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行!”白鈺道,“回頭我讓藍依好好說道說道藍朵,別抱着僥倖心理,不能太任性——從爸爸、魚小婷等人經歷來看,水晶幕牆通道只會打開一次。”
“哦,小寶哥沒奈何小姨子?”於煜有趣地打量哥哥問道。
“今年三十五歲,不小了,要有危機意識和顧全大局的擔當,”白鈺道,“對了,你跟楚楚這次聯手製伏甘霄在海內外產生很大的影響,也對內地蠢蠢欲動的超級富豪們是次嚴重警告。”
於煜悵然嘆道:“此次事件也暴露出國內監管不嚴、反洗錢機制形同虛設的弊端,你想想,嚴禁資本違規外流限制措施執行多少年了,海獅集團海外控股公司幾千億資產哪來的?要說都賺的美國人的錢,恐怕誰都不信!就是五鬼搬運大法,巧立名目化整爲零一點點挪了出去!”
“我想我快揪住狐狸尾巴了!”
白鈺也不瞞弟弟,以極低的聲音道,“固建重工被分拆後龐大資金流無處泄洪,碧海那邊監管又空前嚴厲,暨南是南下資金唯一出路。目前我正調遣人馬與對方展開對決,必定要守住閘門把錢全部留在內地!”
“需要我做什麼?或者楚楚?”於煜立即問道。
“經狙擊高鷗投資集團收購一仗,你和楚楚都變成明牌,以後別想暗中行事了,”白鈺道,“楚楚旗下資金只要一動,南下資金肯定如驚弓之鳥四下散開,以後再想尋着其蹤跡就難了。”
“那倒也是啊。”於煜也承認這一點。
當晚於煜跑到談戎家,而白鈺則在自己家中與尹冬梅歡聚——放暑假了,藍依藍朵和銘銘靚靚都來到勳城,後防空虛,難得給尹冬梅覷到空檔,當晚也不多說兩人全身心投入地激情狂歡,連戰三場直到凌晨時分!
三輪戰罷尹冬梅成了一汪軟綿綿的水,全身每個毛孔都舒適地張開,不可言說的快意傳遞到每處神經末梢,彷彿春雨澆灑在草地上的滋潤,又彷彿花朵默默綻放的寫意。
白鈺則只有喘息的份兒,氣息都亂了套,平時辛苦練就的內息養氣工夫都跑到爪哇國去了。
“戰鬥力每況愈下呀,是不是雙胞胎姊妹輪流盯防夜夜笙歌,鐵棒磨成了繡花針?”尹冬梅打趣道。
“哪有……工作壓力太大。”白鈺沒精打采道。
尹冬梅故意挺起圓錐形又挺又高飽滿的胸,問道:“論實力,姊妹倆加起來都不及我吧?”
尹冬梅是地道傳統的京都女孩,身體結實程度、耐力和柔韌性均不輸於接受特種訓練的藍朵,故而歡愛過程中爆發力和持久性都很強,獲得的快意遠超過體弱氣怯的藍依,比藍朵也強烈得多。
況且她體內結構特殊屬於內媚體質,每每能給白鈺帶來新奇而層出不窮的感受,這方面明顯勝於單純戰鬥力強的琴醫生、柳瑄瑄等。
白鈺沒敢說的是,倘若天天跟尹冬梅在一起“夜夜笙歌”,身體才容易垮掉。
“不要亂比較,”他批評道,“我們幹工作只跟自己比,比上年同期,比三年平均,比增速比漲幅,哪有跨區域相比的道理?”
尹冬梅笑道:“好,就跟甸西時期比,那時連戰三場你還能回短信、下牀倒水給我喝,現在呢?”
“哎,不服老不行啊。”白鈺慚道。
“來一直看個畫面……”
尹冬梅彷彿吸吮足了養分的鮮花愈發嬌豔充滿活力,非拉着白鈺倚到牀背,兩人頭挨着頭打開手機裏的監控軟件,裏面赫然是間兒童房,有個粉嫩可愛的男孩正呼呼熟睡,睡相可愛得讓人忍不住地微笑。
“兒子,我的兒子!”白鈺輕聲道,“好英俊啊,一看就是我白鈺的種。”
“去你的!”
尹冬梅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明明長得象我好不好?但眼睛很象你,坦誠率真的樣子,實質背地裏蔫壞。”
白鈺不服氣道:“那叫大智慧,跟蔫壞兩碼事兒!”
“喲,緩過勁來了,中氣足了?再戰一場?”
“兒子太可愛了,太可愛了,以後有機會我要親手抱抱他,吻吻他……”
白鈺答非所問道,又忍不住連打兩個呵欠。尹冬梅“卟哧”笑了起來,擡手關燈,柔媚地倚到他懷裏雙雙進入夢鄉。
第二天上午白鈺和於煜來到醫院時,宋楠已經清醒並做完筆錄,一個勁地追問嬀海玥傷勢,樊紅雨等家人統一口徑是仍在重症室搶救尚未脫離危險。實際上宋家大院裏已經專門爲嬀海玥設了靈堂,白鈺和於煜先過去弔唁之後纔到醫院——藍依藍朵將攜雙胞胎中午趕到;夏豔陽則下午飛抵京都,都想在明天上午參加追悼儀式送嬀海玥最後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