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煙放下手裏的包,緩慢朝他靠近。
她舔了舔嘴角,露出一抹極冷,卻媚惑至極,宛若妖孽的笑容。
“你說......至於其他的?我想做什麼都好?”
她語氣輕輕,聽不出喜怒。
封宴羽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朝後退了兩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現在的祁煙,太不正常了!
她眸光流轉,瞳色深的像是要把他給吸進去。
這樣的妖氣橫生,帶來封宴羽強烈不安。
神經無比緊繃起來,他感受到了來自與她的壓迫。
兩個人靠的太近,祁煙的氣息,她頸間的馨甜,瞬間淹沒而來,勾起封宴羽某些久遠,深藏的記憶......
那些莫名叢生的對她渴望的,以及......妄念。
“煙......”
短暫的一個字,
他呼吸驟然一緊,猛地別開頭,頸側血管在鼓動。
再優雅隨和的男人,在某些方面,也不能保持完全的平靜與無動於衷。
況且,還是面對她。
祁煙並沒有打算放過他,視線落在他頸側明顯鼓起的血管上。
她跟貓咪似的,眯了眯眼睛,低語蠱惑:“你說,你什麼都聽我的?”
他已經退無可退,身後就是餐桌。
腰骨緊緊貼着桌沿,咯的骨頭髮疼。
身前是她仍舊不斷貼近的身體,他彷彿被逼至懸崖,無路可逃。
封宴羽眉心皺的很緊,調整自己的呼吸。
他知道現在不能繼續激怒她。
於是,順着祁煙的話,啞聲說:“......是。”
只要不讓他與她結婚,只要她能滿意,他可以做任何事。
話音落,漂亮的手按上來,按在他居家服的鈕釦之上。
半捏半挑,解開了一粒。
居家服軟柔布料的領口的邊緣,沒了鈕釦的束縛,瞬間垂下來。
他略冷白的胸膛肌膚,隱隱約約浮出來。
祁煙的食指,剛好就點在他胸膛之上。
沒有任何布料的阻隔。
她指尖體溫,清晰傳遞給他。
帶着意味不明的,悱惻,與曖一昧。
封宴羽猛然一震,臉色驟然發白,不可置信的轉過頭,看她。
這一眼,幾乎讓他心臟停跳,徹底失神。
祁煙正揚着頭,又妖又魅的眼睛似笑非笑得彎着,凝視他。
她目光太嬌太妖孽,像是蠱惑人心的山中魑魅,引一誘迷途之人。
步步入她陷阱、成爲她的獵物......
而他,就是她最大的獵物。
見他目光終於轉過來看自己,她睫毛抖動着,半分嘲弄的彎了嘴角。
然後整個掌心貼上去,探入他領口衣襟。
素白掌心熨帖在他微涼的胸口上。
“嘶......”
壓抑的呼吸,凌亂吐出。
封宴羽無法控制的顫抖,垂在身側修長雙手緊握成了拳。
他薄薄皮膚之下的肌肉,完全緊繃起來,蓄着某種力量般。
封宴羽剋制着呼吸,感覺周圍空氣都被壓縮到無法吸入。
原本微涼的胸膛,自她掌心接觸的地方開始,着了火般的發燙起來。
“煙煙,放手。”
他用自己都陌生的包含渴念的嗓音,啞啞的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