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紅樓之寧榮在世 >第五十章 金陵局
    薛姨媽和薛寶釵像丟了魂一樣,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着,不知走了多遠,薛寶釵喊住薛姨媽說道:“媽媽這都是命,我若入宮,待選沒有希望,便從了吧?”雪姨罵聞者落淚說道:“都是媽的錯,是媽沒教育好你哥哥,讓他如今犯了這般大錯,還害得你跳入火坑,是媽對不住你呀,媽百年之後自會下去,向你父親磕頭認錯,沒有給你選一個如意郎君”說着母女二人便抱頭痛哭起來。薛寶釵心中想到這一日中的變化,不由感嘆,還是自己家勢弱呀,若是自己家也是侯爵公府,今日去討說法也不會如此,草草而歸了,只能寄希望於命運,即希望於那個強買強賣自己的賈琮是個好兒郎吧!

    這一邊賈琮和賈薔已經乘船南下,賈琮正在船頭,伸出手臂,便有一隻鴿子落了下來,賈琮拿下那封信,完之後哈哈笑道:“定了,果真有你小子的”,賈薔便說道:“我可提前和你說好,這算是算計了人家,將來你們做夫妻恐怕關係不好處啊!”賈琮不以爲意的說道:“哪怕他是一塊石頭,我也要給她暖熱了”,二人對視一眼,站在船頭,哈哈大笑。

    輕舟已過萬重山,賈琮和賈薔這一日抵達金陵,自然有金陵的族親前來迎接,還有一人,那便是金陵知府賈雨村,一下傳賈薔和賈琮便躬身作揖和賈雨村問好道:“賈知府破費了,賈知府身爲這地方父母官,定然是公務冗雜,怎能爲了我們原來迎接呢”,賈雨村也笑着附和道:“哪裏哪裏?,兩位怎麼說都算是時飛的族親,這天下講究的是以孝治天下,時飛前來迎接兩位親人別人也說不出來個什麼”,賈薔和賈琮對視的一眼,你賈雨村說道:“既然這樣,那今晚就在寧國府設宴招待賈知府了,以此謝過知府大人的盛情之意了”,又河岸上的族親見了面,賈琮和賈薔以及賈家子弟回來金陵寧榮街,和賈雨村分開,約了晚上一聚。

    等到了寧國府,賈薔和賈琮開了宗祠,賈家衆人不解,我非親非節的,又不祭拜祖宗爲何又要開宗祠?賈薔把衆人召集來之後,以族長的身份說了京中寧榮二府京中八房復立族規之事,又說了將京中田產悉數出賣之事,自然引起了軒然大波,就有家族中一些上了年紀的長輩說的:“族長雖是我家族長房嫡脈管理權族事務,我這老朽本不該置喙,但又怕族長年幼,敗壞了家族根基,這田產怎能輕易發賣?,我豈不是不給後人留條活路?”

    賈薔也開門見山的說道:“家族中各位長輩也知道我們家是靠軍功起家的,這些年來天家皇位更迭,不知道多少像我們這樣的家族隨之湮滅,到頭來若是獲了罪,那些田產又能做什麼呢?”這話一出,恍若炸彈投進平靜的湖面一般,有些經歷過世事的長輩就已經想到,莫不是京中的賈家參與了什麼天家奪嫡之事,這時就有年老者站出來說道:“莫不是吾家戰隊了?”

    賈薔坦然說道:“正是,是當今五皇子”,哪年老者杵着柺棍說道:“當初敬哥兒也是這般,最後導致我賈家沒落至今,當時那位已經是經典冊立的皇太子了,如今你卻要站在一個非長的皇子身後,你要置我賈家於何地?,也能做我賈家一族之長”

    賈琮出來站臺說道:“諸位莫要心急,聽我細說,我賈家貴爲武勳之後,不能明目張膽的發展勢力,當年在金陵不是還說四大家族嗎?可到後來如何?還不是最後被太祖爺把勢力清剿的乾乾淨淨,但如今我家有復起的希望,我與東北黑山白水之間建立軍功,又在那地方得了皇上的賞賜,我們只是假託於皇子羽翼之下發展勢力而已,並非真要站隊,即便是戰隊,哪位五皇子想必大家也都清楚,是一個什麼樣的性子?”

    賈薔接着說道:“京城家裏面我打掃了一番,揪出了好些個不知麪皮的傢伙,我一併把他們打發到了東北去種地,想必諸位還不清楚京城家中祠堂出了什麼變故?祖先預警啊!祖先預警我家有不孝之人,有惡奴欺主,所以我才整治家族,將哪些不成器的打法去種地?去再琮三叔手下當兵歷練歷練幾年,今天回道南省金令也是這個目的,還往各位族老行個方便,昨晚便一招手”

    究竟一隊親兵衛隊衝了進來,將一干人等繩子綁了起來,賈薔便站了起來說道:“我手中這份卷子,便記錄諸位的罪行,我念念給大家聽聽,凡在這張卷子上有名的,都拖家帶口的去東北給我種地,我會在那裏建私塾,後輩的讀書不是問題,你們一來去贖罪,二來幫我家家在東北發展勢力,也算你們作爲家族的一份子,該盡的孝心了”

    說完這些便站在祠堂門口展開卷子,大聲讀道某某某所犯何罪發配東北某某某屯墾地,等處置完這些不肖子孫,和欺主的奴才,賈薔說道:“各位長輩放心,我定會照料他們一路的飲食起居,雖說咱們關內人覺得那邊還冷,是個不毛之地,他們到了那邊就會知道和這邊比起來也沒什麼兩樣,還有一事就是我寧榮二府願意出銀兩將金陵的田地都買了作爲祭田,但平時也歸族裏耕種,不允許再置辦土地,朝廷今年用了新的內閣,恐怕要對我等武勳的土地下刀子了,這也是一個規避的辦法,這些土地做了祭田,也是族裏族親耕種,年節往京中拿去兩成,剩下就留給金陵的親族了,只是有一點這地按照我賈家子孫人頭分地,不可侍強凌弱”

    這事大家自然擁護,雖然地不是自己的,但是卻是族裏的,族中的祭田那一年是可以不給朝廷交稅,那就是金陵自己種出來,自己留八成,大家何樂而不爲呢,這一下子也消淡了剛纔抓人的緊張。

    晚間,賈雨村如約而至,寧安堂上就賈薔,賈琮,賈雨村三人,可以使賓主盡歡,喝到盡興之事,賈雨村便向賈薔和賈琮透漏道:“二位小心,二位因如今林相爺之故,已經被金陵揚州等兩淮江南等地的鹽戶視爲仇寇了,他們那些鹽商聯合了一些底層鹽丁做了一個局呢”

    賈薔聽到這裏表情一凝,道:“那就多謝賈大人的提醒了,賈家記住了”,賈雨村道:“無法,賈爵爺不僅僅是我族親,更於我有同窗之誼”,若不是賈薔定立了得,恐怕隔夜飯都能吐出來。

    當初在揚州確實有些許師徒之情,恐怕如今的賈雨村害怕說出師徒之事賈薔不高興,便強行說出同窗,這人也是夠能攀交情的,夠厚顏無恥。

    等送走賈雨村,賈薔和賈琮派出人手打聽,兩個人便思索起來這個金陵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