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手藝可真是太好了!你夫君可真是享福。”
夏蓁蓁自嘲一笑,“可是我們總是有挫折,也不知何時才能真正恩愛團圓。”
“喜歡他就去找他就是了,哪兒那麼多複雜的問題?相愛就在一起唄,再多挫折那也你們自己扛着就是。”
薛遠道漫不經心說出這些話,卻讓夏蓁蓁茅塞頓開。
“爺爺!謝謝你!這些話對我太重要,這些天我一直在鬱鬱寡歡,愁眉不展,卻忘了這麼簡單的道理。”
說罷,夏蓁蓁還忍不住親了薛遠道面頰一口。
“爺爺,麻煩您開些安胎藥給我,我要儘快養好身子去找我夫君。對了,聽說爺爺是神醫,那爺爺有那種養顏丹之類的嗎?就是能讓女子變好看的那種。”
薛遠道頓時擺出了架子,“不就讓你變漂亮的東西嗎?我有!但是我有條件!”
夏蓁蓁急忙親切地拉住他手臂撒嬌,“爺爺,我怎麼樣都答應。”
薛遠道哈哈大笑,“就是想讓你多做些好喫的,可成?天天做。你要去找你夫君,也就是我的孫女婿,我跟你一塊去,路上你也得燒好喫的。”
“沒問題!爺爺我再給您盛一碗。”
心結被這位老者一語化解,她的心情也跟着美麗起來。
不管如何,寒風的愛她的心,她是堅信的。
而寒風此時趕回了嵐越國,他來到御日房,見蘇達強一家三口在都在。
敖龍珠激動地抓住他雙臂,“皇兄,你現在身體怎麼樣?”
寒風微微一笑,“還行,讓龍珠擔心了。”
敖龍珠紅了眼眶,“皇兄是去見姐姐了嗎?她怎麼樣?”
寒風苦笑道:“在喫醋,很大的醋,我又不能說實情。”
蘇達強嘆了口氣,“你這又是何苦?”
寒風坐下回道:“兩日後我便宣佈隱居山林,退位讓賢,嵐越國就交給你們了。”
蘇達強自我打趣道:“沒想到我來這兒還能體驗一把皇上的感覺。”
寒風笑了,“拜託你了,我看廷希天資挺好的。”
敖龍珠關心道:“那皇兄準備去哪裏?”
寒風低頭沉默了,他不知道該去哪裏,自己是個將死之人,能去哪裏?
“我自有去處,你們無須擔心。”
敖龍珠走了又折返,“皇兄,恕我直言,姐姐他日後想你了,找不到你人,她是何感想?她問我們要人,我們怎麼回答?”
寒風立刻回答,“你們只要說不清楚不知道,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去哪裏,我走哪兒算哪兒。”
敖龍珠搖了搖頭,“我只怕姐姐會鬧,她那個性子你知道誰也拉不住。”
寒風眼神有些光,“還有孩子,我和蓁兒的孩子,你們勸勸她,往孩子身上看。”
蘇達強說出重點,“若她堅持出去找你,找你一生呢?”
寒風含笑道:“那樣也好,她這輩子有個念頭也好。”
“你太自私了!”敖龍珠朝着寒風怒吼一聲,便哭着跑出去了。
蘇達強拍了拍他肩膀,“兄弟我能理解你,你放心,我和我兒子都會盡力的。”
夏蓁蓁這兩日把身體補好了,氣色極好且紅光滿面,薛遠道喫着夏蓁蓁的食物,才兩日,嘴巴子上的肉都有點沉下來了。
東方看着收拾行李的夏蓁蓁,“你真的要去?”
夏蓁蓁嬌羞道:“嗯,我想好了,回去找他複合。然後再把孩子們接過來。麻煩你照顧好孩子們,回嵐越國我讓寒風給你個宅子再幫你找個妻子。“
寒風若有所思,決定豁出去了,抱住了她。
“蓁蓁,你不要去了,我只想娶你爲妻。”
夏蓁蓁一下掙脫開,氣急敗壞,“東方,我跟你說了很多遍,我說的很清楚。我心裏只有小風風,容不下旁人!你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生氣了!”
東方只知道完成寒風交代給她的任務,開始反駁,“前些天你跟我說你絕對不會回去的,如今兒這麼快變卦了?”
夏蓁蓁解釋道:“我不知道他這麼快恢復記憶,況且我肚子裏有小生命了,我想讓孩子跟爹在一起有什麼錯!”
東方抓住她雙臂,“你真的能忘記那些事?又不介意了?”
夏蓁蓁眼神閃過嫉妒和哀愁,“我永遠都忘不掉,可我願意裝傻,你不懂......我不懂我愛他有多深。他當時是不記得我了,倘若記得他是不會那樣的。”
東方知道自己勸不動了,他還記得寒風說回去後會對外宣稱歸隱山林,想必她去了也是找不到寒風的。
他鬆口了,“既然這樣,我護送你和孩子回去。”
夏蓁蓁動容了,“東方,剛纔我對你太兇了,我......對不起,我不想耽誤你,我心裏......”
“好了,我都明白,不用說了,我去叫孩子們收拾收拾,還有強生,你打算帶着嗎?”
夏蓁蓁點頭,“既然帶上那兩個大的,我這肚子裏也在,當然要在一起。他知道我懷孕了一定會驚喜的。”
東方看着她期待的模樣,真的不忍心讓她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真的想好了嗎,萬一事情發展不是你預想的那樣?”
夏蓁蓁疑惑道:“什麼事預想的不一樣,只要他沒忘記我,我不相信他對我無動於衷。”
就這樣,在夏蓁蓁的堅持下,他們啓程回嵐越國,只不過多了一個薛遠道。
他喫着夏蓁蓁做的雞蛋餅,曬着太陽好不愜意。
寒夏抓住他白花花的鬍鬚,“太爺爺你這鬍子長了多久啊!”
薛遠道笑道:“三十多年前就開始留了,不過一直有修剪。”
夏蓁蓁端着奶茶前來,“爺爺這糖分較高,你只能喝小半杯。”
薛遠道急道:“我都多大年紀了?還在乎這個?再說我本來就是神醫,還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嗎?乖孫女,給爺爺來個大杯吧!”
“不行!就是年紀大了纔要更注意養生!”
薛遠道小心臟拍拍,她是真拿夏蓁蓁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夫君一定是妻管嚴,一定怕你。”
夏蓁蓁愣住了,“他可沒有,他很威風,他是皇帝。”
薛遠道一口餅噎住了,直接把一小杯奶茶灌了進去。
“啥玩意兒?皇帝?你夫君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