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千歲大人的財迷小娘子 >第三百四十三章 寒風白髮的原因
    寒風還不準備挑破,而是扯開了話題。

    “爲什麼你不讓孩子們跟我們一起睡?”

    夏蓁蓁翻了個白眼,“你裝什麼糊塗?孩子在的話還能盡興嗎?”

    寒風故意嘆了口氣,“那我和東方,誰能讓你更盡興?”

    夏蓁蓁罵人的話在喉嚨裏,因爲眼前的男人竟然用如此輕鬆的口氣說了出來。

    她最不開心的,便是他的不在乎、不介意。現在竟然淡然地攀比了起來。

    “他比你厲害!你別問了!”她氣得直接吼了出來。

    寒風見她生氣,溫柔親了一口,撫摸着她的秀髮,滿眼心疼。

    “傻丫頭,爲什麼拿自己清白讓我喫醋呢?我明確告訴我的蓁兒,我很喫醋,即便我狠心寫下了婚書。寫婚書的時候,腦海裏幻想了一萬次他擁有了你,當時就已經嫉妒成狂了。可是我沒有辦法,我不可以那麼自私讓蓁兒不能幸福。

    所以,蓁兒......不要再亂想了。即便蓁兒不屬於我一人,我只會嫉妒喫醋,但是不會嫌棄蓁兒的。你明白的蓁兒,你是瞭解我的。”

    夏蓁蓁聽後滿眼是淚,“可是......可是.......”

    寒風親去她的眼淚,“蓁兒先和我和好好嗎?我真的很想你。自我醒來,沒有一刻不在想你。你住在陵墓的時候我都偷偷去看過。”

    夏蓁蓁抓起他的衣領,“那個披風是你的對不對?紅燒肉是你喫的對不對?”

    寒風抱歉道:“是,蓁兒,我實在放心不下你,怕你又做傻事。”

    “我真還以爲是自己腦子出了問題呢,都覺得是你的靈魂來看我了。”

    她語氣傷感委屈極了,寒風把她摟入懷中。

    “蓁兒,都過去了,以後辛苦蓁兒了。我只能駐着柺杖和輪椅和你度過餘生了。”

    夏蓁蓁反向安慰道:“小風風,我們明兒去見爺爺,看看還有什麼方法。實在不行,我給小風風設計護甲一類的東西,讓你後腳根子有支撐力站起來。”

    她摸向他的頭髮,“其實這白髮一點都不醜,真的,小風風還是和以前一樣帥!我最歡喜了!”

    寒風摸向她的青絲,“蓁兒,說實話,我真的好開心。原來,蓁兒還只屬於我一人。”

    夏蓁蓁圈住他的脖子溫柔道:“是,這輩子只和小風風恩愛。好開心,你知道嗎?就是在我們那裏,結婚的男女都有可能不是彼此的唯一。可是,我們是。”

    寒風動容道:“當我聽到蓁兒連一個吻都要留給我一人的時,我真的好感動。好蓁兒,你讓我怎麼辦呢?愛你的容量都到盡頭了,不知道還怎麼增加?”

    夏蓁蓁笑着哭了,“那小風風努力努力,今晚不睡了好嗎?”

    寒風點頭,“那是自然,本來就不打算睡的,我到我精疲力盡也要把讓蓁兒感到幸福。”

    “到天色亮了就睡覺,我們睡一上午下午去見薛爺爺。”

    寒風有些抗拒,“蓁兒,沒用的,爺爺和我說過的。”

    夏蓁蓁不願意放棄,“我想問問原因,說不定我會有什麼辦法的。”

    寒風有些不情願,但是知道自己沒辦法阻止她。

    “小風風,你還有時間發呆呢?知不知道春宵苦短啊?”

    寒風笑得溫情,“不短,我和蓁兒有一輩子的春宵的。”

    夏蓁蓁假裝生氣,“死鬼!就知道貧嘴!你能不能專心一點?別再想東想西了?”

    寒風魅惑道:“蓁兒很着急是嗎?回答我,我想知道。”

    夏蓁蓁急切道:“很着急!趕緊的!憋死老孃了知不知道,一年多沒碰男人!今天還沒滿意呢!”

    “哦豁!蓁兒,可是整整一下午誒,擱在以前你早求饒了。”

    夏蓁蓁這次真急了,飆出了髒話,“他奶奶的!寒風,你要是想找死的話儘管在這裏磨嘰!”

    寒風知道再不遷就她,自己就要遭殃了,“來了蓁兒!爲夫好好伺候你!”

    寒夏第二天早上就要過來找寒風,後宮都沒出就被敖龍珠攔了下來。

    “你爹孃忙了一夜,現在需要休息的。”

    寒夏疑惑道:“忙什麼忙了一夜?”

    敖龍珠笑笑,“這個小孩子不要問。”

    寒夏摸了摸下巴,篤定道:“那我知道了!他們倆肯定親嘴兒親了一夜!準備又給桃桃生小妹妹了!”

    敖龍珠忍俊不禁,看熱鬧不嫌事大,竟還附和着點了點頭

    過了午時,二人才醒來。

    夏蓁蓁思來想去,還是讓人把薛遠道帶進了皇宮,她還特意避開了寒風單獨見面。

    一見到薛遠道,夏蓁蓁便滿臉怨氣。

    “爺爺連你也瞞着我!”

    薛遠道尷尬笑了笑,“孫女婿當時那樣,爺爺我不忍心不答應啊。”

    夏蓁蓁抓住他的小臂,“爺爺我單獨見你是想問你一件事,小風風體內的毒素還有嗎?”

    薛遠道捋了捋自己的鬍鬚,“幾乎是沒有了,雖有點殘餘,但是日積月累下,會漸漸消失的。”

    夏蓁蓁問道:“他爲何醒來頭髮全白了?還有那個小腿和腳?”

    薛遠道愣了愣,“我說了,丫頭你可別哭。”

    夏蓁蓁點了點頭。

    薛遠道嘆了口氣,“他醒來,是因爲強烈的意識。那小公主在你難產那日去找了他,他當時還沒有醒。他雖昏睡,但是聽覺還在。

    那寒統領派人通知我說寒風手指頭動了,我一去診脈發現他脈絡異常。我當日守在那裏,只一夜,他頭髮全白了。第二天早上,他自個兒就醒了。是他心裏念着你,擔心你的安危,強行讓自己醒來。醒來他便直接吐了大盆子血,是當時鍼灸殘餘下來的污血。

    說來也幸運,正是他強烈的意識,這些污血在體內只有一年,所以他恢復身體很快,醒來也沒有了生命之憂,但是那腿......”

    薛遠道又嘆了口氣,“天意如此,上天讓他昏迷,小部分污血轉移到了底部,也就是雙腳,一年多蔓延至小腿。這些是迴天乏力的事情,爺爺我也沒有辦法。”

    夏蓁蓁已然泣不成聲,一夜白頭,他當時是該多着急?多擔憂自己?

    薛遠道安慰道:“丫頭別哭了,我給他開了方子,三五年之內,那蔓延不到大腿的。你放心,爺爺我會繼續想辦法抑制他的病情。好在他內力深厚,這些問題不大的。”

    她傷心道:“那他的小腿真的沒辦法了嗎?”

    薛遠道爲難道:“是的,爺爺盡力了。那白頭髮,爺爺倒是可以想辦法。只不過那小子當時很頹廢,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