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看來,也不算虧,至少當着楊豔玲的面兒搞定了兩個,也算是給她的下馬威了。
關鍵時刻,這小子也沒有繼續犯傻,並且再次提及幫助楊豔玲過生日的事情,還說自己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生日就在後天,風成宗現在當然沒有任何的理由可以拒絕。
還因爲今天的事情,讓他更加信任我,在臨走之前,主動上前拉着我的手道:“大師,今天的事情感激不盡,多餘的話就不說了。”
“現在這個時間,也不能好好的酬謝你,這裏有我的一點兒小意思,你拿着。”
“俞君,送大師回去。”跟我說着話的同時,又看向自己的兒子安排道?
馬上目光再次歸到我身上,“這樣,如果大師不嫌棄的話,後天,在賤內的生日宴會上,好好的宴請大師,聊表感激之情。”
這來來回回的,我都沒有開口的機會啊。
手裏被直接塞進來的正式一張銀行卡,這弄得人多不好意思啊。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就是人品了,風俞君給的是來之前商量好的,到那會兒也沒有說,中途還會遇見其他玩意兒。
“風先生,你太客氣了,那行,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就不耽誤你和夫人早點休息,後天見。”我坦然的迴應。
風成宗早知道我的名號,也就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就這麼個規矩。
自然不存在尷尬不好意思。
出門之後,直接上風俞君的車。
“大師,你是不是有點兒太直接了。”那傢伙剛上車,就明裏暗裏的質疑我。
我閉目養神,懶得搭理他。
堂口需要花錢的地方還多着呢,再說,我並不是無功不受祿,跟他說的着什麼嗎?
“算了,不過,你怎麼不直接今天解決那女人?正好,在我老爹的面前,將其打出原形,看她還怎麼裝下去。”風俞君開啓話癆模式。
所以,這是在教我做事?
“這樣,如果你覺得我的行事有問題的話,現在還來得及,並且,我再免費送你三張處女符,我下車,你回去。”聽不下去,我不屑的開口。
好傢伙,腦子呢?
如果可以現在就直接魚死網破,雙頭邪靈就在她的面前被弄死,楊豔玲還可以那麼淡定?
還是那句話,首先就不知道它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之前只是風俞君一個人,就已經成了我的累贅了。
風成宗正好醒來,我如果按照他所說的,強行這麼幹。
激怒了那玩意兒,我自保當然沒有問題,他們父子兩就自求多福得了是吧。
切!
站着說話不腰疼,說得簡單,要不然他來得了。
就靠着一張嘴,說不定還真的能將那玩意兒說死。
聽我的話,風俞君只能閉嘴。
將我送到堂口之後,這傢伙並沒有打算離開。
“幹什麼?”我正要開門,打量着他道。
我已經到了,看不出來嗎?
“大師,我不想回去,你也知道,我爸還有點兒時間,可我……”風俞君嘿嘿的笑着開口,“咱兩可是一起暴露的,這會兒我在回去,那不是羊入虎口嗎?”
我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進門。
也沒算是白折騰,又進了一筆。
翌日,還得我率先打電話確定了風成宗跟楊豔玲在一起,兩個人都在公司,風俞君纔敢回家。
之後又直接前往酒店,做最後的準備。
而我,一段時間的忙碌,堂口已經少有白天開一整天的場景了。
自然又是忙碌不已的一天,大事沒有,小事不斷。
中途還接了二叔的電話,還關心上我了,詢問我之前旅遊村那邊的十二月完了沒有。
提到這個,我是沒有時間的苦,不然非得好好跟二叔說教說教。
爲了幾個錢自作主張,差點兒就把我交代在哪兒。
晚上,風俞君打包了飯菜回來一起共進,算他小子還能想着我,不是那麼沒有良心。
“大師,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你想好怎麼做沒有,對了,需不需要我做點兒什麼。”一邊喫飯,風俞君始終是在擔心這事兒的。
“先喫飯。”我喃喃迴應了一句。
好像我跟他說,這傢伙可以聽得懂一樣。
之後,收拾了需要的用的東西,這才叫着風俞君一起出門。
明天的主場在酒店,家裏就用不着擔心了。
管它什麼玩意兒,只要可以將其抓住,讓她現形,其他都好說。
風成宗怎麼說也是上了年紀的人了,加上身邊妖邪作祟,人早已經沒有看起來的那麼精神了。
用不着想,酒店這邊一定會給他們準備好休息的房間。
我的目的正是在於此,現在出行,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進入酒店,讓服務員帶着我們到處檢查,這些都是噱頭,找到準備好的休息室之後,讓風俞君吸引服務員的注意力,我趁機躥了進去。
其實就是一個準備得相當精緻的臥室,誰不知道楊豔玲是風成宗的寵愛之人一樣,酒店也是花了錢的,哪兒能不用心。
只可惜啊,我們如果不來的早點兒,明天風成宗那可真的是牡丹花下死,看似是如此,風不風流就不得而知了。
事不宜遲,我趕緊拿下來萬事包,從當中找出來需要用得上的東西。
用硃砂筆在牀頭畫出來鎮妖符咒,馬上結印,將其法力擴增,在金光閃爍之後,符咒消失不見。
只有在遇到妖邪的時候纔會顯現出來,繼而拿出來一把乾坤錐,這是用黑驢蹄專門做成的,又在黑狗血當中浸泡過,只要被穿刺,任你是什麼造孽,都只有死。
最後的幾個時辰了,不是那女人死,死的就是風成宗,甚至有可能是來參加宴會的所有人。
世界不同,我怎能容忍其如此放肆。
將乾坤錐放在牀鋪下正中間的位置,剛放下來牀墊,就聽見了外面的聲音。
我加快了速度,動作麻利。
馬上拿過來萬事包,側身到了門邊。
才見從外面進來的人正是風俞君,我沒差點兒動手,這死小子。
咳咳,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