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這也得想想,我們還有多少事情沒有做,現在還好點兒,但是在太陽慢慢的下山之後,陰氣會更重。
磨磨唧唧的,一下又害怕的要死了。
真是的。
“馬上都跟我走。”王冕這會兒也是看我的眼力見兒行事兒。
馬上自己走在前面,帶着所有的人開始行動。
我斷後。
這一家人,似乎一個個的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周正這是幹了什麼了,怎麼還弄成了現在這樣。
往前走着,我忍不住的好幾次的回頭。
就是覺得奇怪的很,明明就是感覺到了有人跟在身後,可是在轉身的時候,總是什麼都看不不見。
關鍵,現在這不是沒有時間的嗎?
只能暫時先去往差人局。
到了門口,又是那樣的感覺,前面的人都已經進去了。
我並沒有停住腳步。
“都給我注意點兒啊,在這兒,都安分點兒,要不然,我可不管你們是幹什麼的……”
到了放風操場,看見這邊的人都是郭誠舉的一家人的時候,周正就更加的明白了。
我站在一邊看着他們,王冕帶着人在控制着秩序。
這麼大的操場上,就這麼兩家人,算不得什麼,不過孩子多,所以,這秩序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容易控制了。
這會兒,已經是五六點了。
我站在高處的臺階上,看着天際。
看着上面的那些雲彩,一朵朵的,本來都是靠近夕陽的,但是這會兒卻並沒有是紅霞的顏色,反而直接被什麼東西所吞噬,變成了黑色。
這可是不好的預兆。
害。
雖然現在是已經這麼做了,可是,往後會是個什麼樣的情形,那就不知道了。
晚飯,就是在他們這兒,王冕安排解決。
之後,我也不知道幹什麼,就坐在一邊。
倚靠着牆壁,依舊看着天際。
好像,一切都是我們率先做了應對,不過,又是我完全的束手無策,不知道從哪兒下手。
遇上這事兒,這東西,可不,就只能是看對方什麼時候開始動手了。
不過一直到了晚上七八點的時候,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天空中不是沒有星星,只是在放風操場頂上的這一片兒,只是零零星星的幾個閃爍而已。
壞了!
兇星下墜,羣星遭殃。
大凶啊。
如果不是在這兒的話,那就一定是在趙海燕家那邊了。
該死的,都說了,我不在的時候,她也不能親自動手,就不能直接去挖那些骨頭。
我馬上起身,走到了前面,一把抓住了王冕的肩膀。
“大師,怎麼了?”這傢伙轉身,詫異的看着我。
“趕緊給我走。”沒有多餘的事件解釋,我馬上拉着人轉身就走。
我哪兒知道趙海燕家住哪兒啊,王冕不一樣啊,他可是這一片兒的差人副隊,不能不知道吧。
“哎……”
這傢伙那是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去,但是隻能聽話。
可是跑出去差人局之後,忽然,電閃雷鳴。
雷電閃爍了兩下之後就直接消失,現在最明顯的可以看見的就是,在那一片天地的上方,黑色的雲霧不斷的席捲。
又是調虎離山。
我趕緊跑回去。
“哎,大師,你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啊!”
身後,王冕也看到了那一幕,已經被再次嚇到了,只能快步的趕緊跟緊了我,同時開口嚷嚷。
開始我以爲,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動靜,有一次是我姑算錯了。
除了死掉的陳輝一家子,雖然人都已經在這兒了,可是還有趙海燕一家。
再怎麼說,那也是王琳的親生女兒,不至於……
不過,怨氣上頭,這種事情也沒有人說得清楚。
才這麼想着的時候,就看見了這一幕,我擦,我都已經這麼小心了,到底是什麼時候,哪兒出了差錯,竟然讓怨靈混進了結界當中。
艹!
如此,我精心的做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啊……”
“嘿嘿嘿嘿,哈哈哈!”
“救命,救命啊!”
……
當我們再一次的回到了放風操場的時候,只見,一個背影背對着我們,手裏提着的人,正是周正,死死的掐着脖子,同時,另一個手中,已經抓到了郭誠舉,直接一口咬到了那傢伙的脖子上,鮮血飛濺出來。
似乎,感受到了我們回來,那個背影緩緩轉身,當中所有的人都被嚇得大叫起來,還有怨靈難聽的聲音。
當她側目看着我的時候,我吃了一驚,該死的,竟然是趙海燕。
從一開始我就該想到的。
猛然朝着前面跑去的時候,卻忽然被撞了回來。
面前的空氣當中呈現出黑色的漩渦一樣的漣漪在周邊暈開,是結界。
所以,她就是藉助自己女兒的身體,進去之後,反倒是利用怨靈之氣,在我的結界當中,製造出了她的結界。
要的就只是我離開而已,回不去,最好。
我狠厲的一拳捶在那結界上,周邊再一次可以清楚地看見暈開的漣漪。
王冕早就被嚇得瞠目結舌的,這會兒,躲到了一邊的角落當中,抱着腦袋,瑟瑟發抖。
我馬上捏決,咬破手中,拿出來一張黃符,夾在手指之間,本來就是驅邪符,以我的鮮血爲祭,可以增加符咒的威力,在自燃之後,化形於半空中,直接打在那結界上。
頓時,只看見以我爲中心,一邊是黑色的結界光球,一邊是如同火一般的能量。
擊打在一起之後,並不能直接破除結界,反倒是朝着我這邊往後涌現。
而當中,趙海燕本來就是因爲自己的母親的死,變成了一個內心當中充滿了恨意的女人,此時,又被佔用了身體,這對王琳來說,簡直就是如虎添翼的恰到好處。
故意的在我的面前殺戮的很是血腥,卻又不直接要人命,就是喜歡看見他們這會兒不斷的逃跑,但就在偌大的院子當中,怎麼都跑不掉,只能絕望的樣子。
這還是她本人嗎?
還有就是我,一開始死活要幫忙的人,現在,也只能看着他們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