀式,纔可晉封爲貴妃娘娘。”
慶嫣然緊握雙拳,這事兒她騎虎難下,堂堂一國公主,如果拒絕,那就要被人說不識大體。
慶嫣然接過聖旨,特意裝作賢淑的樣子,“勞煩公公帶本宮去見皇后娘娘,這規矩自然不能省。”
許洛川連忙解釋道:“皇后娘娘身體也不適,不宜見客,貴妃娘娘還是回自己的寢殿吧。”
此話一出,慶嫣然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
夏蓁蓁果真是走了,那後宮只有她一個女人,來日方長,還望抓不住男人的心?
儘管沒有見到寒風,慶嫣然還是高高興興的去了後宮。
而寒風這裏,他臥在牀榻上癡癡望着那個桃花荷包喃喃自語。
“蓁兒,我都傷了,你都不記掛我?回來看我嗎?你真的那麼狠心把我一個人扔下?”
蘇達強親自端着藥進來,因爲小太監送,寒風根本不喝。
他看着牀邊的酒,直接踢到了一旁,放下藥碗訓斥道:
“我說大哥!你都這樣了還喝酒?你是真嫌自己命長?”
寒風坐起身來,已然是滿嘴鬍渣,“蓁兒有線索嗎?”
蘇達強搖搖頭,“她是一回事,你身體又是另一回事。若她真有哪一天回來,看你變瘦變醜,你看她還要不要你?!”
寒風猛地想起,夏蓁蓁總是誇他好看。
“把藥拿來,我現在就喝!喝完我就刮鬍子!”
蘇達強見激將法有用,鬆了一口氣。
他拍了拍寒風肩膀,“兄弟,還是想想主意,怎麼把那公主弄走吧。”
寒風頓了頓,“她有沒有鬧?肯和許洛川完成嗎?”
蘇達強接過藥碗,“你放心吧,人家到底是公主,大事上總是要維護面子的。但我估摸着,龍珠應該是去鬧她了。”
嵐越國貴妃娘娘第一天進宮,就被公主戲耍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