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毒還沒有解呢?”北黎看到江院收拾她的瓶瓶罐罐時,想來她剛剛好像還沒有給殿下解毒,怎麼現在收拾東西要走了?忙開口道。
“毒?”江院停下手裏的動作,看向北黎,疑惑道。
“我找你過來,就是給殿下解毒的。”北黎認真道。
“你急衝衝的就把我扛你了過來,我怎麼知道你是喊我來解毒的?再說啦,她體內沒有毒。”江院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道。
“可是,那花蛇是北牧國,梁山特產的花梁蛇,劇毒無比!”北黎眼神看向不遠處地上的花梁蛇屍體,極其嚴肅道。
江院順着北黎的目光看去,最後停在了那一具花梁蛇屍體上,眉頭緊蹙,走上前,仔細觀察。
“這花紋、顏色,確實是北牧國樑山特產的花梁蛇?”在觀察了好一會兒一後,江院江院滿臉沉重,道。
“可是,如果是三年前還好說,畢竟北牧國朝奉裏每年都有三條花梁蛇幼崽。但是現在北牧國和我們東昇國正在打仗,就沒有這花梁蛇的來源。”
“而且這花梁蛇這種稀有程度,私下流通肯定會被官服抓到把柄,更何況這條顏色和花紋都是花梁蛇中的極品。”
“這花梁蛇不似其他蛇那樣冷血,這種蛇從小以血飼養,便會認主。所以在北牧國皇室裏,很流行,我會向陛下稟明此事。”
“不用,不要讓姨母擔心。”姬涼不知何時醒來,再聽到江院要把這件事稟告女皇陛下的時候,極度虛脫的開口。
江院上前,細細的再一次給姬涼把脈。
“可有餘毒未清?”北黎看不懂江院的面部表情,見江院給姬涼診脈畢,忙開口道。
“並無餘毒。”江院也是再三確認後,得出結論。
“可是,那花梁蛇的劇毒,會不會有隱藏期,等日後那天便突然爆發?”北黎不放心道。
“好了,你之前不是有給我敷藥嗎?說不定就解了毒呢?”姬涼安慰道。
“可是,那只是普通…”姬涼無奈喜好吻住北黎的脣,不讓他再說話。
而江院看到這一幕,老臉一紅,便收拾東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好一會兒後,姬涼大口喘着氣,趴在北黎的肩膀上,道:“明天幫我整理一些醫書。”
“好。”
“抱我去塌上。”
“你爲什麼沒有穿衣服?”
“我爲什麼也沒有穿衣服?”
“閉上眼睛,不要再看了。”姬涼把自己用被子蒙起來,臉上更是紅的能滴血,腦子裏都是北黎一絲不掛的身材…
“你快穿上衣服。”隨後,又羞澀道。
“殿下,屬下去門外守着。”北黎穿好衣服,道。
“過來給本宮暖被窩。”姬涼又喚了一聲。
北黎聽話的上前,掀開被子要進去的時候,姬涼一腳踢了過去,道:“不準進來,就在外面。”
姬涼身子往裏面挪了挪,空了一些地方給北黎,北黎乖乖的躺在那裏,然後姬涼擱着那層薄薄的被子,摟着北黎,聽着他胸口處,一聲又一聲的心跳,慢慢入睡…
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喫。
柳丞相府邸
“小姐,怎麼今兒心情這麼好?”柳奕歡的貼身丫鬟小柳端了幾盤小喫走路進來,看着坐在兔絨軟塌上的柳奕歡,嘴角上揚起的一抹笑,也笑着開口道。手裏忙活着,把剛從廚房裏端來的小喫,一一擺在了柳奕歡的面前。
“哼,本小姐今兒心情不錯,一會兒逛街本小姐,給你買梨花街上的糕點。”柳奕歡微微起了起身子,伸手捏了一塊果乾,放進嘴裏,嚼了嚼,往地上一吐。
臉色隨機就變了顏色,看向一旁站着的小柳,眼神裏待着一抹狠毒。
“小姐,九師傅可是我們東昇國最好的廚子了,這果乾也不是她的長項,所以味道可能差點。”小柳倒了一杯茶水遞進柳奕歡的面前。
聽完自己貼身丫鬟小柳的話,柳奕歡臉色這才緩和,接過小柳剛沏好的茶水,親親啜了一口,伸手由往那兒一放,小柳一忙上前接過柳奕歡喝過的茶水。
“走吧,本小姐今兒心情好,帶你出去逛逛。”柳奕歡起身,隨意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髮飾,轉了一圈,看向小柳。
“好看,小姐天生麗質,不用那是那些胭脂俗粉,還需要華貴衣服的襯托。”小柳立馬笑着拍起了柳奕歡的馬屁道。
“哼,本小姐會不知道,小柳,給本小姐找身粉色的羅衣裙,商輕哥哥最喜歡我穿粉色的羅裙,快去快去。”柳奕歡最近笑得如花似玉,那模樣像極了春心蕩漾的小姑娘,忙催促小柳道。
其實,柳奕歡的容貌確實不錯,身姿纖細如柳,面容嬌豔,又因爲有丫鬟侍候,膚白凝脂,是個不錯的豔麗美人。
雖然已經是十七歲的年齡,在東昇國其他女子,早就兒女成雙,夫侍成羣。而她原本還有倆個小侍君,後來又因爲商輕一句:你和其他女子不同,她便把那倆個小侍君送給了自己別人。
穿戴完畢,有精心打扮了一番的柳奕歡,心情大好的出了這柳丞相府的大門。
都沒有注意的身後的柳家長女,柳巖,看着花枝招展的妹妹。看向一旁的守衛道:“剛剛是五小姐嗎?”
守衛行了禮道:“回大小姐,正是五小姐和她的貼身丫鬟,小柳。”
“母君,不是說了讓她在府裏待着嗎?”柳巖疑惑道。
“屬下不知,屬下也不敢阻攔五小姐。”守衛直言道。
“胡鬧,派個人跟上,出了事,你們誰擔當的起!”柳巖大聲呵斥道。
“是!”
“奕歡,太不懂事了。”柳巖小聲唸叨着。
“大小姐,五小姐還小,玩鬧些也正常。”柳管家一臉慈祥道。
“好了,柳姨,你就慣着她吧,遲早出事!我還要進宮一趟,晚膳給母君說,不用等我。”柳巖無奈道。
她怎麼會不知道,朝堂上的事情,母君既然已有決策,她這個長姐也不好說什麼。
東宮府平安苑
“殿下,殿下。”夏書在門外輕聲喚着。
屋子裏沒有一絲反應,冬琴端着洗漱用品和早點,站在夏書身旁,等着屋子裏開門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