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村長躊躇了一會兒,“你那夫君呢?”
夏蓁蓁立馬低下頭,“和離了......”
薛村長有些驚訝,“他看起來,不是對你很好嗎?”
東方內心知道所有事情,但是答應了寒風不能說。
“村長,他記不起來事情了,把她忘了,所以她才帶着孩子出來了。”
夏蓁蓁擡起頭,一臉笑意。
“所以麻煩村長再收留我哦,你看,又一個孫子等着你照顧呢。”
薛村長明白着夏蓁蓁雖然在笑,心裏一定在滴血,於是想着法打趣道:
“收留可以,認孫子也可以,但是你得叫我一聲乾爹!”
夏蓁蓁一聽立馬跪地,雙手舉起叩拜道:“乾爹好!”
薛村長有些受寵若驚,“起來起來,誰要你跪了!”
夏蓁蓁笑着立馬起身,“識時務者爲俊傑,這乾爹我認了又不虧!”
薛村長笑着埋怨起來,一臉慈愛,“我還以爲你這丫頭轉了性,不成想還是這麼油嘴滑舌!”
和村子裏的人嘮嗑了很久,天都黑透了夏蓁蓁纔回到了船上。
看着以往自己寫給寒風的詩句和他的塗鴉畫像,不自覺又開始畫了起來。
來到桃花源倒是清淨,孩子有人帶了,那幾個嬸子直接把寒強生抱走了。夏蓁蓁本還擔心孩子喫不慣,不曾想竟來者不拒。
她一看可真是太好了,晚上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不用夜半三更伺候着小兔崽子了。
寒夏和寒樹生直接跟他們村長爺爺去玩了,也想不起她這個孃親了。
桃香充斥着整個屋子,夏蓁蓁聞着很安詳。
她看着二人的小畫作看得出神,緊接着又練練嘆氣。
“還以爲能和你天長地久的。”
夏蓁蓁看着那個牀榻,那是懷強生的地方,她那是還以爲是個夢。
其實也不怪她想着是個夢,誰又能想到那個時候他會找到自己呢。
看着嶄新整潔的被子,她覺着這個便宜乾爹真是貼心。
她緩緩躺下,看着那個簪杆,微笑着說:“待會兒來我夢裏哦~”
她安心地睡去,這裏的月光極好,整個屋子都是透亮透亮的。
寒風見屋子熄了燈,過了好久才慢慢上去。
他又在窗外半蹲着好一會兒再敢進去。
她睡得香甜,嘴角掛着笑,彷彿還是從前那個無憂無慮的夏蓁蓁。
寒風坐在牀沿邊,直接落下一個吻。
他緩緩起身,睜開眼,發現她也是睜開眼的。
她不解地看着他,“是夢還是真的?”
他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看着她。
夏蓁蓁起身坐了起來,“肯定是我在做夢了,你怎麼可能來這裏?怕是現在你抱着你的菊花妃子承歡呢。”
面前女子語氣酸溜溜的,眼神充滿着嫉妒。
寒風勾起她下巴又覆蓋上一個吻。
夏蓁蓁嗤笑道:“我怎麼就是光夢到這些有的沒的?我真是太色了!”
她捂着臉咯吱咯吱笑了起來,突然間停止了笑容,放開臉龐崛起了嘴,弧度能掛兩個油瓶。
“你身體那麼好,那個菊花妃子現在一定舒坦死了。可惡,這些明明應該都是我享受的,現在我全都讓出去了!可惡可惡!我又不可能讓旁人碰我,才發現自己要守活寡了!“
她越說越委屈,像個孩子一樣邊哭邊用手背摸着眼淚。
寒風哽咽在喉,不知道怎麼安慰,最後只把她緊緊摟入懷中,手輕輕拍着她的小臉安慰着。
她漸漸安靜下來,不再哭泣,只是忍不住抽噎着,哆嗦着身體。
寒風再次吻下,“蓁兒想現在舒坦一下嗎?”
夏蓁蓁立馬從他懷中彈了出來,“到底是我自己做的夢,你怎麼直接說出來了?不成不成,萬一夢做到一半我醒了怎麼辦?萬一,誒呀,我可不想尿牀!”
寒風故意裝作不明白,“怎麼會尿牀呢?”
夏蓁蓁抱住他胳膊,“你不懂,你當然不懂了。我不能這般好色,那我未來幾十年怎麼辦?總不能老是在夢裏做這些有的沒的吧?”
寒風誘惑道:“夢而已,我知道你在想,很想。”
“誒呀不要說出來嘛!我......我是很想啊,那又怎麼樣,那個菊花妃子怕是現在就在婉轉承恩呢,那個纔是真實的。”
她越說越喪氣,又想哭了。
“嫉妒死我了,哼!”她捶着被子,又抽泣起來。
寒風再也忍不住,捧着她的臉親去她的淚,慢慢解開她的衣裳,瞬間露出一方香肩。
夏蓁蓁拉了回去,“不成不成,算了。”
她傷感極了,“好可悲,只能在夢裏與你這般了。”
寒風瞬間把她推倒,“夢又如何,我現在就要伺候我的蓁兒……不許反抗,我知道蓁兒很想我。”
恍惚之間,她覺得眼前的寒風是那麼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