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蓁蓁雙眼含淚,“可是,我真的好想喫冰的。”
她本就好哭,加上孕婦的原因,情緒一點就着。
寒風擦去她的淚,嘆了口氣。
“張馳文,拿一個西瓜來,切成小塊。”
吩咐完,他低頭颳了刮她的鼻子,“愛哭鬼,那喫兩口常溫的西瓜給你解饞行了嗎?”
夏蓁蓁立馬破涕爲笑,手指頭在他的胸膛畫圈圈。
“我喫完,可以稍微伺候一下小風風,你懂的。”
寒風卻搖了搖頭,“蓁兒,沒關係,你挺着大肚子,我不忍心。”
夏蓁蓁腦袋埋進他懷裏搖了搖頭,“我就要伺候你,我知道你有多難受,我不可以那麼自私。”
喫完西瓜,夏蓁蓁敢要伺候,就又被兩個熊孩子來打擾了。
她沮喪地替他整理好衣服,長嘆一口氣。
“煩死了!把他們轟走!”
寒風打趣道:“我還沒有抱怨什麼,怎就變成你抱怨了?”
夏蓁蓁雙手握拳放在腰身兩側,氣鼓鼓地訓斥兩個剛進門的孩子。
“以後,只要是你們爹在處理國家大事,就不許打擾他。”
寒夏立馬反駁道:“怎麼?又是跟上次一樣的大事情?”
寒樹生難得跟寒夏統一戰線,“就是,娘你怎麼那麼喜歡跟他親嘴兒?”
“我cao...超喜歡親嘴兒怎麼了?!”
她差點在兒女面前爆粗口,還好立馬接住了。
寒風見話題有些尷尬,於是開口問道:“樹生,跟師傅在學堂學得怎麼樣?”
寒樹生一臉不屑,“太簡單了,他教得太簡單了。”
寒夏皺着眉,“哥哥,哪裏簡單了,上次的詩,我到現在還沒背的上。”
寒樹生嘴角翹起,“還不是因爲你笨?”
寒夏看向夏蓁蓁,“聽蘇達強姑父說,這都是遺傳孃的基因導致而成。哥哥你和爹那麼像,自然是遺傳了爹的好基因。”
她捶着腦門,告訴自己——“殺人犯法”。
寒風解圍道:“你們兩個不要胡說了,樹生,不要這樣瞧不起妹妹,爹知道你聰慧,你應該幫助妹妹纔是。”
寒樹生在心裏憋了一個問題,“師傅說,我應該叫敖樹生?”
寒風點了點頭,“因爲爹本姓是敖,只不過以往一直叫寒風。是你們奶奶的姓氏,你們娘喜歡爹以前的名字,所以給你們起名的時候還是用了寒這個姓。”
寒風走過去蹲下,摸了摸寒樹生的腦袋,“你是哥哥,也是這個嵐越國的長皇子,所以國家以後的重擔在你肩上。爹很開心你天資聰穎,又勤奮向上。”
寒夏一聽吃了醋,“那桃桃就不聰明嗎?”
寒風把她抱了起來,“桃桃是女孩子,以後國家大事有你哥哥,桃桃開心就好。”
夏蓁蓁一聽來氣了,“女孩子怎麼了?女孩子也要讀書!桃桃,學!女孩子腹有詩書氣自華的樣子不要太有氣質。”
寒夏哪裏聽得明白太多,向夏蓁蓁伸手,示意她抱。
夏蓁蓁受寵若驚,這小丫頭可是難得跟自己撒嬌。
“娘,今晚桃桃可以和爹睡嗎?”
夏蓁蓁的笑容僵住了,因爲她覺得她抱着的是個小綠茶。
這種問題,竟然求她?是因爲她知道寒風的話不頂用?
寒風抱起寒樹生,“行!今晚我們一家一起睡。”
夜晚,一家四口,加上肚子那個,五口。在玩捉迷藏。
夏蓁蓁坐在牀沿邊,看着寒風像個孩子一樣,逗兩個孩子開心。
歲月靜好,家庭和睦美滿,這不就是她在現代的願望嗎?
如今兒,這幸福的日子她觸手可及。
寒夏:“聽說爹武功很高,桃桃想看。”
寒風笑了笑,抽出了一旁的劍。
“去屋外,爹舞劍給你們看。”
夏蓁蓁也趕忙起身,想看自己老公表演。
但是令夏蓁蓁萬萬沒想到的事,就是因爲一場劍術表演,她的死忠粉寒樹生立馬倒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