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難受?”
“是啊,稍稍用力吸氣都疼,象燃燒起來一般。”白鈺道。
“那……那兒疼不疼?”藍依纖手輕撫道。
“呃……”
白鈺驀地醒悟過來,忍不住大笑可笑了兩聲胸口劇痛只得硬生生剎住,“向老婆彙報,那活兒情緒正常,各項功能齊全,隨時聽從召喚!就是,就是我動不了……”
藍依詭祕一笑:“你不動,我動……”
“啊,你也會?!”白鈺大喜。
藍依嬌媚地瞟了他一眼:“不會慢慢學,哪有天生就會……”
說罷避開他受傷部位,香軟的舌尖從他耳垂靈巧輕柔地一路下去,直到他那已一柱擎天堅硬似鐵之處,然後緩緩騎坐上去,一沉,再沉,觸底時輕輕呻.吟半聲,貼在他耳邊道:
“太……太深了,我喫不消……”
黑暗中她的肌膚如同象牙般細膩潔淨乃至泛着晶瑩的白光,瞬間白鈺又不禁想到溫小藝,輕嘆道:
“放慢節奏,我也不能……太激動……”
藍依屬於典型少女般嬌弱體質,身爲人婦多年依然沒完全開化,本來就不耐久戰,這回還是主動拍馬上陣僅幾個回合便氣喘吁吁,拭掉額前細汗道:
“真累啊,還是躺着安逸。”
白鈺笑道:“終於曉得我平時運動量有多大吧……啊唷……”
畢竟第一次主動上位,體力不支,縱使藍依平時寂寞久了激情洶涌,時間也大打折扣。
鳴金收兵,不到兩秒鐘白鈺便沉沉入睡。今天一整天經歷太刺激了,極耗精力體力元氣,身體強壯如他者也疲憊不堪。
夜半兩點多白鈺突然醒來,第一反應有人騎在身上,暗想藍依現在能耐了竟然敢短時間內二戰,然則嗅在鼻裏的香氣卻不對勁——
啊,是藍朵嗎?藍依哪去了?
白鈺單手一摸,身邊空空如也,這時藍朵俯下身額頭抵着他額頭,輕聲道:
“我……”
白鈺失笑道:“知道是你,藍朵,今晚能否享受點新花樣,比如天旋地轉,再比如扭轉乾坤?”
“想得美!”
藍朵冷冰冰說了三個字,隨即將枕頭捂在他臉上——她煞是有趣要麼自己捂枕頭要麼讓白鈺捂枕頭,總之每次歡愛離不開它。
講真,白鈺覺得上回很帶勁,也很過癮,如果最後不被甩一記耳光更完美。
“噝,輕點!”
鏖戰中白鈺被她碰到傷處痛徹入骨,輕哼着提醒道,不料反而令得藍朵激情四溢,幅度更大,動作更狂放,渾然不顧他受傷之軀,白鈺從未有過如此痛並快樂着的體驗……
腦中突然閃起個念頭:
媽的最近咋回事,頻頻被女人們上位!從周沐開始,緊接着尹冬梅,今晚又被藍依藍朵輪着上!
都是周沐開的壞頭,下次……算了,還是不要有下次,那匹野馬性子太烈,未必駕馭得了。
再度鳴金收兵,屋裏充盈着似蘭似麝的香氣,此時比藍依身上的還要濃郁,還要性感。
藍朵難得地以冰涼地脣吻吻他,低低道:“等你四十歲生日,晚上全套。”
說罷飄然而去。
奇怪的是第二天清晨醒來時,醒在身邊的仍是藍依,一臉安詳幸福的小女人模樣,彷彿夜裏什麼都沒發生。
她寧願主動讓藍朵過來,卻不願姊妹倆同睡一張牀,十多年了倆孩子媽媽到底是誰還是一本糊塗賬,雙胞胎真是太奇妙了。
上午九點,白鈺在鍾離良、嶽明亮攙扶下準時來到辦公室。不能不上班了,耽擱的事情堆積如山,大量急務等着他簽字或拍板。
途中白鈺主動笑道:“我想這次配合調查事件又成爲明亮的創作素材吧,是不是起伏跌宕驚心動魄?”
嶽明亮搖了搖頭:“坦率向白書計彙報,昨晚已寫了五千字初稿,夜裏做夢還在反覆修改,今早醒來後咬咬牙全部刪了。”
“刪了?可惜可惜。”鍾離良連聲嘆息。
白鈺卻點點頭,道:“當初我說得沒錯吧?官場小說,真正的大事件永遠不能寫;能寫的,讀者又不樂意看。但反過來說明一點,那就是明亮越來越成熟,考慮問題更多從祕書角度,而不是創作者角度。”
“實話實說,我覺得蠻悲哀的,好像……好像有種墮落的感覺。”嶽明亮道。
“寫與刪,其實是用心思考和境界提升的過程,寫出來了出版成冊供人閱讀是小道;從硬盤上刪掉卻將領悟深深刻在心裏,將來在官場遊刃有餘,有效避開前人走過的彎路,充分發揮自己的才華爲老百姓謀福利,那纔是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