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斯特走的很慢,阮喬時不時回頭,去看他模糊的輪廓。
她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狼狽呢!
阮喬撇嘴,搖搖頭。
進了別墅內後。
有傭人還沒睡,看到溫斯特進來,都顯得很喫驚。
但是一看是阮小姐跟封先生帶他進來的。
衆人也不敢多問。
溫斯特邁入溫暖的房間,臉色纔好看了一些,多少恢復了些血色。
阮喬說:“你們給他找個房間,先住下吧。”
“是!”
溫斯特轉身,對着阮喬深深俯首,表示感激。
纔跟着傭人去了。
封御琛帶着阮喬回房。
她明顯鬆了口氣,挽着封御琛的胳膊,小聲說:“這......可難辦了啊。”
封御琛揉揉她的發頂:“那你以後你是怎麼打算的,他今晚可以住進來,以後你捨得再趕他出去?”
阮喬撇嘴:“哼,我有什麼不捨得!要不是爲了婉宜,我才懶得搭理他!”
封御琛淡笑不語。
阮喬說:“但是這件事,確實得想個辦法纔是。”
封御琛濃眉微挑,輕呵道:“不過,這個溫斯特,也不是傻子,能想出這樣的辦法。”
阮喬疑惑:“你是說,苦肉計嘛?”
“可是,他膽子也太了吧,我們今晚要是沒發現他,真讓他站在外面一晚上,等明天,他怕是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封御琛擁緊阮喬,冷笑說。
“他倒是把裴初那點陰謀詭異,以命相搏手段,學了個十成十。”
連自己都能作爲賭注跟籌碼。
這不就是裴初慣用的手段嗎?
爲達目的,手段頻出。
不過就是想賴在這裏,等一個機會罷了。
溫斯特賭的,就是阮喬的不忍心,或者宋婉宜的不忍心。
封御琛看事情清楚,直中要害。
只是剛纔,懶得揭穿溫斯特罷了。
阮喬嘖了一聲:“他倒是真敢拿命亂來,那明天還是不要讓婉宜知道了,省得婉宜心裏難受。”
封御琛說:“這麼努力也要留下來,要麼是別有目的,要麼是真的對宋婉宜,一片真心。”
阮喬揚起小臉,一邊認真的求解:“呃,那我們怎麼分辨,他是哪一種呢?”
她相信封御琛的眼光。
這男人,思維縝密又清晰,有的時候看事比她透徹太多了!
封御琛望着阮喬好奇寶寶的表情,忍不住揚脣。
“想知道?”
阮喬點頭:“嗯嗯。”
封御琛低頭,薄脣擦過她的耳尖,溫熱呼吸拂過去。
“那你,親我一口?”
阮喬:“......”
這男人,怎麼這麼會趁機佔便宜啊!
阮喬站住腳步,笑着往他懷裏撲。
“嗯?學會跟我談條件呀?”
一雙小手從他大衣胸口鑽進去,然後又鑽進了居家服的衣襬邊緣。
柔嫩掌心徹底貼上封御琛燙人的皮膚。
封御琛身體陡然一僵,呼吸都不順了。
阮喬小手戳着,一塊塊來回數着他的腹。肌。
嘶——
封御琛吸了口氣。
她小手明明溫度是涼的。
可封御琛卻覺得,這是烙鐵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