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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5章最後的王牌

    小靈是李十八手上最後的王牌,要想讓自己進去的話,唯一的辦法恐怕是藉助小靈的力量將安保迷惑。

    但小靈的力量本身有限,能迷惑住兩三個安保已是極限了,安保這職業特殊,煞氣較重,想要對付也沒那麼簡單。

    只有一種方法才能破解這種局面,那便是讓小靈飲下自己的血,這樣的話可以在短暫時間內將小靈的能力融合上自己的力量,從而使得小靈的能力達到最大化。

    到了夜晚,李十八走到了良田醫院的大門外面,兩個安保正把守在大門外,但看到李十八以後,他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彷彿李十八在他們面前就像是空氣那樣透明不可見。

    當然了,這一切得歸功於被李十八牽着的小靈的功勞,在小靈的迷惑作用下,他們根本就沒法注意到李十八的存在。

    就這樣,這一路上李十八可是走得十分輕鬆,來來去去的安保也不少,但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李十八。

    雖說現在已是夜晚,不過醫院裏面的陰氣並沒有像上次一般那樣明顯,衆多安保的煞氣把陰氣抵消掉了,這也是一般情況下爲什麼靈體靈魂會纏上安保。

    正因如此,李十八纔對葉曉琪遇襲一事感到奇怪。

    來到二樓以後,李十八看到了葉曉琪的病房,病房外面正站在好幾個安保,葉父葉母正坐在病房外面。

    李十八直接走到了房間面前,站在房間面前的安保對着李十八卻是熟視無睹,所以李十八十分輕鬆地把房門打開並進入到了病房之中。

    一股濃烈的氣息撲面而來,李十八發現病房內留下了某種法術所特有的味道。

    葉曉琪現在正躺在病牀上昏迷不醒,她的頭部幾乎都被紗布包了起來,看得出來那天葉曉琪被那殺人犯襲擊得有多慘。

    整個病房都瀰漫着奇怪的氣息,不過這種法術的氣息李十八並沒有能在第一時間瞭解到是什麼,除此以外,好像還有什麼其他陣法將法術的氣息掩蓋住了。

    李十八站在葉曉琪的旁邊,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最終把視線定格在天花板上。

    天花板看起來什麼都沒有,不過李十八並不這麼認爲,他從腰間抽出一張空白符咒,隨後用毛筆的筆尖支撐住符咒,慢慢地舉了起來。

    伴隨着從毛筆筆尖上發出的靈光,那張符咒慢慢地開始懸浮起來,最後飄到了距離天花板大概還有二十釐米的地方並定格於此。

    牀邊的桌子上放着幾瓶未開封的純淨水,李十八抄起了其中一瓶純淨水,同時口中還在不停地念着咒語。

    “波動青空,潮衝焦巖,現!”李十八吼了這麼一句。

    但那符咒卻沒有任何變化,它依舊漂浮在半空中,一點反應都沒有。

    李十八無奈地撓了撓後腦勺,這招動反破是兩個月前謝安客教過自己的,專門用於破除掩蓋用的陣法,但現在看來李十八似乎只是學了一半忘了一半。

    不過李十八並沒有就此放棄,他繼續重複着唸咒語,直到一個有些類似八卦陣的光圈從符咒裏面慢慢地出現。

    “奶奶的,總算是沒丟老謝的臉。”李十八慢慢放鬆下來,他盯着頭上的光圈慢慢地變大,隨後他扭開了瓶裝純淨水的蓋子並喝下了一口水。

    李十八沒有將口中的液體吞嚥下去,而是朝着那光圈噴了一口水。

    無數液體瞬間飛濺出來,李十八把力度和準度都把握得非常不錯,總之從他口中噴濺出來的水花剛好吧整個光圈都覆蓋到了。

    與此同時,天花板上被隱藏起來的一個奇怪符號就此顯形,李十八對這個符號並不陌生,這是用來掩蓋法術氣息的法陣,在李十八來到這裏之前,肯定有什麼人也來到了這裏並佈下了這樣的法陣。

    將法陣破除以後,李十八發現葉曉琪的神魂被某種古怪的法術壓制住了,這大概是她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

    李十八檢查了一下葉曉琪的傷勢,葉曉琪的大腦因爲那殺人犯的襲擊而受到很大的損傷,這是她陷入昏迷的原因之一。

    看來是有什麼人趁着葉曉琪受傷以後給她施加了這般法術,在葉曉琪的大腦損傷之時用法術壓制着她的意識和神魂,令其更加難以甦醒。

    想都不用想,必定是葉青和她師父搞的靈,而且她們似乎並沒有打算直接把葉曉琪殺掉,只是讓她昏迷而已,那說明她們絕對另有所圖,不出數日,一定會再次回到這裏。

    隨後李十八離開了葉曉琪的病房,房間裏面沒有留下有用的線索,但外面的話可能會有。

    “媽的,怎麼好端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剛走到房間外面,李十八便聽到一個男性的聲音從房間旁邊傳了過來。

    兩個男性安保正站在旁邊的走廊閒聊着,看起來他們是來守夜的,要在這麼無聊的夜晚待上十來個小時,他們自然是十分沉悶的,所以便開始了聊天。

    “你還別說,這事可真夠怪異的!”另一個安保說道。

    李十八躲到了一旁,反正現在他也沒事幹,乾脆聽聽這高個子安保和矮個子安保到底在聊什麼了。

    “有什麼好怪異的?咱們都已經混了這麼多年了,什麼大場面沒有見過?不就是襲警嗎?而且那傢伙已經被擊斃了,沒什麼好怕的。”高個子安保對此事並沒有任何避諱地說道。

    這話倒是讓李十八想起來那個被安保一槍打死的殺人犯,雖然說在那種情況下把他一槍幹掉沒什麼不對,不過那樣的話這條線索就斷了。

    爲什麼他會好端端地襲擊葉曉琪?也許這件事再也無人知曉,若是跟葉青有關係的話,那反而還是有些機會知道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是沒聽說過解剖的事情吧?兇手的解剖。”矮個子安保慢慢地說道。

    高個子安保依然不以爲意,“解剖就解剖了,那又怎麼樣?”

    “解剖的時候我也在呢,那傢伙的器官全都很奇怪,完全不像人類的器官。”矮個子安保繼續說道。

    這話吸引起了李十八的興趣,高個子安保也是如此,他便連忙問道:“怎麼回事?趕緊給我說說看!”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總之看上去就好像器官全都異化了那樣,就像喪屍一樣。”矮個子安保感覺自己詞窮,難以描繪出來當時自己看到的東西。

    “不是吧?有拍照片嗎?拿來看看。”高個子安保接話道。

    “那特麼有照片?在裏面不給拍照的,對了,他的那些器官全都是深褐色的,而且也不像我們的器官那樣圓潤,看上去棱角分明的,可怕。”矮個子安保慢慢地說道。

    站在一旁的李十八正思考着那安保說的話,如果說那個殺人犯的突然失控跟這件事有關的話,那會不會是他被葉青下了什麼降頭之類的東西呢?

    想到這裏的時候,外面的風好像突然變大了,這些陰風從窗外吹倒醫院裏面,那兩個安保直打了個哆嗦。

    “我滴龜龜,這特麼不就跟電影裏面鬧靈或者是喪屍的劇情一樣,我的媽,這裏可不能待下去了!”高個子安保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時候的那份不屑,取而代之的是被稱之爲恐懼的情緒。

    “你大爺,剛纔不是還天不怕地不怕的嗎?怎麼現在成這慫樣了?我們可是安保,能怕這些東西嗎?誰知道那傢伙是不是受了輻射什麼的才這樣呢!”矮個子安保沒好氣地說道。

    但高個子安保依舊在瑟瑟發抖着,“這種東西誰能說得清楚啊,那個殺人犯的資料我看過了,正常的身份,雖然兒子好像被那對人販子夫婦拐走了,但誰知道他爲了報仇能幹些什麼出來?要我說,肯定是跟那個冤魂搞上了,然後才……”

    高個子安保越說越是害怕了,就好像這陣不斷吹拂着的陰風完全調動起他那脆弱而又敏感的神經,而且會在下一瞬間便將他完全吞噬掉那樣。

    “呸!你這小子還在搞封建迷信?是不是看那些奇奇怪怪的小說看瘋了?害怕的話現在趕緊給我滾,要是讓上頭知道了,你的破飯碗可就不保咯!”矮個子安保開始嘲諷道。

    兩個安保就這樣在這裏無聊地拌着嘴,而躲在一旁的李十八開始思考着剛纔的問題。

    有一點幾乎是可以確定的,這事一定是葉青和她師父乾的,而且沒有把葉曉琪幹掉就說明她們很有可能會在一段時間後回來這裏。

    趁着現在還是深夜,李十八躲過了那些安保,他偷偷溜到了一間房間裏面。

    漆黑的房間中,首先撲鼻而來的是消毒酒精的味道,李十八伸手打開了電燈的開關。

    一瞬間,白茫茫的一片全都映入李十八的眼簾,充斥在李十八眼中的並不只是白色的燈光,更有掛在面前的架子上的一大堆白大褂。

    隨後李十八走了上前,他直接把架子上的一件白大褂拿了下來並穿在身上,再配合上白色的帽子和口罩,李十八現在就跟在良田醫院工作的醫生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李十八這樣做自然有他的想法,他不確定葉青什麼時候會過來,所以必須繼續待在醫院裏面留意,僞裝成醫生無疑是最好的辦法。