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冰元宗的實力也不弱。幸虧自己昨天晉升了,否則今天遇到了這個真仙境的高手,不知如何是好了。”
“有可能喫虧的就是自己。看來,以後有提升實力的機會,一定不能放過,而且一刻也不能鬆懈!”
“稍微一鬆懈,可能遭殃的就是自己。這修仙界,真的是無比兇險!謹記!謹記!”
徐長摯心中有些警惕,也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知道仙界的人不會善罷甘休,早做準備了。
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即使打不贏,防禦抵擋還是可以的,也不用逃命。
自己的烏龜殼還是很堅硬的,這是自己的保命神器,而且只要敵人進入自己的烏龜殼,自己就可以任意揉捏對方了。
而且,現在自己是天仙境巔峯,距離真仙境初期也只是差了一個境界,以自己擁有的仙氣及混沌之氣,與真仙境應該相差不大,拼力一戰,贏的說不定是自己。
衆人的神情,冰淨自然看在眼裏,心裏越發不屑。
下界的人,果然一個個都是廢物,被嚇了一下,就有些受不了。
只要那個小子願意受死,倒是可以放了這些廢物。
“小子,你考慮好了嗎?不要爲了你一個人,讓其他人爲你陪葬!你立刻自裁,或者束手就擒!”冰淨說道。
“考慮好了,你過來抓我吧!”徐長摯淡然說道。
“嘿嘿!也好,你既然願意束手就擒,我便一掌解決了你,給你一個痛快!”
冰淨說道,身子一動,便向徐長摯踏步而來。
“小心一點!”他耳朵中傳來冰海的提醒聲,不禁一笑,心中稍稍警惕了一下。
來到徐長摯的防禦清光邊緣,冰淨微微皺眉,說道:“小子,你這種破防禦可以收起來了,對我沒用。”
說着,便踏步而入,果然對他是沒用。
然而,防禦清光卻瞬間將他包圍住了,宛如湖中的水一般,將他全身上下都覆蓋住了。
“真的沒用嗎?感受一下。”徐長摯露出了一個笑容。
冰淨瞬間臉色變了,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仙氣瞬間消失了大半,說道:“小子,你在搞什麼鬼?”
“搞什麼鬼?我這是讓你過來抓我啊!”徐長摯說道。
冰淨卻是心中涼了半截。
仙氣都消失了大半,還抓個毛,這個小子在坑我,難怪能殺得了冰奎,原來有這種古怪的功法。
冰淨不進反退,身形急速後退,有點慌亂的樣子。
“既然來了,那就別想着走了!”
徐長摯大手一揮,一掌拍了過去,速度如電。
強大的壓力壓迫而來,冰淨瞬間感受到一股危機。
“大長老,救我!”
冰淨臉色一變,出聲呼救,身上剩下的仙氣拼命運轉,爆發出更加強大的力量,後退的速度也更加快了。
然而,徐長摯的修爲也是天仙境巔峯,實力卻是全盛時期,出手的速度更快,一掌拍出,瞬間便到了他的胸上。
轟!
冰淨以更快的速度倒飛而出,宛如一個炸彈一般,飛了十幾裏,直接撞擊在一座山峯上,將山峯撞得攔腰崩塌,巨大的轟鳴之聲響徹天際。
“咳咳!”
簡直是狼狽不堪。
在他的胸口上,赫然印着一個掌印,已經露出了紅腫的肌膚,醒目之極。
“天仙境巔峯的修爲,果然厲害!我這一掌竟然沒有打死他!”
徐長摯搖了搖頭,對自己的這一掌有些不滿意,早知如此,再出幾成力量好了。
看來自己對天仙境巔峯力量的掌控,還是有些不足。
半空中,冰海的神情有些凝重,剛纔他根本來不及出手,冰淨已經倒飛了出去,速度之快,簡直讓人喫驚。
不過,冰淨只是受了一些內傷,應該是對方沒有出盡全力的緣故。
眼前這個年輕人,是一個實力相當強悍的高手。
“小子,我剛纔上了你的當!你竟敢耍我,我要殺了你!”冰淨憤怒地咆哮道。
這灰頭土臉的樣子,實在是讓他的顏面大損。
就在這一瞬間,他已經感覺到體內的仙氣又恢復了過來,顯然是對方的防禦清光有壓制別人仙氣的能力。
這實在是不可思議。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功法。
難道對方是有什麼強大的法寶仙器,可以有這樣的作用?
可是他從來沒有聽過說,也沒有在典籍中看過。
不管是功法,還是強大的法寶仙器,若是給自己得到了,恐怕連真仙境巔峯也能一戰,在冰元宗,甚至是整個仙界都能成爲一個強大的存在,讓所有人都敬畏自己。
恢復了實力,冰淨的底氣也足了。
他眼神貪婪地瞧了一眼那防禦清光,身形一動,頭上頂着的泥土也震盪出去,全身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寒氣,向着防禦清光轟擊而去。
“破!”冰淨舌綻如雷。
轟!
強大的轟擊,宛如炸彈炸裂,平地起驚雷,天搖地動,整座天地峯都在劇烈地震顫着。
天仙境巔峯的轟擊,自然不是合道境所能比擬的。
徐長摯將清光蔓延,將整座山峯都籠罩住了,同時將其他人也防護住,不然被這恐怖的餘波波及,瞬間就會被滅殺。
轟!轟!轟……
“破!破!破!”
冰淨爆發全力,連續轟擊了五六拳,那清光只是不停地震盪,就像是湖面的漣漪一般,但是卻根本無法轟破,連這座山峯的一座建築都沒有轟塌。
防禦之力強得驚人。
冰海眼神中露出了震驚的神情,對方散發的清光就像是防禦陣法,難道對方的身上有防禦大陣可以隨意操控?可是,這大陣怎麼可能刻到身上去呢?
再看徐長摯,似乎根本沒有多少消耗一樣,如果是功法,不可能沒有消耗啊?
實在是不可思議。
難道是絕世法寶?可是,上古流傳下來的法寶之中,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東西。
“大長老,只能你出手了。對方的防禦實在是太厲害了!”冰淨有些氣喘地說道。
轟擊了這麼多下,他就像是耕田的牛一樣,差點都要累死,也撼動不了對方一絲。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這一刻,他對這一句話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