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輕笑道:“我還說呢,是不是在白山尋到新歡,把我拋棄了。”
“尋什麼新歡?”她媚眼如絲道,“每次把我餵飽就行……”
二話不說兩人滾到沙發上直接進入戰鬥……
“呼——”
射完最後一顆子彈,兩人不約而同愜意地舒了口氣。
“看起來你也憋壞了。”樊紅雨懶洋洋手指劃他的胸口道。
“唉,飢一頓飽一頓的命。”
“我數數看。最近沒去京都?姜姝沒回國?徐璃還在黨校?魚小婷出差了?”
方晟被逗笑起來:“出差……是啊,出差。”
“還有愛妮婭呢,噢,人家是正省級,比我大。”
方晟故意揭起被子一角朝裏面瞧了瞧,曖昧地說:“我可以負責任地說,無論跟誰比你都最大。”
樊紅雨驕傲地挺挺胸,道:“還用你說?誰看不出來呀!”
其實方晟覺得愛妮婭與樊紅雨不分上下,只是體形不同。愛妮婭是半球型,如倒扣的金鐘,外表看不出來,實質內涵豐富;樊紅雨則是圓錐體,又挺又高,印象最深是生下臻臻沒多久仍在哺乳期,快把衣服撐破了。
見他不吱聲,樊紅雨重重扭了一把,恨聲道:“是不是勾起回憶,腦海裏閃出一張張形態各異的照片?”
“沒有!唉,沒有……”方晟疼得直咧嘴。
“有個形態很可疑吶,”樊紅雨突然說,“調到白山後聽了關於徐璃赴京都黨校學習的事,從省委書記到黨羣書記、省委組織部居然都不知道那事兒,是京都口頭通知,至今沒書面的東西,打電話過去詢問,那邊很不耐煩說是領導臨時決定;問哪個領導,那邊更不高興,說大領導!然後就把電話掛了……你說是不是很蹊蹺?”
“可……可她隔三岔五跟我微信聯繫呢,應該沒事吧……”
“好啊,聯繫比我還密切!”
“她憑什麼處處壓我一頭,活好?身材棒?比我大?老實交待!”
“別……別誤會……”方晟氣都喘不過來,“我說的隔……隔三岔五就……就是個比方,事實沒,沒那麼密切……”
“怎麼證明?”
“再……再來一次?”
樊紅雨臉上陰轉多雲,道:“哼,等她回白山兩人輪番上陣,看你怎麼招架!”
在她面前,方晟壓根不敢提三人行的碴兒,不現實啊,還是埋頭苦幹,用行動證明自己的忠誠……
兩輪戰罷,按方晟的設想是“2+1”,明早來個晨炮。樊紅雨不肯,說大清早把臉弄得紅撲撲的,上午還有重要會議,都是成年人誰看不出來?一鼓作氣,把你掏空了回頭慢慢養精蓄銳。
結果是,第二天樊紅雨什麼時候起牀離開都不知道,一覺睡到上午十點,起牀時腰痠背痛,坐在牀邊定了好一陣子纔回過神來,腦海裏跳出八個字:
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想到遠在倫敦的趙堯堯,以後將越來越淡;愛妮婭主政朝明,正煞費苦心要扳倒兩位省委常委,無心歡聚;白翎在京都身負重任,歡愛方面屬於有一搭沒一搭,權利大於興趣;姜姝,大概有生之年都以治病療養爲主;安如玉……他打算疏遠爲主,時間久了她便習慣了。
叶韻,行不通哎,那麼多雙眼睛盯着,尤其大丁小丁每十天向樊偉和白翎提交報告,難道要寫上“週三與叶韻行房一次”、“週四又與叶韻行房一次”?
能依賴的只剩下三位:魚小婷、樊紅雨、徐璃。
魚小婷不能公開露面;樊紅雨名義是“宋夫人”;只有徐璃單身且能正大光明跑到鄞峽轉轉。
這也是樊紅雨非常惱怒卻說不出口的原因。
問題是,徐璃這段時間真在京都黨校學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