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無非就只是一些圖片什麼的,具體的都沒有詳述。
不過陳雯這丫頭知道的還不少,告訴我,的確有那麼一個格格什麼的,是清代末期,具體的身份並不知曉,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被關到這兒的。
重點是,她沒有辦法離開這裏。
後來時代的變遷,她遇到一個車伕,格格成了戲姬。
當時的紅門樓紅極一時,很多人到這兒就爲了看她一眼。
但這些都沒能入得了她的眼,反而是一個真誠的車伕,什麼都沒有,兩個人相愛了。
只可惜,感人的愛情,最終都是以悲壯而結束。
車伕被害,格格殉了情。
“據說,從那個時候開始,紅極一時的紅門樓就成了現實中的地獄,來到那裏的人,都將以那裏成爲自己的墳墓而告終。”陳雯繼續說下去。
前前後後不知道出了多少事兒,後來,紅門樓就成了熟知它歷史的人的夢魘,沒有人再敢接觸。
“我以爲,老貓巷子的事情,也會成爲你的夢魘,沒想到,還有這麼大的膽子?”我故意反問道。
陳雯不好意思的一笑,“有些東西是執念的追求,我這不是不太敢,所以先來找你了嘛。”
“怎麼樣,聽了我跟你說了這麼多之後,是不是對紅門樓同樣地充滿了好奇?”
見我沒有太大的動靜,這女人還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被迫讓我看着她的眼睛。
“我們一起去探險吧,姑姑那麼相信你,我也是!”
“姑娘,你可能沒搞清楚一個內容,我沒時間。”我斷然拒絕。
回去往荔城工業園區,那都是跟陳姐的交易。
還好,這女人並沒有過去,算是替我省了不少事兒。
醫院的事情,風家的事情,都迫在眉睫。
探險?
抱歉,那是有錢人,不用工作之餘的閒情逸致。
至於我,至少眼下不配擁有,更加毫無興趣。
“怎麼會呢,你現在不就閒着嘛,我們可以現在就去啊。”陳雯依舊不死心。
“據說現在已經看不見紅門樓了,還得靠運氣,才能見證它的存在。”
“說不定剛好是晚上,剛好是你我的機緣呢。”
聽見這樣的話,我真的只能說,這不是熱愛,是癡迷上頭了吧。
夜晚,尋找一個已經不存在的地方?
這不是變相的送命?
可是她自己說的,後來去到那個地方的人,都沒有生還着走出來的。
顯然,如果傳說真的存在,那裏也早已經變成了詛咒。
“別鬧了,你就只顧着自己的興趣愛好,一點都不顧及家裏人的擔憂嗎?”我一語戳破。
“趕緊回去吧,陳姐壓根兒不放心你的所作所爲。”
“纔不要,他們就是這樣。”陳雯不屑的迴應道,朝着後面倚靠着後背。
“我知道姑姑有事兒瞞着我,不僅僅是她,我們這個家都是這樣子。”
“但他們卻沒有意識到,有的東西是天生的,我想做的事情,想要知道的,沒人可以阻止我。”
似乎有點兒道理。
就像他們家的祖傳事業。
還是那句話,我只能說,太固執了未必是件好事兒。
卻偏偏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片子,簡直就是再拿着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看樣子也是說不通了,靈機一動,我只能開出條件,“成,我可以答應你。”
“不過必須的是在我有時間的時候,現在顯然是不可能的,而在這過程當中,你得跟着我。”
“一言爲定。”聽見我的話,總比沒有希望的強。陳雯馬上在我手上拍了一巴掌迴應道。
其實,我不想麻煩的。
事出有因。
其一,誰讓那地方偏偏就是荔城工業園區。
張三清的檔案現實,人,不可小覷。
加上那邊的極陰法陣,現在根本不知道,上次我們的做法,是否有效。
讓她誤打誤撞的闖入,那可真的小命不保了。
其二,不得不說,陳姐真的是個極其聰明的女人。
每次所做的事情,從來不讓自己喫虧。
正好,誰讓她就那麼疼愛這個侄女兒呢。
多做點兒,往後總有用的上他們姑侄的時候,如此,我反而還佔了先機。
既然沒耽誤時間,我就帶着人離開堂口,前往醫院。
途中,聊到小天,陳雯明顯已經有很多不耐煩了。
更具體的表現爲,那小子太擔小,不能支持她想做的事情。
所以現在的一切看似是暫時的,說不定過不了多長的時間,還得橋歸橋,路歸路。
說實在話,當時第一次看見那傢伙的時候,我就有這樣的感覺了。
遲早飛。
喏,看來現在是我的語言來的太快了點兒啊。
不過,大學時候的戀愛,畢竟還是有一定的紀念意義的,當然,我所說的是,這些東西之前,再被貼上初戀的標籤。
見她沒多大的情緒,我也沒有繼續。
轉眼到了醫院,率先去看了風成宗父子。
情況還好。
不過風俞君那傢伙在看見陳雯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這就是陳……”
“陳姐的侄女,陳雯。”
我覺得,這都不是重點,用不着介紹了。
就那小子眼睛賊,表情更加猥瑣。
都已經到了陳雯身邊了,我也不能不開口。
風俞君背後的一隻手馬上朝我豎起一個大拇指,表面而依舊雲淡風輕的,“陳小姐,你好!”
陳雯也有所表示。
“行了,今晚可不能閒着,你還是省點兒力氣吧。”我都看不下去了,直接開口。
還以爲,除了紈絝,這傢伙暫時還行。
現在才知道,看見美女的時候,同樣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風俞君還一臉埋怨我的樣子,就陳雯沒注意這些,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興奮感,馬上問道:“幹什麼去啊。”
我簡直無語,身邊跟着的都是兩個什麼玩意兒?
跟風成宗示意之後,帶着他們兩個人退了出來。
“抓現行。”這次,不等他們開口,我便主動說道。
“既然賈老頭什麼都不願意說,那就只有當面抓住他對那些不乾淨的事情的幫助,才能撬開他的嘴。”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