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叛逃了?!”白鈺悚然道。
“也不能算吧,他每個節點都有彙報只是時間把握得比較緊,從香港去馬尼拉前五分鐘才向省主要領.導發短信,飛溫哥華則到機場才請假,”藍朵道,“估計他害怕象蕭志渭、高波那樣進去後永遠不見天日吧,本身經濟方面倒沒問題。”
白鈺喟嘆道:“正治立場是最大的問題啊。”
藍朵喫飽喝足施施然去了二樓,白鈺不好意思立即跟着故意磨蹭了會兒,再上樓時臥室裏靜謐似水,藍朵已蜷進被窩。
輕輕掀開被子,藍朵身無寸縷胴.體冰涼如絲,在他撫摸微微顫抖;當他覆身而上時她忍不住呻.吟,隨即用枕頭蓋住臉。
雖已三十多歲了,藍朵與藍依一樣堅挺而緊繃,細膩而溫潤,柔美而幼嫩,絲毫找不出半點少婦的痕跡。
在他洶涌力道如同萬鈞炮彈的轟炸中,她草叢間散發的似蘭似麝香氣愈加濃烈,渾如置身於萬朵鮮花叢中。
很快,她便用力摟他身子從內到外失控般痙攣,呼吸斷斷續續失去平時平穩節奏。姊妹倆裏藍朵體能體質超出一籌,故而在牀上的戰鬥力也強不止兩個級別,藍朵在歡愛方面的體驗和反應要比藍依更深入持久。
但藍朵總是不肯發出如藍依那樣纏綿性感的叫聲,寧可愈發用力將枕頭壓在臉上,手指反覆絞着枕邊,歡愉壓抑在胸口喉間……
她的脣,她的舌尖與藍依一樣香甜甘美,可總是左躲右閃不讓白鈺親個夠。
“呼——”
衝刺後白鈺溫柔地吻吻她,又長長嘆了口氣。
“怎麼,不滿意?”藍朵冷冷瞪着他道。
“不不不,我是覺得總是這樣偷偷摸摸對你不公平……”
“都偷偷摸摸十幾年了!”
“所以更覺得心慚哎。”
藍朵皺眉道:“爲彌補愧疚心理,你就不停地找別的女人?”
白鈺連忙否認:“哪有哪有,別亂說!”
那敢情好,早就盼着這一天啊!
但白鈺見她臉色不對勁哪敢承認,正色道:“你是不是到馬尼拉、香港轉了一圈沾染上腐朽的資產階級生活方式?那是絕對不可以的,藍朵同志!本身已經不道德的行爲必須在黑暗裏進行,怎能公開化發揚光大呢?再說,再說我身體也喫不消……”
藍朵難得展顏一笑,道:“最後一句才發自肺腑,以一對二你不行的,說到底還靠實力。”
“那也未必……”
“哼,你還是想?”
“沒沒沒,”白鈺道,“我打心眼裏排斥所有不正經的模式,除非……除非徵得三方同意……”
藍朵倒沒沿着話題繼續討論,轉而幽幽道:“銘銘靚靚馬上讀高中了,藍依和我意見不一致呢,你說怎麼辦?”
昨晚藍依也隱隱提到過,近兩年高考學生頂不住壓力跳樓、抑鬱、離家出走頻頻發生,她簡直心驚肉跳,打算放棄入讀號稱“清京直通車”的幹部子弟名校,轉而到有“貴族學校”之稱的某國際中學,走“3+2”路線出國讀研後回來,從而避開競爭殘酷的高考。
根本原因在於,“清京直通車”名校在朱正陽強力干預下也不直通了,具體地說可以保證省.部.級以上領.導子弟讀211,但想進入985乃至清華、京都等名校還得靠分數。
與其如此有何必要折磨孩子呢?藍依是捨不得的。
藍朵則拿白鈺、於煜、宋楠三人爲例,正宗京都傳統家族子弟尚且參與高考大熔爐,最終都憑硬實力考取心儀的大學,難道一代不如一代?
藍依執拗地說時代不同了,孩子們要多元化發展,未必都走父輩的道路,父輩的路也未必都對。
雙胞胎姊妹在京都成天爲這個話題拌嘴,有時生起氣來還相互不理睬,白翎呢也是牆頭草,覺得都有道理但最好尊重孩子的意見。
藍朵道:“孩子都沒接觸社會哪裏懂得判斷決策?你是爸爸,最終要由你拍板,你說怎麼辦?”白鈺似笑非笑:“我說媽媽象阿姨,阿姨象媽媽,角色怎麼有點錯位呢?”
“快說,別東扯西拉!”藍朵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