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臣有事要奏!”
就在紂王話音落地後,整個朝堂之上,已經有不少的文武百官忍不住想要上奏。
畢竟,這段時間,由於紂王的荒廢朝政,已經有不少的事情,滯後。
很多事情,又是迫在眉睫的事,因此一些負責各自事務的大臣,一個個全都是一副忍不住要趕忙上奏的樣子。
卻被身爲少師的比干,搶了先。
比干身爲紂王的叔父,在朝堂上的職位,也相當於是一國宰相的地位。
只是紂王對這比干卻不看好。
因爲二人的主張不同,因此紂王在就想要將比干免職了。
只不過,礙於同族的面子上,紂王也沒能對比干動手。
因此,每次在這朝堂之上,但凡是這比干的發言,紂王就心煩意亂。
對於紂王在國家的管理上,比干的理念完全和殘暴的紂王相反。
以至於每次紂王要調兵開戰的時候,比干總是持反對意見。
總之,不是針對賦稅就是否定自己的開戰策略。
果不其然。
紂王在皺眉的期間,比干直接上前,拱手後,便是恭敬的闡述自己的事情。
“大王,臣要進言的是,關於上次我等商談的關於百姓賦稅的問題,臣認爲加強對百姓的賦稅,這樣非常不利於我們商朝的發展,只有減輕百姓的賦稅,讓百姓肩上的擔子請了,才能達到國興民盛的盛世!”
紂王眉頭已經皺做一團。
不滿的嘟囔道,“又是賦稅,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句。”
咳咳……
紂王擡頭看向比干。
厲聲道,“比干,不加強賦稅,國庫從哪裏充盈?本王拿什麼去打仗?”
“大王,現在不是征戰的時候,修養生息,讓百姓安居樂業,纔是……”
“好了!”
不等比干說完,紂王直接打斷比干的話。
“這件事暫時議到這裏,誰還有什麼要上奏的?”
紂王直接無視比干。
紂王的目光,在下方的羣臣中掃視。
等待着處理下一個上奏的事情。
這時。
比干又上前,繼續開口道,“大王,臣還有事要啓奏!”
比干開口,其他的大臣也不好與其爭搶發言的權力。
只好乾巴巴的等着。
紂王也不好拒絕,只得再次看向這煩人的比干,“講!”
“大王,臣要啓奏的是,關於我商朝的刑罰問題,如今的刑罰太過於嚴厲殘暴,長期以往下去,只怕會引起民間的不滿。”
比干一向是不主張用嚴厲的酷刑,來作用在老百姓身上。
奈何這紂王卻是個十足的暴君。
他認爲只有酷刑,才能更好的管理民間,管理這個王朝。
紂王聽到比干這麼說,頓時又皺緊了眉頭。
不滿的打斷對方,“對於那幫刁民,只有嚴厲的酷刑,才能約束於他們!
比干,這件事本王已經說了無數次了,你怎麼就是油鹽不進呢!”
“可是大王……”
“好了!下一個!”紂王再一次無情的打斷了比干的諫言。
比干只好悻悻的退下。
位列兩側的羣臣中,傳出了一些嘲諷的譏笑。
當然了,那些譏笑比干的,自然都是一些平日裏只會順着紂王的情緒,去溜鬚拍馬的小人。
紂王點點頭。
不動聲色,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不過,蘇妲己這句話,卻讓紂王的心裏,隱隱生出一絲想要將比干殺了的想法。
這麼長時間以來,這比干處處與自己作對。
似乎已經快要觸達自己的底線了。、
沒想到,如今連自己的愛妃蘇妲己都有些看不過眼了。
看來,是時候找個機會,好好收拾一番這個惹人煩的比干了。
古往今來,但凡是君王,都不希望看到有人公然和自己作對。
畢竟,誰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的主張,得到了其他人的反對。
尤其是像紂王這樣的殘暴君主。
就更是如此了!
比干退下後。
幾個地方官吏,上前彙報了一番廢話。
無非是當地在自己的治理下,得到了什麼樣的成就。
替自己在紂王面前,討一個好。
紂王聽了也是心花怒放。
中途又有幾個武臣,向紂王彙報自己手下的兵馬,是如何的精兵強將。
紂王每每聽到又打下了某一個部落,就掩飾不住的大笑,
還當着衆多大臣的面,重重的獎賞了幾個帶兵打仗的武將。
看的那幾個爲數不多的忠良之臣,心裏憤恨不已。
“還有沒有人要上奏的,沒有的話,就宣佈散朝吧!”
紂王衝着下方文武百官大聲詢問。
“大王,小臣有事要啓奏大王!”
“哦?講!”
紂王看着面前跪在朝堂中央的小官吏,面帶疑惑。
這小官吏平日很少發言。
之前因爲和尤渾費仲那兩個奸佞小人,走得近一些,被曾經的商朝大總管尤渾,在紂王面前提拔了幾句,便得到了紂王的封賞,還順利的進入了商朝的朝堂,成爲衆多有資格參與朝政的一員官吏之一。
也算是個新人。
這小官吏躬身上前,引來無數雙目光的關注。
大殿內,羣臣紛紛側目。
這小官吏,剛上任不久,再加上尤渾和費仲剛被處決不久,這個時候,他能有什麼好啓奏的?
所有人,帶着這種疑惑,紛紛看向小官吏。
“回稟大王,臣要狀告一人,此人公然叫囂大王,早已對商朝心有謀逆之心。”
“什麼?”
紂王聞言,頓時暴怒。
想不到,自己的大商王朝,竟然有這麼狗膽包天的人。
“是誰?”
紂王大喝一聲。
“回……回大王,此人正是冀州侯蘇滬!”
嚯!
又一個找死的!
蘇滬名字一出,大殿內瞬間沸沸揚揚起來。
這蘇滬上次被尤渾和費仲二人狀告,公然挑釁說蘇妲己不是蘇滬的女兒,險些還真就將蘇滬給算計了。
最終那兩個奸佞小人,還是沒能夠得逞。
後來還因爲這件事,尤渾和費仲還因此丟了性命。
沒想到,這個小小的官吏,身後無權無背景的,竟然還敢公然狀告蘇滬。
這是不想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