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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9章回憶

    李十八就在一條似乎沒有盡頭的路上走着,四周都是極爲詭異的霧氣,兩旁還有長相十分古怪的樹木,李十八甚至沒有辦法認清楚這些樹木到底是死是活。

    而且李十八的雙腳都被這奇怪的武器覆蓋住了,他沒有辦法看清楚眼前的道路,也沒有辦法看清楚自己的雙腳,他能做的就只有不斷前行罷了。

    但李十八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牽扯着自己上前,等這股牽扯着自己的力量終於停止了以後,李十八發現自己正站在一道巨大的門面前。

    這道門看起來甚是雄偉,大門的邊邊全都雕刻着一些奇形怪狀的壁畫,而大門中間有一股看起來像是擴散開來的黑色光芒將整道大門的中間連接起來了。

    “走啦走啦,趕緊進去,別浪費時間。”站在大門旁邊的卓錦衝着愣在門前的李十八說道。

    聽到卓錦這麼說以後,李十八便順勢往前面走去,他很快接觸到大門上的黑色光芒。

    但就在這一瞬間,李十八感覺到一股刺痛的感覺傳遍了自己的全身,彷彿就像是觸電的感覺一樣。

    “這,這特麼進不去啊!”李十八能忍受住這些疼痛,但他的身體卻再也無法在往前進一步,就好像是被一種無形而又巨大的力量阻擋住那樣。

    跟在李十八的後面的一些靈魂也開始感覺不耐煩了,“幹啥?趕緊進去,別浪費我們的時間啊!”

    衆靈魂紛紛開始吵鬧起來,卓錦倒是開始感覺不爽起來,當她準備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陣由男性的聲音從一旁傳了出來。

    “喂!你,別進去,出來!”這句話聽上去更像是警告或是命令,而且很明顯這句話是對李十八說的。

    李十八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所以他只能先退了出來。

    看到李十八走出來以後,剩下那些靈魂全都往着那道大門走去了,但他們可跟李十八不一樣,他們可是十分輕易地穿過了那道大門,隨後便不見了蹤影了。

    這時候李十八開始注意到那個剛纔叫住他的人,因爲他已經無聲無息地走到了李十八的面前。

    眼前這人穿着的衣服顯得非常古老,彷彿那就是幾個世紀之前的道士服裝那樣,不過看起來卻有些不一樣,因爲李十八好像從來沒有看到過沒有穿着一身白的道士。

    站在李十八面前的人正是謝安客,只不過當時的李十八並不知道這傢伙的來歷而已。

    謝安客直接伸手將李十八的眼皮翻了過來,李十八一開始想要反抗,但他很快發現那樣做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在謝安客的身上彷彿有着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這讓李十八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氣,甚至連反抗的意識都開始被消磨了。

    “放鬆點,我沒有打算傷害你,你不能進去。”謝安客對着李十八說道。

    但聽到這句話以後,卓錦卻突然湊了上前,她衝着謝安客說道:“嘿!老謝,說啥呢?搶我業務是不是,信不信老孃一下滅了你?”

    謝安客看上去沒有打算跟卓錦爭論些什麼,所以他直接說道:“這傢伙不能進去,他本不該死,而且也沒死透,就是個故障而已,我得讓他還陽。”

    不過卓錦看起來並不領情,“呸,你是不是上人間上得多給上傻了?你打算復活一個死人?瘋了吧?”

    “卓錦,你知道得太少,這種人不能讓他去冥府之門,剛纔我已經說了,他都沒死透,又怎麼可能能去投胎?讓我來搞定他就行。”謝安客看起來像是敷衍着對卓錦說道。

    隨後謝安客對着李十八說道:“小子,你怎麼下來的?”

    這個問題也是李十八想要得到答案的問題,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來到這地方的,之前的記憶也全都沒有了。

    “靈相全無?也罷,我先將你還陽再說。”說罷謝安客便從懷中拿出了一枝毛筆和一張畫着不知道什麼玩意兒的符咒。

    謝安客將符咒貼在了李十八的額頭正中間,這符咒一貼上去,李十八便立馬感覺到整個身體都像是被冰封住一樣無法動彈。

    “九天,浴煉,還!”說罷謝安客揮動手上的毛筆在李十八的額頭上畫了好幾筆。

    李十八起先感覺一些像是墨水一樣的液體灑在了自己的臉上,隨後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之中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運行着,而且這力量還好像是要從自己的身體裏面突破出來一樣。

    難受,卻又毫無掙扎的辦法,李十八隻能無法動彈的站在原處,靜靜地等待。

    原本李十八還以爲自己的身體會發生爆炸的,身體的感覺就像是充滿氣的氣球一樣,再施加上多一點的氣壓,李十八彷彿就會爆炸得連渣都不剩那樣。

    不過隨着一道金光散發出來,從李十八的身體之中散發出來的金光好像喂李十八的命運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他感覺到自己身體之中的奇怪力量開始通過這個突破口慢慢地泄露出來了。

    原本以爲自己將要粉身碎骨,卻在這麼一瞬間以後,李十八重新感覺到了生存的希望,就算連面前散發着看似邪惡的黑色光芒的冥府之門在李十八的眼中都開始變得充滿了正義的感覺。

    謝安客收住了手,李十八額頭上的符咒以及墨水的痕跡也就在這一瞬間消失不見了。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記起些什麼?”謝安客對着李十八問道。

    說實話,現在李十八的感覺好了許多,他甚至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慢慢地溫暖了起來,但是他依舊沒能想起什麼,他的記憶仍然像剛纔那樣一片空白。

    “沒記起什麼。”李十八一邊搖着頭一邊說道。

    謝安客有些怔住了,大概像李十八這樣的傢伙他也是第一次見。

    “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嗎?”謝安客再問了一句。

    李十八繼續搖了搖頭。

    但這時候謝安客卻突然伸手按在了李十八的脖子上,“別動。”

    這不是李十八想不想動的問題,謝安客的手一貼在李十八的脖子上,李十八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壓根就沒有辦法去動彈,就像是最開始謝安客翻着自己的眼皮的時候那種感覺一樣。

    “原來如此,真是極其罕見的傢伙。”謝安客總算收起手來,隨後他以極爲緩慢的語速說出了這句話來。

    但站在一旁的卓錦卻似乎被謝安客說的這句話勾起了興趣,“喂,說話別說一半呀!快說說這傢伙是怎麼回事?連我都不知道的,一定很有趣呢。”

    卓錦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臉部表情至少變化了好幾回,從一開始的有些不爽,到中間的疑惑,再到最後的哀求,這簡直就像是變臉高手一樣。

    “剛纔給他還陽了,不過卻跟身體有了隔閡,如果這樣放任不管的話,他肯定會死的,而且還會成爲靈中煞。”謝安客顯得風輕雲淡地說道。

    還沒等卓錦說上寫什麼話,準確來說,是還沒等卓錦的面部表情開始發生變化,一聲十分低沉的男音從衆人的後面傳了過來。

    “那就讓我滅了他!”

    衆人連忙轉身,卻見發出聲音的人是一個穿着依舊怪異,卻跟謝安客的穿着風格大相徑庭的男子。

    此人名爲居流爲,是謝安客的搭檔,一直跟着謝安客行動,不過剛纔發生了點事所以導致謝安客比居流爲來先一步而已。

    此時居流爲揮動着手中的權杖要朝着李十八攻擊,但謝安客卻伸手製止住了居流爲。

    “喂,等等,不要對他出手。”謝安客對居流爲說道。

    “老謝,他跟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嗎?再這樣放任他下去的話,他遲早會變成靈中煞,到時候想治可就麻煩了,還不如現在直接將他幹掉!”居流爲直接說道。

    謝安客推開了居流爲,“就爲了這個把他殺掉?你也太心狠手辣點了吧?要是讓這傢伙就這樣死掉的話,那未免太可憐了。”

    站在一旁的李十八倒是聽得懵逼,他們完全不知道這兩人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而卓錦更是乾脆坐在一旁看着兩邊的爭吵,看她一副幸災樂禍樣子,就差捧着一桶爆米花邊喫邊看了。

    “嘖嘖嘖,沒想到老謝你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啊,說吧,把理由說出來,讓我好好聽聽。”居流爲對着謝安客說道。

    “剛纔我給他還陽的時候,這傢伙身上有金光,說明他生前有功德,把這樣的人直接幹掉?,怕是壞了規矩吧?”謝安客對着居流爲說道。

    不過還沒等居流爲答話,卓錦倒是先調皮地說道:“對哦,會壞了規矩呢,嘻嘻!”

    居流爲並沒有理會卓錦,大概是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卓錦會這樣突然插話了,所以他直接對着謝安客說道:“放任他不管的話也會出大事,那你說怎麼辦?”

    “簡單,最近地府正需要人手呢,我的使者又跑了,讓他當我的使者豈不是正好?”謝安客突然說出的這句話來倒是讓一直站在一旁沒有機會說話的李十八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